“我也隻是感覺而已,沒想到還猜對了,剛才你昏迷的時候,我伸出觸碰了你一下,可是卻立刻被你的氣勁所反彈回來,這就足以說明,你體內的氣勁其實是非常龐大的,你完全可以在不用八門遁甲的情況之下,打敗杜伏威。可是,你卻被杜伏威重傷,不得不利用八門遁甲。這足以說明,我的猜測沒有錯,你根本就沒有辦法完全的發揮出你體內的氣勁能力。”閻冬說道。頓了頓,閻冬默默的歎了口氣,接著說道:“不過很可惜,我也根本就不懂這些,如果你的父親在這裏的話,他一定能夠知道這到底是說明原因。哎,我潛心苦修了二十年,和你父親的差距還是天壤之別啊,始終無法參透。”
葉謙也有些失落,本以為閻冬能夠一眼的看出自己的問題,應該會有解決的辦法,如今看來,卻是枉然。不過,閻冬的話似乎是話裏有話,讓葉謙覺得有些疑惑,不由詫異的問道:“聽的意思,怎麼好像我的父親還沒有死?”
微微一愣,閻冬嗬嗬的笑了一下,說道:“其實我一直都有著這種感覺,以你父親在武道上的成就,即使是走火入魔,也不會被付十三重傷而死,所以,我一直都覺得你父親沒有死。不過,葉家的人是看著他如土的,我即使是不相信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或許,是我想給自己留下那麼一點的亟盼吧。”
葉謙沒有多說什麼,雖然他也很期望自己的父親還活著,不過他知道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深深的吸了口氣,葉謙說道:“閻老,那我們也先走了。”和杜伏威的比武,不過隻是事情的開端而已,接下來還會有更嚴重的事情要發生,這才隻真正的戰鬥開始,葉謙自然不願意把時間耽擱在這裏了。
自己身上的問題,既然暫時的沒辦法弄清楚,索性就不去管了,這種事情隻能是越想越頭疼,還不如不去想。誰讓自己所修煉的功法和其他的古武者不同呢?完全的沒有任何的可以借鑒的,唯一對這個功法熟悉的父親葉正然,卻也早早的就去世了,甚至,連一點心得筆記都沒有留下,葉謙根本就無從參考。
閻冬微微的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他也清楚葉謙的心思。上車之後,葉謙連忙的撥通了查懷安的電話,將比武的結果說給他聽。查懷安的聲音很明顯的顯得特別的興奮,如果杜伏威不死的話,那自己可就要遭殃了啊,更別談什麼奪取墨者行會巨子的位置了。也沒有心情和葉謙多說,查懷安寥寥數語之後掛斷了電話。
杜伏威的死,對於查懷安來說無疑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自己所布置的一切就可以馬上展開行動了。在掛斷了葉謙的電話之後,查懷安立刻的開始了不停的撥著電話,把自己的命令一條一條的傳達下去。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盡快的穩住墨者行會的局勢,將杜伏威和顏思水的嫡係全部的清除。對於這一點,查懷安自然是沒有任何的留手。
葉謙這邊卻是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雖然料到查懷安會是這樣的表現,肯定是亟不可待的要對付顏思水,可是卻還是有些不悅。不過,葉謙也沒有多說什麼,掛斷了電話之後,從懷裏掏出一根香煙點燃,默默的抽了一口,緩緩的吐出。
“老大,我們現在該怎麼做?”墨龍問道。
葉謙微微的笑了笑,說道:“現在我們什麼也不要做,等查懷安和顏思水內鬥。我想,以顏思水的能力,應該對付不了查懷安,更何況,查懷安還有歐陽明軒這樣一個很大的幫手呢。我們坐收漁人之利就好,等到暗墨的實力大大的減損以後,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攻擊查懷安,因為他是陰謀篡位,我想,到時候我們一定可以馬到成功。”
墨龍默默的歎了口氣,他也清楚顏思水必死無疑,雖然於心不忍,不過卻也沒有辦法,人在江湖,本就是這樣。金偉豪自然不會多說,對於葉謙的這個決定他是十分讚同的,並且更加的感覺到葉謙的可怕,如果作為朋友的話,將來肯定能夠幫助自己奪回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