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弟,真是山不轉水轉,咱們又見麵了啊。隻是沒想到你卻是窩到了這個地方來了,還惹下這麼大的貨,你是想害死我們金家嗎?”一名年輕人站了起來,陰陽怪氣的說道。那言語之中充滿了對金偉豪的漠視和鄙夷。
金偉豪的眼神中明顯的閃露出一絲的憤怒,不過卻是硬生生的壓製下去。葉謙將這一切看在眼裏,不由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偉豪現在是我的朋友,這裏也不是東北,你別在這裏齜牙咧嘴的,不然,我連你一塊收拾了。”
那年輕人明顯的愣了一下,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葉家的人都是這麼狂妄嗎?也太囂張了,敢不把我金家的人放在眼裏?”
“不放在眼裏又怎麼樣?這裏還不是你說話的地方,想打架是嗎?姑奶奶奉陪。”葉寒婷呼的一下站了起來,厲聲的說道。葉謙不禁莞爾,當初看見這丫頭的時候葉謙還很討厭她,可是如今卻忽然間覺得這丫頭的刁蠻和潑辣別有一番味道。
這一幕,完全是出乎顏思水的預料,她完全沒有想到竟然一下子牽扯的這麼大,怎麼亂七八糟的似乎將整個華夏的古武界給全部牽扯進來了啊。不過,事到如今,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可是,眼前的情形對於墨者行會的那些人來說卻是大大的吃了一驚,不錯,墨者行會在西北的確是有著不小的實力,可是眼前的這些家族又有哪一個是好相處的呢?一招不慎,那就是把他們全部得罪了啊,他們能承擔的起這個後果嗎?
顯然,他們是的承擔不起的,別說是葉家、馬家、唐門聯合了,就是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家,墨者行會也不敢說一定是他們的對手。麵對這三家的聯合,可以說,墨者行會是完全沒有任何的勝算。
他們現在對顏思水的行為越發的痛恨了,這分明的就是把墨者行會為火坑裏推,把他們往火坑裏推嘛。現在簡直就是騎虎難下,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了。
眼看著這個情形,查懷安滿意的笑了一下,站了出來,說道:“葉先生,十分的抱歉,這是我們墨者行會內部的事情,不管你們的事,我們自己會解決的。你們就先離開吧,改日我在登門致歉。”
一席話,悄然的化解了糾紛,將眾人的目光刹那間轉移到了墨者行會的身上。那些墨者行會的元老們,也都大大的鬆了口氣,為查懷安有這樣的作為而感到高興。轉頭看了顏思水一眼,查懷安說道:“師姐,今天本來是師父的葬禮,我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可是你的作為太過分了。好,既然你想鬧,那我們就好好的算一算,今天咱們就把墨者行會的巨子之位定下來。各位前輩正好也都在這裏,就由他們做決定吧。”
“好,那咱們今天就好好的說道說道。”顏思水說道,“各位前輩,你們都是跟隨了師父很久的人了,你們也都十分的清楚師父的意思吧?師父一直都有說,等到他退位的時候,由我接替墨者行會的巨子之位。可是,卻沒有想到師父竟然就這樣的走了,雖然我心裏很難過,但是蛇無頭不行,我必須要站出來,替師父去承擔墨者行會的重擔。”
“顏思水,你是巨子的首席大弟子,你應該很清楚墨者行會的規矩。巨子在位的時候,曾經說過,墨者行會的巨子位置必須要由上一任巨子的書麵任命。你說巨子指你做墨者行會的弟子,有證據嗎?”一名瘦削老者站了起來,說道。很顯然,他是站在查懷安這一邊的。
“你這話看就不對了啊,巨子的死是突然的,他怎麼會有時間去立書麵書名的任命呢?隻要我們大家都清楚巨子的心意是讓顏思水接替巨子的位置,那不就行了嗎?”另一名老者站了起來,反駁道。
“巨子的心意?哼,我們又不是巨子肚子裏的蛔蟲,怎麼會知道巨子的心意是什麼?你說巨子的意思是立顏思水為巨子就是啊?我們可不承認。”瘦削老者說道,“況且,大家看的清清楚楚,顏思水和查懷安比起來根本就是差的太遠了,查懷安這些年為墨者行會所做的事情大家都是看的清清楚楚。我支持查懷安做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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