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讓你失望,而是你讓我太失望了。”金正平說道,“你這個女人的野心太大了,你是不是想做第二個武則天啊?我可以告訴你,就算我死了,金家也輪不到你做主。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你到底跟那個枯木是什麼關係?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我們就是單純的師兄妹關係,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韓凝脂說道,“我的第一次是給了你,你應該比誰都清楚,那點點的落紅可不是假的。”
“落紅能說明什麼問題?這年代連女人都可以作假,別說那一點點的膜了。”金正平說道。
“行,既然你這麼說,那我無話可說。”韓凝脂說道,“好,我會給你一個交代。”說完,韓凝脂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書房。
金正平憤憤的哼了一聲,猛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這些年,其實韓凝脂所做的事情他很多都是很清楚的,不過,卻是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韓凝脂不停地在金家,拉攏自己的勢力,這點他十分的清楚。對於金正平而言,金家的家主之位是自己的,誰也不能奪走。當初他可以趕走自己的親生兒子,如今,一樣可以趕走這個同床共忱了十幾年的女人。在權利的麵前,親情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
最了解金正平的人,自然是他的枕邊人,韓凝脂對這個男人再了解也不過了,在這個男人的心裏,隻有權利。不錯,她這些年的確是在不停地擴展著自己在金家的影響力,擴張著自己在金家的勢力。她不得不這麼做,因為她太了解這個男人了,這個男人的權利欲望太大,指不定將來有一天,這個男人會連自己和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
看到韓凝脂從書房裏怒氣衝衝的走了出來,金正瑞微微的愣了一下,慌忙的迎了上去,說道:“大嫂,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幹嘛這麼怒氣衝衝的樣子啊。”
冷冷的哼了一聲,韓凝脂說道:“正瑞,你別給我動什麼歪心思,你所做的事情我全部是清清楚楚,我勸你最好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否則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金正瑞微微的愣了一下,說道:“大嫂,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別裝了,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你心裏清楚。”韓凝脂說完,冷冷的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金正瑞的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眼神裏不由得迸發出一陣殺意,憤憤的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如果說韓凝脂是一個壞女人的話,至少在她的心裏還有著一份對親情的嗬護,那就是保護自己的兒子金偉雄。或許,這是每一個做母親的天生的一種本能,可是,金正平算是徹頭徹尾的一個自私自利的家夥。這就好比古代的那些個皇上,整天的擔心誰搶走了他的位置,甚至不惜殺害自己的兒子,自己的妻子,所有一切威脅到自己的人。
這一切,葉謙自然是不知道,他也沒有想到金家的關係會那麼的複雜,兄弟、父子、夫妻之間的關係竟然是如此的微妙。
韓凝脂徑直的走出了金家,然後驅車朝枯木大師的家中駛去。雖然枯木大師掛著佛門弟子的招牌,不過,卻並沒有在任何一家寺廟裏修行,正如他所說,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至於是不是在廟中修行,自然也不是那麼緊要了。至於,他的內心到底是不是真的就這麼想,誰也不知道。
在韓凝脂離開的時候,金正平的書房內忽然出現一個女人,渾身上下充滿了一股濃濃的殺氣。神情十分的嚴肅,那張臉仿佛不會其他的什麼表情,就是這樣的一副死心沉沉。“你給我跟著她,有什麼事情的話立刻告訴我。”金正平冷聲的說道。
“是!”那個女人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看著韓凝脂驅車離開,那女人也開了一輛車跟了上去。始終保持著一點距離,不讓韓凝脂發覺。
此刻的韓凝脂內心本來就有些個慌亂,那紛擾的情緒讓她滿腦子混亂不堪,也根本沒有注意到,此刻會有一個人跟在自己的身後。她將車速開的很快,一改平時的那種雍容典雅,仿佛就是那種整天跟那些小混混廝混在一起的女流氓。一邊開車,韓凝脂一邊掏出了電話,撥通了枯木大師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