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確是出乎金正瑞的預料之中,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的功夫在金正平的手下竟然顯得如此的不濟。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從小到大事事都要蓋過他,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局麵呢?
一支手抓住金正平的腳腕,試圖減輕一點自己胸口的那股壓力,一支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跡,金正瑞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這麼多年來,你隱藏的可夠‘辛苦’的啊,金正平,你真的是太可怕的一個人。”笑聲裏,有些慘然的味道,讓人有種很難釋懷的感覺。
“身邊太多的危險,如果不步步謹慎的話,就會給你們這種人有可趁之機。”金正平說道,“原本我不想殺你,可是你卻偏偏要逼我這麼做,那可就怪不得我不講兄弟之情了。”
慘然的笑了一下,金正瑞說道:“兄弟之情?在你的心裏還有兄弟之情嗎?你連自己的老婆都可以殺,連你的親生兒子都可以殺,兄弟?哼,我不知道在你的心裏還有什麼兄弟之情,你還會在乎這個嗎?金正平,你不用假惺惺的裝好人了,這次我輸了,是我太小看了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你休想從我的口中聽出任何一點點的求饒的話。”
“是嗎?隻要你向我求饒我就放了你,不殺你。”金正平說道。
“哼,你會那麼好心?我雖然輸了,可是我還有骨氣,想讓我跟你求饒,那分明就是癡人說夢。”金正瑞說道,“我死了沒關係,我會一直的看著,一直的看著你會有什麼樣的下場。雖然你贏了,可是你卻是最大的輸家,你眾叛親離,最後隻會變成孤家寡人一個,身邊再也不會有你信任的人,你的開心你的煩惱都將沒有人跟你分享和承擔,你會慢慢的在自己的折磨中蒼老,最後,淒慘的死去。”
金正平的臉色一板,眼神裏忽然的迸發出一陣爆裂的情緒,一腳狠狠的踩了下去。“那就看看是你死的慘還是我死的慘。”一邊憤怒的罵著,金正平一邊不停的用腳踏下去,已經失去反抗能力金正瑞不停的吐血,然而,麵容卻依舊的扭曲的笑著,顯得有些猙獰恐怖。
“你害怕了是嗎?哈哈,原來你也會害怕嗎?”金正瑞得意不已。
“我殺了你,我殺了你。”金正平的臉色有些猙獰恐怖,一腳猛然的踏在,重重的踢在了金正瑞的腦袋上,隻聽的“哢嚓”一聲,金正瑞的腦袋無力的耷拉下去。然而,金正平卻還是沒有一刻的停手,依舊一腳接一腳不停的踢了下去,直到金正瑞完全的沒有了任何的動作,身子倒在血泊之中,這才停了下來。“敢咒我?哼,這就是你的下場。”金正平憤怒的說道。
不知道這是心理扭曲還是變態,此刻的金正平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正常人,的確,不管金正平做的如何的拒絕,在他的心裏始終還是有著那麼一絲的善良,而就是那份善良將會導致他的精神極度的扭曲。其實,不管多壞的人,在他的心裏總是有著一絲的善良的,隻是,更多的時候他們的善良被壓製下去而已。
看到這一幕,雲森微微的撇了撇嘴巴,不過卻沒有什麼表示。這個世界上最了解金正平的人估計就隻有雲森了,在雲森的麵前金正平才會沒有任何的掩飾,即使金正平的枕邊人韓凝脂所看到的他,那也不過是他偽裝出來的一麵而已。雲森很清楚,金正平其實就是一個瘋子,一個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瘋子,不過,這對於他來說並沒有關係,隻要能給雲家帶來好處,金正平是什麼樣的人對他來說並不重要。
其實,每個人都有著多重人格,膽怯、凶殘、冷靜、豪爽等等,隻不過平常的時候所凸顯出來的隻是其中的一種而已。一旦受到某些刺激,就會有另一種人格的出現,對自己進行保護。而金正平就是這樣的人。
所以,與其說他是偽裝倒不如說這根本就是他最真實的表現,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能騙的過所有人,包括自己的枕邊人。
“其實,這件事情何必那麼麻煩呢,金兄隻要說一聲的話,我替你解決不就是了。”雲森微微的笑著說道,從懷裏掏出一根雪茄遞了過去。金正平接過,點燃,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你還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吧,鐵血海盜團那邊怎麼樣了?如果再不交貨,盡快的收回貨款的話,斯拉達家族那邊真的就要翻臉了。”
“我辦事你放心。”雲森自信的說道,“已經跟鐵血海盜團那邊談妥了,貨物也已經放了出去。五千萬的贖款我也已經打過去了,貨物應已經快到東南亞那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