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撇了撇嘴巴,葉謙說道:“沒事,你處理著,我做個公證人。”說完,很悠哉的坐了下來,點燃一根煙,沒有再說話,一副“我就是不走”的模樣。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金正平冷冷的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如果不是因為雲森製定的那個計劃,金正平早就很不耐煩的對付葉謙了,哪裏還需要像現在這樣忍讓。
目光落到了金偉豪的身上,金正平說道:“小豪,你要知道我們才是父子,親父子啊。他?他不過隻是一個野種而已,跟你完全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是咱們金家的恥辱。你為了他,連我這個父親也不要了嗎?”金正平一邊說一邊指了一下金偉雄,可是後者還完全的沉浸在失去母親的痛苦之中,似乎並沒有聽到他的話。
“你真的很可憐,小雄是不是你的兒子難道你會不清楚嗎?你就是誰也不相信,在你的心裏從來都隻相信自己,不是嗎?”金偉豪說道,“這樣跟你說吧,或許你會更明白一點。不管小雄和我是不是親兄弟,在我的心裏一直當他是我的弟弟,至少,在他的心裏從來都沒有漠視過我這個哥哥的存在。從小到大,他一直努力的嗬護著我,所以,他在我的心裏也是一樣的重要。我原本想著要把我母親的遺體風風光光的葬進金家的陵園,想要金家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什麼那麼殘忍的對待我媽,為什麼那麼殘酷的對待我?不過,現在我想明白了,像這樣肮髒的家族,把我母親葬在這裏隻會讓她更加的不安。你放心吧,沒有人再跟你爭,你可以放心,這次我們過來,隻是想把小雄母親的遺體帶走,反正,在你的眼裏她也不重要,不是嗎?”
金正平的眉頭緊緊的蹙在了一起,臉上漸漸的浮起一抹慍色,冷聲的說道:“你當這裏是什麼地方?你想把誰帶走就把誰帶走嗎?我本來還想著讓你將來繼承我的位置,也算是我對你母親有一個交代,可是你卻不識好歹。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你當然敢,有什麼人是你不敢殺的。”金偉豪冷笑了一聲,說道。
“你說,你為什麼要殺了我媽?為什麼?”此時,金偉雄扭轉身來,一副質問的語氣,眼神之中的那股憤怒躍然臉上。
金正平的眉頭一皺,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她難道不該死嗎?身為一個女人,連最基本的道德都沒有,紅杏出牆,背叛自己的丈夫,她就該死。”
“那你呢?你有沒有問過自己,有沒有盡到一個做丈夫的責任?這些年來,我媽為了做了多少的事情?如果沒有我媽的幫忙,你能坐上金家的家主之位嗎?就算你討厭她,恨她,難道夫妻十幾年,你就一點感情也沒有嗎?”金偉雄淚眼婆娑,質問的說道。
金偉豪拉了拉他,說道:“別說這些了,他根本就沒有感情,說這些也沒有用。”接著目光轉向金正平,金偉豪說道:“好了,廢話也就不多說了,我們要帶走她,不管你答不答應,我們都必須要這麼做。”
“那你就試試?看你們今天能不能離開這裏。”金正平冷聲的說道。
“金家主,我可以說句話嗎?”葉謙緩緩的站起身,說道。
“這是我們的家事,葉副市長最好還是不要隨便插手的好。”金正平說道。
微微的笑了笑,葉謙說道:“雖然這是你們的家事,不過,我身為金兄的朋友自然是不能坐視不理啊。而且,我也是常務副市長,自然是不能看到發生什麼流血事件,不然的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我想,金家主應該能明白我的難處吧?嗬嗬,最近我正在琢磨著石頭山的開采權應該怎麼處置的問題。”
金正平不憤的哼了一聲,如果說他以前對石頭山的開采權那麼的在意是刻意偽裝出來的,目的是為了引葉謙上當,那麼現在,他是真的在意了。關於石頭山的那個傳說,他再次的聽到了消息,怎麼能不重視呢?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金正平說道:“葉副市長看來是執意要管這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