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還想怎樣?”蘇爾憤憤的說道。
葉謙轉頭看了鋒嵐和狄讓一眼,說道:“你們說要怎麼辦?”
“都是一些皮外傷,沒事,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鋒嵐說道。他清楚跟蘇爾糾結著這樣鬧也沒什麼意思,最後也鬧不出一個什麼結果,總不能讓弗羅茲殺了自己的兒子吧?再說了,鋒嵐需要的也不是一個道歉,那些對他來說沒用,如果他想要報複的話,以後直接殺了蘇爾,這要來的更加的直接和痛快,何必再這裏糾結這些。
聽到鋒嵐這句話,弗羅茲是大大的鬆了口氣,慌忙的說道:“多謝先生大人不計小人過,弗羅茲在這裏給先生賠個不是。犬子做的的確有些過分,我會狠狠的教訓他的,保證給您一個交代。”接著狠狠的瞪了蘇爾一眼,喝道:“來人!”
話音落去,兩名警衛走了進來。“把這小子給我帶出去,關他緊閉,讓他好好的反思。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放他出來,不準給他送東西吃,他什麼時候想通了,再告訴我。”弗羅茲厲聲的說道。
“爸,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兒子啊,你怎麼能幫著外人欺負你兒子。”蘇爾憤憤的叫道,“我沒有你這個老爸……”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被那兩個警衛給押了出去。弗羅茲看了鋒嵐和狄讓一眼,問道:“二位先生如何稱呼?”
“這位是狄讓,想必弗羅茲將軍應該聽過他的名字吧。”葉謙介紹道。
弗羅茲微微一愣,說道:“當然當然,新德市新崛起的一位大哥。久仰大名了。”
“這位是我狼牙的森林狼鋒嵐。”葉謙指了一下鋒嵐,介紹道。
弗羅茲微微的愣了一下,說道:“原來是鼎鼎大名的鋒嵐先生,鋒嵐先生的大名如雷貫耳,我可是仰慕已久了,隻是一直無緣得見。”
這些個場麵話,鋒嵐自然也不會當真,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弗羅茲將軍說笑了,我一個小小的雇傭軍怎麼敢有勞弗羅茲將軍的仰慕,這有點讓我受寵若驚啊。隻要以後弗羅茲將軍可以管好自己的兒子,不要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就好了。”
訕訕的笑了笑,弗羅茲說道:“保證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了。二位,要不要先送你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安全一點。”
“不用了,一些個皮外傷,就不勞弗羅茲將軍費心了。”鋒嵐說道。接著看了葉謙一眼,鋒嵐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讓老大你擔心了,害的你親自跑過來一趟。”
捶了鋒嵐的肩膀一下,葉謙白了他一眼,說道:“都是兄弟,說這些做什麼。”
“老大,咱們走吧。”鋒嵐說道。
微微的點了點頭,葉謙轉頭看了弗羅茲一眼,說道:“弗羅茲將軍,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這就走啊?都快晚上了,還是留下來吃了晚飯再走吧。我馬上吩咐廚房去做,三位稍微的等一會,吃完飯再走。”弗羅茲說道。
葉謙雖然也很想跟弗羅茲商談一下關於婆羅教的事情,不過,這事也急不來。而且,如果自己現在就談的話,未免會給弗羅茲一種感覺,讓他覺得自己找他是另有目的就是為了婆羅教的事情。這個弗羅茲號稱鐵血判官,想必是有點個死腦筋,想要說服他,還是需要動用一些個手段的。
“不用了,改日有空,我再來拜訪弗羅茲將軍。到時候,希望我不用再偷偷摸摸的進來了。”葉謙微微的笑了笑,說道,來了一招欲擒故縱。
“既然葉先生堅持,那我也就不多挽留了。”弗羅茲說道,“鋒嵐先生和狄讓先生也的確是需要盡快的去醫院看一下,這樣吧,改日,改日我擺下酒宴再請葉先生和二位光臨,屆時還希望眾位可以賞臉。”
“到時候再說吧,最近可能有些事情要忙著處理,不一定要空。”葉謙說道,“弗羅茲將軍千萬不要見怪,我說話有點個直接。”
訕訕的笑了笑,弗羅茲說道:“沒事沒事,我還是喜歡葉先生這樣的說話方式,咱們軍人說話做事都是直來直去,跟那些個政客不同,喜歡拐彎抹角的。反正也不急,等葉先生什麼時候有空,我再請葉先生也是一樣,也好正式的給葉先生和鋒嵐先生、狄讓先生賠個不是。來,我送三位出去!”
“那就麻煩弗羅茲將軍了。”葉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