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羅茲是鐵了心的想打消葉謙和謝飛的跟婆羅教合作的想法啊,畢竟,這可是關乎到他切身利益的事情,所以,他不得不關心啊。
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謝飛說道:“這婆羅教是老虎,難道我什刹派就是綿羊了嗎?這點弗羅茲將軍就無須操心了,我會有辦法的。如果弗羅茲將軍真的不想達成合作的話,也沒有關係,我也不會強迫弗羅茲將軍的。”
弗羅茲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謝門主,我不是這個意思,如果真的能合作,那自然是再好也不過的了。不過,我是擔心婆羅教不會誠心,這樣對我對謝門主都很不利啊。我覺得吧,以什刹派和葉先生的實力,如果可以聯手的話,我想,婆羅教就根本不是你們的對手,何必跟他們低聲下氣的呢?如果你們去找他談合作,這無疑是落了下風啊。”
“落下風就落下風唄,難不成咱為了這點麵子,就非要鬥個你死我活的啊。”謝飛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謝門主,弗羅茲將軍也沒有那個意思,你別誤會。”葉謙慌忙的打著圓場,說道。這二人雖然沒有太多的言語交流,甚至沒有眼神的交流,這配合倒是達到了一定的默契,甚至可以媲美葉謙和鬼狼白天槐之間的配合了,這的確是有些讓人吃驚。
謝飛翻了一個白眼,沒有再說話,又窩在了沙發上打著哈欠,一臉的昏昏欲睡。弗羅茲都有點不敢相信,這就是什刹派的門主,那位江湖上傳說功夫了得的謝飛?真的是一點也看不出來啊。
“其實吧,弗羅茲將軍,我和謝門主也曾想過這個問題。如果我們和婆羅教繼續的鬥下去的話,便宜的隻會是別人。呃,我說的可不是弗羅茲將軍你啊,你可千萬別誤會。我們呢,是這樣想的,先跟婆羅教達成合作協議,暫時的緩解我們之間的矛盾,大家先齊心合力的清楚其他的一些組織和力量,然後我們是打是和,那就再商量了。”葉謙說道。
“葉先生和謝門主的想法是很好,但是我跟婆羅教打過的交道比較多,對他們我還是比較清楚的,到時候隻怕他們會利用這個要求什刹派出力,最後拚個兩敗俱傷的時候他好坐收漁人之利。我也是不想葉先生和謝門主上這個當啊。”弗羅茲一副語重心長的口氣,說道,“謝門主這兩年一直待在監獄裏,不知道外麵的情形。我想,謝門主到現在還沒有回什刹派吧?如果謝門主回了什刹派就應該清楚,跟婆羅教合作無疑是與虎謀皮,得不償失啊。”
“那以弗羅茲將軍,我們應當如何呢?”葉謙問道。
“既然葉先生問了,那我就實話實說了,葉先生也別有什麼誤會,我這絕對不是為了我自己的利益。其實,以我的立場真的不方便說太多,畢竟,我是處在婆羅教和什刹派之間的一個勢力,說的太多了,葉先生和謝門主肯定會以為我這是在為自己謀利益。”弗羅茲說道,“不過,我對葉先生神交已久,跟葉先生也算是朋友,不得不出言提醒啊。”
謝飛翻了一個白眼,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了,虛情假意,這明明就是他的目的,是他想要說的話,現在還擺出一副好像很正義的模樣。不過,他明白葉謙的心思,所以也懶得理會,任由葉謙去發揮吧。
“弗羅茲將軍但說無妨,我理會的。”葉謙說道。
“那我可就直說了啊。”弗羅茲說道,“以我看,葉先生和謝門主應該集合所有的力量,對婆羅教展開攻擊,隻要滅了婆羅教的大本營,解決他們的教主和幾個護教的護法,那麼大局就基本上算是穩定了。其餘的那些商界、政界、軍界的婆羅教份子一旦失去了主心骨,勢必會慌亂不已,到時候什刹派再出力,肯定會讓他們潰不成軍。”
“可是,這婆羅教的力量可不簡單啊,就像你所說的,商界、政界、軍界都有他們的力量,我們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的成功呢。”葉謙說道。
“葉先生和謝門主都是聰明人,怎麼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呢。”弗羅茲說道,“葉先生這是故意的在考驗我啊,嗬嗬。這麼說吧,隻要葉先生和謝門主同時發力,打婆羅教一個措手不及,就算他們有多大的力量,那也根本是無濟於事。等到婆羅教的總部被滅,就算他們的勢力再大,那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