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謙可不是因為那小子的行為而要打他的臉,說到底,其實,葉謙不是為了打他的臉,而是打敖放的臉。剛才敖放那麼的狂妄,有些讓葉謙氣惱,葉謙可不是被嚇他的,敖放擺出那樣的陣勢就可以嚇到自己,如果敖放真的敢那麼做的話,對他沒有一點的好處,除非敖放真的是傻到極點的一個人。
葉謙和謝飛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是為了煽風點火,是為了讓敖放將注意力放到弗羅茲的身上去。但是,這說話卻也要十分的注意啊,畢竟,這敖放可是婆羅教的教主,不是傻瓜,他不會輕易的上自己的當的。即使他心裏十分的想對付羅冥,但是如果葉謙和謝飛鼓吹的話,勢必會引起他的懷疑。到時候,可能不但不能夠讓敖放去對付羅冥,甚至可能會起到反作用。
到包廂裏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葉謙看了謝飛一眼,接著把目光轉向敖放,說道:“敖先生,能不能賞口水喝啊?你看我和謝門主坐在這裏有點像傻逼似的,給口水喝,咱也知道雙手該往哪裏放嗎?沒辦法,誰叫咱農村人,沒見過世麵,被敖先生的給震住了,有些不知所以。”
謝飛剛一窩到沙發上,似乎就顯得有些昏昏欲睡了,雙眼眯著,仿佛都快要睜不開似的。聽了葉謙的話,謝飛轉頭白了他一眼,沒有再理會他。敖放微微的愣了愣,當然知道葉謙這是在諷刺自己,不過,想想剛才也是自己不對,此刻葉謙口頭上想沾點便宜,那也隻能由他去了。“不好意思,是我疏忽了。”敖放訕訕的笑了笑,說道。接著轉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說道:“還不給葉先生和謝門主沏茶。”
手下自然是不敢有任何的言語,上前給葉謙和謝飛斟滿茶水,退到敖放的身後,猶如木頭一樣的站在那裏,不喜不嗔。敖放看了葉謙和謝飛一眼,說道:“不知道葉先生和謝門主約我相見,為了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葉先生在華夏的時候跟敖教主的門下有過一些衝突,所以,想讓我做個和事佬,化解這段恩怨。”謝飛說道。
“是啊,前些日子在華夏ls市,無意間跟貴教的三位聖使發生了一些矛盾,在不知道情況之下,做了一些錯事。事後,葉某知道三位是婆羅教的教眾時是後悔萬分啊,所以,就立刻的趕來yd國。”葉謙說道,“隻是,葉某也不認識婆羅教的人,也不知道該怎樣才能見到敖先生,所以,就請謝門主做一個中間人了。”
“葉先生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敖放說道,“我婆羅教的三位聖使在華夏被葉先生殺害,葉先生就這樣一個道歉就可以了事了?如果是那樣的話,你叫我如何服眾?以後怎麼領導婆羅教的眾弟子呢?”
“其實這件事情我也知道一些。”謝飛說道,“葉先生殺了貴教的三位聖使雖然有些不對,但是這件事情的主要起因還是在貴教的那三位聖使。是貴教的那三位聖使先打傷了葉先生的愛人,差點害的葉先生的愛人一命嗚呼。葉先生在那種憤怒之下,下手有點重了也是情有可原的。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嘛,沒有必要弄成這樣,你覺得呢?”
“看二位的意思我是不答應也得答應了,是嗎?”敖放說道,“可是,如果我就這樣的算了,以後我還如何讓下麵的那些弟子相信我?服從我?”
“那以敖先生的意思,應當如何呢?”葉謙說道。
敖放不由的愣了一下,葉謙這樣一問,他還真的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了。按道理,殺了葉謙才是正理,可是,如果能殺他,那也就不用等到現在了。微微的沉默了片刻,敖放說道:“隻需要葉先生給我一個承諾。”
葉謙一陣頭疼,怎麼又是承諾啊?貌似,當初那個無名中年男子也聞自己要了一個承諾過去。葉謙微微的撇了撇嘴巴,他對這個倒是沒什麼在乎,對待朋友,葉謙遵守自己的承諾,對待敵人,葉謙可就不會那麼呆板了。況且,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婆羅教不對在先,葉謙完全沒有必要給他們好臉色,遵守什麼承諾。
“敖先生請說,隻要是葉某能做到的,一定答應。”葉謙說道。
“這次的事情呢,雖然我婆羅教有錯在先,但是,葉先生殺了我婆羅教的三位弟子,我是無論如何也要給我手下一個交代的。葉先生心裏可能會有些不舒服,但是我還是不得不說。”敖放說道,“我就做一次小人了,簡單點說吧,如果將來有一天,婆羅教和葉先生發生什麼矛盾,甚至要開戰的時候,葉先生需退讓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