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伊索爾德?漢普頓的預料之中,兩天之後,內希到了。
正在用早餐的葉謙等人聽到手下的彙報,說內希在外麵等候的時候,並沒有多少的欣喜。葉謙揮了揮手,說道:“告訴他,就說我現在還在睡覺,讓他多等一會。既然是來求我,就應該擺出高調的姿態給他看。”
“是!”那名狼牙成員應了一聲,便走了出去。
“你就不怕把他惹火了,轉身走人啊?”謝飛說道,“人家怎麼說那也是一個王子,你這樣的行為有點羞辱的味道哦,叫他怎麼受得了啊。要是那小子發火不找我們了,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微微的笑了一下,葉謙說道:“既然他過來了,就說明我們的猜測沒有錯。所以,根本不用急,就算他真的走了,我也會逼得他們最後再來找我們。現在既然是談生意,那我們的姿態要擺的高一些,這也是證明我們實力的一種辦法,也好為我們爭取更多的利潤嘛。”
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謝飛說道:“你啊,我看很多老狐狸都比不上你,太狡猾,太陰險了。誰做你的對手可真是倒黴。”
嗬嗬的笑了笑,葉謙說道:“我的師父住在皖南山區的一個小村落裏,我多年前曾經去過那裏一次,見到了我的小師侄,他當時正在跟幾隻狽搏鬥。他跟我說過一個狽的故事,一群狽餓了幾天,好不容易遇到了一頭牛,如果能夠打敗這頭牛的話,就可以解決好幾天的食物了。可是,它們根本無法接近那頭牛,牛後腿的力量很大,前麵幾次的攻擊,都被牛用後腿將它們踹走。它們圍繞著牛不停的轉著,企圖找到牛的破綻,可是戒備的牛沒有絲毫的鬆懈之心,使得它們無機可趁。過了一段時間,它們想出了一個很好的辦法。它們放棄了對牛的那種充滿殺氣的包圍,在牛的麵前戲耍玩鬧,翻滾著,慢慢的降低牛的戒心。果然,牛漸漸的放下了戒備之心,它們也慢慢的接近牛的身邊。它們在牛的身上撓著,牛很愜意的享受著它們的服務,心裏的戒備完全的消除了,完全的放鬆下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隻狽在牛尾處撓著,牛很自然的就把尾巴翹了起來。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那隻狽忽然一隻爪子伸進了牛的肛門裏,將他的腸子拉了出來。而其他的狽也都同時發動了攻擊,最後,他們很成功的捕獲了那頭牛。”
“嘶……”眾人都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
“狼狽為奸也是這麼來的。其實狼和狽是兩種不同的動物,狽的前腿短後腿長,跑起來很慢,可是,它們的腦袋卻是非常的靈活。所以,一般狼群在進攻的時候,都會有狽跟在它們的身後給它們出謀劃策。”葉謙說道,“在我看來,狐狸的狡猾相對於狽來說還差上一些,狽的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臨危不亂,讓人佩服。”
微微的笑了一下,謝飛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你是狽,不是狐狸嗎?不過,能不能擺脫你,吃飯的時候別說那麼惡心的事,肛門啊腸子啊的,你想惡心死人嘛。”
嗬嗬的笑了笑,葉謙說道:“好,不說,不說。”
門外,內希心裏那股火氣騰然的升了起來,如果不是礙於有事要求狼牙的話,以他的脾氣早就扭頭走了。自己不管怎麼說,那也是一個王子啊,可是,對方卻給自己擺譜,把自己扔在外麵不管不顧。就算是要等,起碼也應該讓自己去裏麵坐下等吧?簡直太目中無人了。
不過,這是伯特的交代,如果這件事情自己辦砸了,那可真的在卡門的麵前丟臉了,到時候被他搶了風頭可就不好了。盡管心裏十分的憋屈,此刻內希卻也隻有壓製下來,站在那裏靜靜的等著,
而在不遠處的一個地方,一個年輕人正拿著望遠鏡看著這裏的情形,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冷笑。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尾隨著內希而來的卡門。這件事情雖然伯特交給了內希來負責,但是卡門卻也不想那麼輕易的放棄,他也想看看有沒有機會。從小到大,自己事事都被這個哥哥壓著,大學畢業後,交給自己做的也都是一些不鹹不淡的事情,這讓他的心裏很不舒服。所以,這對他來說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如果能夠搞定這件事情一定會受到伯特的重視。可是沒想到自己提出來的建議,結果還是被內希給搶了先機,不過,他也不願那麼輕易的就放棄。如今,看到內希吃了一個閉門羹,他的心裏自然是十分的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