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養好精神,明天說不定是一場血戰呢。”葉謙嗬嗬的笑了笑,說道。
“血戰?我們兩個能血戰個毛啊,這是海上,可不是陸地上,打不過咱還可以跑,在這裏咱們就是想跑也跑不了,除非咱們自信可以遊回去。”謝飛撇了撇嘴巴,說道。
嗬嗬的笑了笑,葉謙說道:“船到橋頭自然直,說不定那個特迪·英布裏會大擺筵席招待我們呢。再怎麼說,我也是貴賓啊,嗬嗬。”
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謝飛懶得理會葉謙,朝船艙裏走去。
第二天早晨,葉謙和謝飛早早的就起了床。可能是不習慣的問題,所以,葉謙和謝飛晚上其實都沒怎麼睡覺。葉謙還好點,因為常年的四處跑,多多少少都已經養成了一種習慣了,很能適應環境。謝飛就不同了,以前多數的時間都是在yd國,雖然最近跟著葉謙四處的跑,但是畢竟時日尚短,所以,並不是很習慣。
整夜,謝飛總是翻來覆去的,不時的要拉著葉謙說話。可是葉謙就是裝睡,一聲不吭,弄的謝飛最後實在無奈,隻好自己瞪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了。早上起床的時候,雙眼有些黑眼圈,顯然是睡的不好。
有船員過來,招呼葉謙和謝飛過去吃早餐,看見謝飛的樣子時,不由的愣了一下,忍不住嗬嗬的笑了起來。葉謙也忍不住的跟著笑了起來,謝飛翻了一個白眼,狠狠的瞪了葉謙一眼。
到了船艙裏,桌上早就已經擺滿了各式的早點。都很簡單,畢竟是在船上,不能跟在陸地上相比。船長招呼葉謙和謝飛過去坐下,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牛奶,說道:“船上的夥食差點,你們就將就著點吧。”接著,眼光一瞥,不由的看到了謝飛的表情,歉意的笑了一下,說道:“謝先生可能不太習慣吧?昨晚沒有睡好?如果有需要的話,我那裏有安眠藥,你可以吃一顆。不經常在船上跑的人,忽然上了船,的確會非常不適應。二位已經算好的了,我那時候剛上船的時候又吐又拉的,差點沒要了我的小命。這杯熱牛奶趕緊喝了,要是困的話,可以回去再睡一會。”
“還是船長好啊,不像某些沒良心的,看見我這樣隻知道笑話我。”謝飛撇了撇嘴巴說道,故意的用眼光瞥了葉謙一眼,言下之意很明顯。不過,他和葉謙之間不需要太那個,玩笑之詞大家都聽的出來,葉謙不會當真,謝飛也不會當真。
嗬嗬的笑了笑,船長說道:“看的出來,你們的感情很好。其實,人這一輩子很短暫,能有一兩個知心的朋友更是難上加難,特別是現在這種浮躁的社會,人心多是爾虞我詐,即使是朋友也恨不得在你背後捅你一刀。看到葉先生和謝先生這樣,我真的很替你們開心,也很羨慕啊。”頓了頓,船長又接著說道:“按照預定的航線,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天下午就會抵達索馬裏海域,屆時,很有可能會遇到索馬裏海盜,所以,你們都小心一些,按照我昨天跟你們說的,千萬不要衝動,知道嗎?我也算是活了大半輩子了,看人還是很準的,我看的出來,你們二位估計都不是簡單的人物。不過,索馬裏海盜不是一般人,所以,該忍還是得忍。你們華夏不是有一句話,君子能忍人所不能忍嘛。”
“謝謝船長的提醒。”葉謙說道,“我們知道怎麼做,船長盡管放心吧。不過,船長似乎對我們華夏了解不少嘛,嗬嗬。”
“年輕的時候跑船,去過華夏幾次,也跟許多華夏的船員打過交道。恕我說句不該說的話,你們華夏人有什麼就是太能忍了,別人打到臉上去也還能忍得住。這有點養虎為患的味道啊。”船長說道。
微微的點了點頭,葉謙說道:“有時候的確是這樣,不過,我相信慢慢的會有所改變。就如同先前,島國叫囂著要占領魚島,如今呢?嗬嗬,所以,華夏會越來越強。”葉謙自然不會說,如今的島國,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島國,而是他狼牙的天下。如果說出來的話,估計船長也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