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大辦公室的那些文化課老師,一個個目瞪口呆,驚愕非常。他們自然是認識魏文的,那可是傳說宗派的少主啊,他們可是不敢得罪的。別說是他們,就算是武道學院的很多武術老師也不敢輕易的得罪。可是,他們卻不知道為什麼,隻見魏文踢開了葉謙的門,接著魏文又莫名其妙的退了出來敲門,緊接著就飛了出來。
毋庸置疑,這肯定是葉謙打的了。他們簡直是驚詫不已啊,無論如何也沒有料到葉謙竟然敢動手打魏文,也沒有料到葉謙竟然可以打敗魏文。在他們的眼裏,葉謙也是跟他們一樣是不會功夫的文化課老師,隻是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做了指導老師。他們可沒有料到葉謙竟然會這麼高的功夫。
尤其是那個何嘉,臉色就如同醬油一般的難看,心裏竟然莫名其妙的有些寒意,忍不住暗暗的想,如果葉謙知道了自己當初在陳軒源的麵前打他的小報告,不知道會不會捏死自己啊。想到這裏,莫名的打了一個寒顫,渾身上下直冒冷汗。
郝敏也是驚詫不已,看著辦公室內的葉謙,心裏很是複雜,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麼。不過,她很清楚,自己已經跟葉謙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自己跟他不會再有任何的可能性。
武道,畢竟是葉謙父親所創立的,那麼,葉謙也就等於是武道的少主。那麼,這份尊嚴是絕對不能被侮辱的,這不僅僅是他的威嚴,而是他父親的威嚴。葉謙有必要也有責任去維護自己父親的尊嚴。葉謙就是想敲山震虎,就是想殺雞儆猴,這也算是給他們的一個下馬威。當然,葉謙清楚,自己現在的身份還並不適宜暴露,如果讓他們知道自己是葉正然的兒子,不知道又會惹出什麼樣的麻煩出來。
魏文在手下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漬,深深的吸了口氣,平複住自己體內翻滾的血氣。狠狠的瞪了葉謙一眼,舉步朝外走去。
下了樓,魏文慌忙的掏出手機給自己的父親打了一個電話出去,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自然是添油加醋的說葉謙是如何如何的囂張,如何如何的不把傳說放在眼裏。魏寒元魏文的皺了皺眉頭,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看來還真是小看了他啊,你不是說他不會武功嗎?”
魏文訕訕的說道:“爸,我也不知道啊,誰知道一個曆史老師會有這麼高的功夫啊。爸,那現在怎麼辦?他這分明就是在挑釁我們傳說宗派啊,如果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我們傳說宗派會成為其他宗派的笑柄的。”
“那你說怎麼辦?”魏寒元淡淡的說道。
“馬上調人過來,將他抓回去。”魏文說道。
“胡鬧,不管怎麼說他也是武道學院的人,如果我們大張旗鼓的派人過去抓他,豈不是等於跟武道學院宣戰嗎?到時候,那幾個老不死的肯定很開心,說不定還會在背後擺我們一道,得不償失。”魏寒元說道。
“爸,可是如果我們就這樣算了,那我們以後還怎麼立足啊?傳了出去,別人還不都以為我們怕了武道學院啊?一個區區的文化課老師都敢這麼囂張,那我們傳說宗派如何立足?”魏文說道。
“這件事情我自有打算。”魏寒元說道,“你怎麼樣?傷的重不重?”
“沒事,隻是一點輕微的內傷而已。”魏文說道,“爸,那個吳智就是一個惹禍精,你就不應該把他繼續的留在宗派內,遲早會給我們惹出事情來的。”
無奈的歎了口氣,魏寒元說道:“我以前欠過他父親一個人情,我得還給他。好了,不多說了,你沒事的話最好去醫院裏檢查一下,以防萬一。”
說完,魏寒元沒有再多說什麼,掛斷了電話。眉頭微微的蹙了起來,冷冷的哼了一聲,轉頭看了自己的手下一眼,說道:“去查一下,那個葉謙到底是什麼來路。”
“是!”手下應了一聲,轉身就走了出去。魏寒元點燃一根香煙,抽了一口,喃喃的說道:“看樣子,還真要我親自出馬啊,我倒是很想會會這個葉謙,到底是不是三頭六臂,竟然不把我傳說宗派放在眼裏。”
葉謙自然清楚,魏文會打電話給他的父親告狀,無所謂,葉謙既然這麼做了,就預想到傳說會找自己報複。如今事情已經走到了這一步,葉謙已經不是不想摻和進去就可以不摻和進去的了,根本就是避無可避,從他答應無名保護白玉霜的那一天開始,他就已經走進了這個漩渦裏,沒有辦法抽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