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皇甫擎天胡扯了一陣,葉謙掛斷了電話。他也不是真的跟皇甫擎天較勁,沒有那個必要,因為他也清楚皇甫擎天也隻是一個執行者而已,而不是決策者,很多事情他也做不了主。讓自己來處理武道的事情,在一定的程度上還是為了自己考慮,是為了自己可以守護住自己父親留下來的那份基業。
葉謙那樣的態度,也隻是做給上麵的那些人去看的,是希望皇甫擎天如實的將自己的話傳達給上麵,算是給上麵的一點點小小的挑釁,讓他們明白自己不是他們手中的棋子,不是可以隨便的任他們擺布的。如果自己不高興的話,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大不了魚死網破。
那些話,葉謙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任何的道理。以狼牙如今在華夏的勢力來看,如果狼牙撤出華夏,對華夏造成的損傷是非常嚴重的。姑且,不說在幾大省份的勢力,一旦失去控製,會是怎樣的一番情景;單單就是昊天集團,一旦從華夏撤資的話,將會有多少的人失業?將會有多少的人沒飯吃。更重要的是,到時候必定會引來民眾的一番罵語,這是他們所無法承受的。
當然,如果上麵真的非要去做,葉謙所麵臨的困難也是相當巨大的。
看了看時間,竟然跟皇甫擎天打了將近有一個小時的電話了,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葉謙起身離開了辦公室。已經是下班的時間了,葉謙自然不會在學校裏多待,他可不是那麼稱職的老師。連秦始皇的母親都說成了虞姬,就足可見葉謙根本就是來瞎混的。
上午的時候,葉謙去偷偷的看了看冰冰給自己指出的那二十多個學生,二十多個不屬於五大宗派的學生。簡單的篩選了一下,其中有六個比較符合葉謙的要求。隻有六個,人數雖然少,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而且,葉謙也一直堅信,勝利並不是取決於人數的多寡。就仿佛是戰爭,一直強大的特種部隊往往可以決定一場戰爭的勝敗。兵,貴精而不貴多。
葉謙特地的在停車場多等了一下,可是始終都沒見冰冰的身影。估計那丫頭早就離開了吧?說不定,中午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葉謙不用想,也知道她應該是去調查地缺的事情了。
想想,天網就要麵臨被剿滅的危險,可是冰冰卻還一無所知。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隻怕冰冰是不會坐視不理的,那麼,她也一定會麵臨著危險。其實,冰冰並不屬於天網的人,也不應該承擔天網的任何罪行。
不過,這也不是葉謙所能左右的事情了。葉謙也懶得去插手了,上頭要跟天網幹,那就讓他們幹好了。能夠有他們出麵,倒是也省去了自己很多的麻煩。自己對天網沒什麼感情,真要是說起來,恨意更多。如果真要說有什麼感情的話,那也隻有對無名,那也是因為葉謙一直懷疑他是自己的父親葉正然的關係。不過,種種跡象表明,無名是葉正然可能性越來越小。
隻是,葉謙始終還是不明白,如果自己的父親沒有死的話,那麼,他的墳墓怎麼會是空的呢?這點,葉謙想不通。不過,估計還是要從無名的身上下手才會知道啊。
看學校的老師走的也都差不多了,葉謙還是沒有看到冰冰的身影,也就沒有再繼續的等下去。打開車門走了進去,正準備發動車子離開的時候,隻見魏文走了過來,他的前麵還有一個中年男子,約莫四十多歲的模樣,很有氣勢。不用猜,那應該就是魏文的父親,傳說宗派的宗主魏寒元。
不用說,肯定是來找自己的了。葉謙無奈的搖了搖頭,點燃一根香煙,也沒下車,也沒發動車子離開。
眾人走近,魏寒元朝車內看了一眼,然後揮了揮手,一個手下走過去敲了敲車窗。葉謙將車窗搖了下來,斜眼瞥了他一下,說道:“敲敲敲,敲你妹啊。”那小子明顯的愣了一下,有些愕然的看了他一眼,接著轉頭看了看魏寒元。
揮了揮手,示意那個手下退到一邊,魏寒元嗬嗬的笑了笑,說道:“葉先生好大的脾氣啊。”
葉謙假裝的愣了一下,詫異的說道:“你是誰啊?”
“不好意思,忘記自我介紹了。鄙人乃是傳說宗派的宗主魏寒元。”魏寒元的態度倒是很和氣似的,這讓一旁的魏文有些驚訝,自己的父親可是從來都不曾這樣啊,什麼時候這麼和善的對過一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