訕訕的笑了笑,魏寒元說道:“葉先生誤會了,我沒有要責怪葉先生的意思。葉先生放心,你辦公室的門我會賠償的,今天小兒做的的確有些過分了。其實,我那時候剛好有點事情走不開,所以就希望他過來幫我約見葉先生,沒想到這小子竟然弄錯了我的意思,實在抱歉。我今天剛好在醫院看望吳智。”
“吳智?他沒事吧?”微微的笑了笑,葉謙說道。
“休息幾天應該沒什麼大礙了。”魏寒元說道,“葉先生,吳智呢,是我一個好朋友的兒子,從小就放在我這裏,我對他比我對自己的親生兒子還要好。因為,他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很難跟他的父親交代。你打了我兒子,這件事情我不介意,但是你把吳智打成那樣,的確是有點太過了,這讓我很為難,不好跟他的父親交代。”
微微的笑了一下,葉謙說道:“那魏宗主的意思是什麼呢?”
“我的意思是呢,希望葉先生能夠委屈一下,去醫院裏看望一下他,賠個不是,這也算是幫我個忙,讓我可以交代。”魏寒元說道,“我也知道這件事情可能有點強人所難,但是我希望葉先生可以理解我的為難之處。”
“我可以問魏宗主一個問題嗎?”葉謙說道。
“葉先生有什麼問題盡管說。”魏寒元說道,“隻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回答你。”
“好。”微微的點了點頭,葉謙說道,“我想問,如果我三番四次的挑釁你,威脅你,甚至是主動的去羞辱你,我不知道你會采取什麼樣的一個做法?”
魏寒元微微一愣,嗬嗬的笑了笑,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吳智始終還隻是一個孩子嗎,葉先生跟他計較似乎有點不太那個了。你是老師,是長輩,應該要有長輩的風度嘛。”
冷冷的笑了一聲,葉謙說道:“我看魏宗主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情,武道學院的規矩向來都是這樣。我已經是三番四次的對他忍讓了,就是因為我看他還隻是個孩子,可是,如果我在他三番四次的挑釁之後還不拿出一點點自己的威嚴的話,那我以後還怎麼立足?如果魏宗主是因為這件事情來找我興師問罪的話,我想你似乎有點忘記武道學院的規矩了。而且,我是一個有仇必報的小人,沒有什麼度量。”
頓了頓,葉謙接著說道:“既然魏宗主那麼的有度量的話,我倒是也很想看看……”話音落去,葉謙忽然的站了起來,“啪”的一個耳光打在了魏宗主的臉上。這一下來的太突然,魏寒元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魏文大吃一驚,憤怒的吼道:“草尼瑪的,葉謙,你做什麼?”
魏寒元也是憤怒的一下子站了起來,眼神裏充滿了殺意,憤怒的瞪著葉謙。微微的撇了撇嘴巴,葉謙說道:“我也是想看看魏宗主到底有多大的度量,是不是真的如魏宗主自己所說。如果吳智挑釁我,我不該動手,我不知道我這樣,魏宗主會不會生氣呢?”
冷冷的哼了一聲,魏寒元說道:“葉謙,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你以為我不敢動你嗎?”
微微的聳了聳肩,葉謙說道:“我做的事情完全符合武道學院的規矩,沒有什麼我覺得不對的地方。如果你因為這件事情來找我的麻煩,就等於是像武道學院挑釁,可以,你如果不服氣的話,就盡管放馬過來好了。武道學院也不會怕了你們。”
“草尼瑪的,老子現在就廢了你。”話音一落,魏文大吼一聲,一拳朝葉謙打了過去。
冷笑一聲,葉謙快速的一拳迎上,後發先至。一拳重重的打在了魏文的胸口,頓時,隻聽的“哢嚓”一聲骨骼斷裂的聲音,魏文慘叫一聲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門外的那些傳說宗派的弟子聽見裏麵的聲響,紛紛的衝了進來,將葉謙團團的圍住。
葉謙斜眼瞟了一下,淡淡的說道:“怎麼?魏宗主是準備以多欺少嗎?傳說宗派原來就是這樣的作風啊,倒是有些丟了大宗派的臉啊。來吧,一起上吧,我倒是想看看,以後傳出去的話,你魏寒元的麵子往哪裏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