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根本就在葉謙的意料之中,那一擊到底有多大的後果,葉謙自然是十分的清楚。狼牙的每一個成員都進行過人體解剖的課程學習,對於人體的基本構造自然是十分的清楚,那一拳,葉謙直接擊碎了柳誌鴻的第六根脊椎骨,就算柳誌鴻不死,那也會終生的殘廢。
伴隨著柳明立的話音落下,一群人頓時將葉謙圍了起來,都是柳明立的手下。其餘的那些長老都悄悄的跟自己的手下丟去眼神,示意他們不要有任何的動作。對他們而言,這不僅僅是葉謙跟柳明立的對決,而是白玉霜跟柳明立的對決,他們自然是樂於作壁上觀,瞎摻和什麼呢。
葉謙淡淡的瞥了那些人一眼,微微的撇了撇嘴巴。白玉霜慌忙的走到葉謙的麵前,護住他,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柳長老,你這是想做什麼?”
“想做什麼?哼!如果我兒子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要他給誌鴻抵命。”柳明立憤憤的哼了一聲,一邊說,還一邊不停的給柳誌鴻渡氣。可是,葉謙那一擊太重,根本就無法挽回。終究,柳誌鴻的心髒停止了跳動,寒霜宗派年輕一輩最傑出的人才,就這樣死了。
“誌鴻,誌鴻……”柳明立悲痛的呼叫著,不停的捶打著柳誌鴻的胸口。心髒複蘇的救急,可是,柳誌鴻傷勢太重,根本就沒有辦法救活。柳明立頹喪的停下手,悲痛的叫著柳誌鴻的名字,老淚縱橫。老來喪子,這個打擊是巨大的,柳明立無論如何的追求權勢,麵對如此的情景,心裏還是有些忍不住的傷痛。
其餘的長老互相的對視了一眼,都難以言喻臉上綻放的那種得意之色。柳誌鴻死了,對他們而言那是有利無害的。最重要的是,竟然死在葉謙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手裏,簡直太滑稽了。
許久,柳明立深深的吸了口氣,緩緩的站了起來,瞪著葉謙,冷聲的說道:“你殺了我兒子,我要你陪葬。”
“柳長老,你可不許亂來。”白玉霜厲聲的說道,“是你兒子非要找葉謙比試,這樣的結果也是他咎由自取。剛才葉謙就已經說的很清楚,比武恐怕會傷了對方,可是你卻沒有反對,你自己做什麼樣的打算你自己心裏明白。如果不是你想致葉謙於死地,又怎麼會弄成這樣的結果。你現在倒反過來怪他,柳長老,你這麼做有點過分了。”
“過分?我過分?他殺了我的兒子難道我不應該替我兒子報仇嗎?”柳明立冷哼一聲,說道,“玉霜,你是擺明著要護著她了?你以為這樣我就不敢殺他了嗎?別說我沒有提醒你,這件事情你最好別管,否則的話,我連你也一起殺了。”
“好啊,這隻怕是你早就有的想法了吧?”白玉霜說道,“你不是早就想殺我了嗎?現在找到機會了,你動手啊?來啊。”
“你以為我不敢嗎?”柳明立冷聲的說道。此時他哪裏還顧得了許多,管他是不是殺了白玉霜會引起眾怒,自己的兒子都死了,他還能考慮那麼多嗎?如果白玉霜維護葉謙,那他絕對會毫不留情。眾怒就眾怒好了,以自己現在實力難道還怕他們嗎?
“你……”白玉霜剛想要說話,葉謙拍了拍她的肩膀,衝她微微的笑了笑,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後。淡淡的笑了一下,葉謙說道:“柳老先生,雖然你是寒霜宗派的首席長老,但是玉霜可是寒霜宗派的少主,未來的宗主,你這樣跟她說話,似乎有點不太合適吧?最起碼的尊卑,你還是要分清楚的吧?”
“尊卑?哼,這是我寒霜宗派內部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柳明立斥道。
微微的聳了聳肩,葉謙說道:“這本來的確不關我的事情,不過,我既然是玉霜的男朋友,我自然要出來說一句公道話。我想,在場的各位長老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為所欲為的,是吧?”一邊說,葉謙的眼光一邊的掃向在場的那些長老。
那些長老明顯的愣了一下,尷尬的笑了笑,他們的心裏都突然的有一種感覺,葉謙不似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啊。淡淡的笑了笑,葉謙接著說道:“柳長老,這寒霜宗派可不是你一個人的天下,如果你敢對玉霜有任何的不軌,我相信所有在場的人都不會放過你。你自己掂量掂量,你有那個能耐嗎?”
“你敢威脅我?哼!”柳明立冷哼一聲說道,“無論你說的如何的天花亂墜都沒有用,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的事情,你殺了我兒子,你就必須給他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