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他一直跟隨在鄒雙的身邊,可謂是做牛做馬的伺候他。也極為的得到鄒雙的信任和器重,可是,自從葉謙出現之後,他感覺鄒雙有點越來越不在乎自己了,這讓他心裏十分的難受。隻是,他又哪裏知道,鄒雙並不是真的器重葉謙呢。
想想自己伺候了鄒雙那麼多年,可是葉謙卻隻不過見了兩三次麵而已,鄒雙就對他那麼好,甚至對自己呼來喝去,他的心裏十分的窩火。不過,這份怒火他可不敢發泄到鄒雙的身上,在他看來,葉謙才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他心裏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自然不想這麼輕易的放過葉謙,起碼,也應該讓他知道一下自己是不能得罪的,自己猜是鄒雙的頭馬,葉謙最多也隻能排到第二而已。
葉謙自然是不清楚這個年輕人心裏所想,但是,剛才離開的時候葉謙還是注意到了他充滿殺意的眼神,心裏自然也對這小子多了一份防範之心。現在葉謙還不清楚鄒雙的目的到底何在,所以,不想跟他的手下有什麼衝突,但是,如果別人欺負到他的頭上,葉謙自然也不會坐視不理。他不是那種畏縮的人,能忍的可以忍,不能忍的那是絕對不會忍,恩怨分明。
離開了鄒雙的家,葉謙驅車和鄒雙趕往了事先約好的一家茶樓。沒有多久到達了目的地,茶樓的門前已經停了不少的車子。鄒雙隨意的瞥了一眼,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他們都已經到了。”
葉謙下車,然後替鄒雙打開車門,後者這才走下車,整理了一下衣服,徑直的朝著茶樓內走去。在服務員的帶領下,直接上了二樓的一間包廂。五大宗派的領導人都已經到齊,寒霜宗派來的是陳旭柏,看到葉謙的時候,他很明顯的愣了一下,不過,卻是什麼話也沒有說。
在座的四男一女,寒霜宗派的長老陳旭柏、青龍宗派的宗主苗南、鳳鳴宗派的宗主沈友、傳說宗派的宗主魏寒元、月明宗派的宗主薛芳紫,他們的身後都站著兩個人,應該是他們的手下。魏寒元的身後有一個是他的兒子魏文,苗南的身後也有一個是他的兒子苗偉,這兩人都是認識葉謙的,看到葉謙的時候,眼神裏很明顯迸射出陣陣的殺意。
魏寒元自然也是認識葉謙的,被葉謙打過一個耳光,他怎麼可能忘記呢?看見葉謙的時候,眼神裏也很明顯的迸射出陣陣的殺意,是的現場的氣氛都變得有些陰冷。那個薛芳紫約莫四十出頭的模樣,不過,打扮的卻是很時尚,不知道是保養的好,還是化妝的效果,看上去很年輕。她不認識葉謙,對葉謙自然是沒有什麼敵意,不過,一雙狐狸精似的媚眼卻是在葉謙的身上掃了一遍,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看見葉謙,苗偉就想起那晚在酒吧所受的屈辱,心裏的怒火頓時的升了起來。自己好不容易跟沈壁有了一點進展,本想那晚好好的表現一下,英雄救美,可以讓沈壁對自己的印象更加的深刻,誰知道卻是被葉謙帶的幾個小子打的那麼慘,更重要的是,在沈壁的麵前丟盡了臉,這口氣他怎麼咽得下去呢?看見葉謙,苗偉忍不住的上前一步,吼道:“草尼瑪的,你也來了,我還正愁找不到你呢?我那天就說過了,我要你們為自己做過的事情後悔,連我也敢得罪,今天老子非殺了你不可?”
苗偉的這一舉動,頓時的讓在場的人都不由的愣了一下,詫異的看了看苗偉,目光落到了葉謙的身上。苗南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是一臉的茫然,不知道自己的兒子跟這個年輕人到底有什麼仇恨。苗南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瞪了苗偉一眼,斥道:“小偉,別胡鬧,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事,苗宗主,我和令公子之間有點誤會而已,誤會,誤會,嗬嗬。”葉謙微微的笑著說道。
“誤會尼瑪。”苗偉厲聲的說道,“那晚在酒吧的事情你忘記了,老子可沒忘記,我找了你們好久,都沒你們的消息,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今天竟然讓老子在這裏遇到你,那就好好的算一算我們之間的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