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謙的話說的雖然很有道理,但是白玉霜卻是不聽,讓她把手裏的宗主令牌交出來,那等於是讓她放棄自己一直以來所堅持的東西。如果可以交,她早就交出來了,又何必等到現在呢?在白玉霜的心裏,那個宗主令牌不僅僅是代表著寒霜宗派至高無上的權利,而且,還代表著她對自己母親的一種懷念和寄托。所以,這樣輕易的交給別人,白玉霜的心裏有些不情願。
原本,葉謙是並不想把什麼話都告訴白玉霜,害怕這丫頭嘴巴不嚴,到時候被陳旭柏他們套出什麼話來,那可就不好了。可是,眼見著白玉霜這麼堅持,葉謙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了葉謙一眼,胡可接著轉頭看向白玉霜,說道:“我知道你心裏是怎麼想的,你覺得這個宗主令牌不僅僅是寒霜宗派至高無上的權利,也是母親留給你的東西,可以讓你寄托一種懷念,對嗎?不過,你要明白,如果你想要保住寒霜宗派,暫時就必須把宗主令牌拿出來。你要相信葉謙,他一定有辦法的。”
白玉霜微微的愣了愣,沉默了片刻,轉頭看向葉謙,沒有說話,不過,眼神裏卻滿是詢問的意思。顯然是想要葉謙親口告訴她,葉謙可以幫她奪回寒霜宗派。無奈的搖了搖頭,葉謙說道:“我可以跟你說,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你絕對不能把今天我跟你說的話告訴別人,任何人都不可以,明白嗎?要是你說了出去,那我們的計劃就泡湯了。”
重重的點了點頭,白玉霜說道:“我答應你,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絕對不會把今天你對我說的話說出去,我會讓它爛在肚子裏。”
其實,這是白玉霜的事情,她自然也有知情權了。既然白玉霜這麼的堅持,葉謙也不能再瞞著她,不然,這丫頭萬一要是胡來的話,還真的會打亂自己的計劃,那可就不妙了。頓了頓,葉謙轉頭看了一眼,接著說道:“你應該比我更加的清楚,寒霜宗派現在剩下的三個長老其實關係並不是我們眼前所看到的那麼和睦,他們之所以現在這樣,應該是達成了某種共識。如果我們想要對付他們,那麼,首先就必須分化他們,讓他們自己狗咬狗,那才是對我們最有利的。雖然我不清楚他們之間到底達成了什麼樣的協議,但是我相信他們都是想要坐寒霜宗派的宗主之位,而宗主令牌肯定是他們都想要得到的東西。現在留在我們的身邊,隻會給你帶來更多的危險,而如果我們把宗主令牌交給陳旭柏,那麼,就可以吸引其他兩位長老的目光到陳旭柏的身上。同樣,一旦陳旭柏有了宗主令牌,隻怕就不會再那麼平等的對待其他兩位長老,也肯定想要收拾他們,然後穩穩的坐上宗主的位置。隻要他們三方打了起來,那對我們才是最有利的。所以,把宗主令牌交給他們,那是最明智的選擇。”
怕白玉霜聽不明白,所以,葉謙說的很詳細,也說的很清楚。胡可之前也不知道葉謙是怎麼想的,但是卻也大致的猜出了葉謙的計劃,現在聽到葉謙詳細的說了出來,胡可更加的清楚明白了。轉頭看了白玉霜一眼,說道:“這個計劃是最好的,你應該相信了吧?隻要這麼做,那我們就能坐收漁人之利了。我們都是你最親的人,無論如何我們都會保護你的,我們會全心全意的幫你。”
白玉霜也不是傻瓜,聽了葉謙的分析,也覺得葉謙這個辦法是最好的辦法,也是事到如今唯一的辦法。否則,以他們這點實力,如何去跟三大長老對抗呢?隻有讓他們狗咬狗,那麼,自己才可以坐收漁人之利,而且,還不需要白白的浪費精力。
重重的點了點頭,白玉霜轉身走到了一處花壇邊,蹲下身子,挖了片刻,然後從裏麵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轉身走到葉謙的身邊,白玉霜打開盒子遞了過去,說道:“這就是寒霜宗派的宗主令牌,為了怕被他們搶走,我一直都埋在地下。”
葉謙低頭看去,隻見盒內裝著一塊似玉非玉的令牌,上麵有點點的雪花,在陽光的映照之下,雪花仿佛還是飄飄的落下,煞是美麗。葉謙伸手將令牌從盒內拿了出來,翻轉著看了兩眼,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令牌本身並沒有什麼價值,但是一些人卻為了這個臉自己的人格和尊嚴都放棄了,實在是太不值得了。寒霜宗派四大長老,原本應該是寒霜宗派的支柱,原本應該扶持你壯大寒霜宗派,可是他們卻為了自己的私欲,變成了如今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