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把你賣了你都還不知道,你以為陳旭柏會這麼好心嗎?他就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莫長老氣憤難平,自己一直被陳旭柏所利用,到最後自己竟然什麼好處也沒有得到,心裏的這口氣怎麼能夠咽得下去呢?轉頭看著陳旭柏,莫長老憤憤的說道:“陳旭柏,這個陰險小人,你休想自己的陰謀可以得逞,隻要有我一天,你就休想可以坐上寒霜宗派的宗主之位。你可以騙的過其他人,可以騙的了全世界的人,但是你騙不了我。”
陳旭柏的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臉上浮現出一抹怒色,不過,很快的就消失而去。在這個時候,自己沒有必要像瘋狗一樣的四處亂咬人,更加的需要冷靜的麵對,那樣會給自己爭取更多的分數。淡淡的笑了一下,陳旭柏說道:“莫長老,我不知道你對我有什麼誤會,不過,我希望你還是可以冷靜一些。宗主之位不是我搶來的騙來的,是少主信任我,對我的一種期望,我怎麼能辜負少主的好意呢?按照寒霜宗派的規矩,誰的手裏有宗主令牌,誰就是寒霜宗派的宗主,所有人都必須聽命服從。莫長老,你不會是想違抗已逝宗主的旨意吧?”
一頂大大的帽子,就這樣的蓋了下去,如果莫長老再反對的話,那反對的就不是他陳旭柏,而是已逝的宗主白玲,和現在的少主白玉霜,那將會成為眾矢之的。無論是哪一個派係的人,他們對已逝的宗主白玲都還是由衷的尊敬的。別人褻瀆白玉霜或許沒事,但是如果褻瀆白玲,那無疑就是等於對他們的挑釁了。陳旭柏很輕易的一句話就把莫長老放到了對立麵。
“哼,誰有宗主令牌誰就是宗主?陳旭柏,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一下,你有這麼堅持過嗎?上次的酒會之上,你借助著柳明立柳長老的一點點錯誤,對他發動進攻,原本我們都以為你這是為了少主,是不想有人竊取寒霜宗派。可是,你不過隻是想除掉自己的對手而已。怎麼?現在柳明立死了,你又想對付我了嗎?”莫長老說道。接著轉頭看了言長老一眼,斥道:“言長老,你就盡管在一旁看戲好了,你想置身之外,保持中立,但是有人卻不允許你這樣。今天我倒了,明天你的下場就會跟我一樣。”
這個道理言長老自然清楚明白,不過,在這個時候讓他站出來,那不是找死嗎?他很清楚自己如果站出來的話,如果賭錯了,那自己的下場可想而知。而現在這樣,模棱兩可,等到他們雙方快要決出勝負的時候,自己再插上一腳,那就可以分享利益,也可以暫時的保住自己了。
“柳明立意圖對少主不利,想要謀奪寒霜宗派的宗主之位,自然是我等的大敵,自然是不能留他。如果是少主將宗主之位交給柳明立的話,那我陳旭柏肯定一句話也沒有,會全心全意的扶持他。但是,事實卻並非是這樣。”陳旭柏說道,“莫長老,我知道你心裏有些不甘心,畢竟我們以前都是寒霜宗派的長老,而現在我做了宗主,你會覺得低我一等。其實,咱們不都是為了寒霜宗派的未來嗎?又何必分的那麼清楚呢?我雖然是宗主,但是我們也是兄弟,一起扛起寒霜宗派未來的兄弟,我們應該同心協力才對。莫長老,我真的很希望你明白,我需要你的支持,我不希望看到寒霜宗派四分五裂,那樣我們如何對得起死去的宗主啊。”
莫長老的確不是陳旭柏的對手,一步步的被陳旭柏引入了深淵。陳旭柏將自己的形象樹立的十分的高大偉岸,如果莫長老反對的話,那他就是一個小人,一個人人得以誅之的小人了。
可是,莫長老卻根本就意識不到這一點,他心中的那口氣始終是難以咽下,憤憤的說道:“讓我支持你做寒霜宗派的宗主?哼,休想。陳旭柏,你不用跟我演戲,不必假惺惺的裝什麼偉大。今天你不對付我,遲早你還是會一樣對付我,你的眼裏不容沙子,怎麼會留下我呢?好,既然你想做寒霜宗派的宗主,你去做好了,我也不稀罕。從今天起,我退出寒霜宗派,從此以後,我的事情跟寒霜宗派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們不在是同宗,或許,我們還有可能是敵人。誰願意跟我一起走,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