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那莫長河怎麼處置?”陳旭柏接著問道。這次跟前一次可是有著很大的差別了,如果說前一次詢問是為了顯示自己尊重白玉霜,可是這次問,就是為了試探白玉霜了。如果白玉霜不是真心誠意的對自己,就必然不希望自己殺了莫長河。所以,不管白玉霜的回答是什麼樣的,他都不會放過莫長河。
“剛才玉霜已經說了,你是寒霜宗派的宗主,這些事情你做主就好了。玉霜沒有意見。”葉謙生怕白玉霜不懂陳旭柏的意思,慌忙的搶在了白玉霜的前麵回答。
“不錯,莫長河背叛寒霜宗派,你是寒霜宗派的宗主,一切由你做主就好。”白玉霜附和著說道。
微微的點了點頭,陳旭柏對白玉霜的表現還算是滿意,雖然是葉謙從中起了很大的作用,不過,至少可以說明白玉霜現在還是不敢跟自己作對的,這就足夠了。陳旭柏相信隻要自己一旦坐上了寒霜宗派宗主的位置,那就一定步步高升,最後就是白玉霜有心想要對付自己,也無能為力。他也不想傷害白玉霜,那樣會給自己造成不好的名聲,隻要白玉霜乖乖的聽話,他就當是養一個廢人唄。
轉頭看向莫長河,陳旭柏說道:“莫長河,你都聽到了吧?我勸你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看在我們共事這麼多年的份上,我不想為難你。”
“哼,讓我向你投降?那是做夢。”莫長河說道,“我現在就從這裏走出去,我倒是想看一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說完,莫長河轉身走了出去。不過,手裏卻是做好了準備,如果有人敢攔自己的話,他會毫不留情的下手。他也清楚現在事情的嚴重性,一個弄不好,自己今天可就真的別想離開寒霜宗派了。
陳旭柏如何會讓莫長河離開呢?這也是他樹立自己威信的時候,如果一個寒霜宗派的叛徒都可以安然無恙的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離開,那以後自己在寒霜宗派還有任何的地位嗎?“給我抓住他!”陳旭柏一聲叱喝。
話音落下,最先反應過來的就是陳旭柏的那些嫡係,沒有絲毫的猶豫,朝莫長河衝了過去。下手沒有一點的留情,根本就不是想要抓住莫長河,而是分明的想要致他於死地。莫長河早就有了準備,所以倒是沒有一絲的慌亂,他也很明白,以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是絕對打不過這麼多的高手的,所以,絕對不能做太多的糾纏,否則,一旦被牽住,那自己就真的沒有辦法脫身了。
回手就是一拳,莫長河自然也不會有任何的留情,人家都想要自己的命了,自己如果再留情的話,那就真的是找死了。他可不會這麼傻。衝在最前麵的那個年輕人淬不及防,被莫長河一拳打中自己的臉部,頓時一陣慘叫,倒了下去。眼珠子被打的爆裂,鮮血順著眼角流了下來,煞是恐怖。
白玉霜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轉過頭去,有些不想看下去。原本都是寒霜宗派的弟子,可是如今卻是自相殘殺。這種事情葉謙看的多了,這也是人性,劣根性。湊到白玉霜的耳邊,葉謙輕聲的說道:“你要學會適應,因為這就是人性,你隻有對人性摸的更加透徹,也就越發的能夠掌握,對你以後會有幫助的。凡事要學會麵對,而不是躲閃,知道嗎?”
微微的愣了愣,白玉霜點了點頭,果然轉過頭去看著,不再躲閃。
陳旭柏眼見著自己的手下一個個倒下,卻並沒有急著出手,莫長河傷的人越多,罪孽也就越深,那麼寒霜宗派弟子對他的恨意也就越深,從而,對自己也就越發的敬重了。轉頭看了言長老一眼,陳旭柏說道:“言長老,你還坐在那裏做什麼?難道你要眼睜睜的看著我們寒霜宗派的弟子一個個的死在這個叛徒的手裏嗎?”
言長老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陳旭柏這分明就是在逼迫自己嘛,如果自己不動手,就會讓寒霜宗派的弟子以為自己是護著莫長河的,肯定也會對自己產生恨意。事到如今,也沒有辦法了,陳旭柏坐上宗主之位的事情已經是鐵板釘釘,沒有辦法改變的事情了,暫時也隻好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