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的嘴巴嚕了嚕,可是卻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麵具男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如何對付葉謙,是我的事情,你不需要過問?你最近的一些做法讓我非常的不滿意,希望你好自為之,下不為例,否則,我有辦法讓你痛不欲生。”說完,麵具男轉身,毫無征兆似的,又消失在黑暗中。
等到麵具男離開,無名仿佛忽然間輕鬆了許多,心中的一塊石頭也總算是可以放下。摸了摸自己的身子,已經是一身的冷汗,無名沒來由的一陣哆嗦。直到現在,他都沒有見過麵具男真正的模樣,甚至連他是誰都不知道,也就更加的不清楚他為什麼會對葉謙那麼的感興趣。如果說他對葉謙的仇恨的話,可是,卻又為什麼不殺了葉謙呢?這對麵具男來說應該是很簡單的事情。反而,卻好像處處在幫葉謙。
漸漸的,無名有些了解,可能是麵具男覺得那個時候的葉謙還太過的弱小,根本不足以成為他的對手。自信自大自傲的麵具男,如何肯對付一個一點反抗力都沒有的對手呢?那樣,似乎有點抬高了對方,貶低了自己。
然而,通過跟葉謙的接觸,無名覺得這個年輕人真的很不錯,他的心裏真的是有點不希望將來發生那樣的事情。況且,如今葉謙跟自己還有著那麼微妙的關係,自己如果殺了他,自己豈不是成了罪人嗎?
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無名心裏似乎已經有了決定了。這麼多年來,自己忘卻了自己真實的身份,變成了一個盲目的去追求報複的人,忘卻了自己還有著親人。可是,自己還能再繼續的錯下去嗎?難道要自己眼睜睜的毀掉她們的幸福嗎?
深深的吸了口氣,無名將自己心頭的那份焦慮給壓製下去。事情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以後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還是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無名趕緊過去吩咐麵具男交代的事情,對付地缺的事情是不能耽擱的。無名對地缺對武道都沒有什麼感情,他所牽掛的,隻是那寥寥可數的幾個人而已。以前被仇恨蒙蔽了眼睛,讓自己看不清楚自己還擁有什麼,如今,仿佛清醒過來了。
仇恨隻是人生命中的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人更應該在乎的還應該是感情,是親情!
第二天清晨,葉謙早早的就起了床,在後院裏簡單的做著一些普通的體能訓練。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對手也是越來越厲害,葉謙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因為隻要自己一個小小的疏忽,就很有可能讓自己萬劫不複。
魏寒元,一個葉謙並不是很喜愛的人,但是,如今的形勢葉謙卻還是不得不去找他。隻有將武道攪合的越發混亂,隻有讓他們之間更加的分化,自己才會有可趁之機。葉謙還沒有自大到,以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就可以對付所有人,所以,必須讓他們自己狗咬狗,那麼,才有可能收獲不一樣的效果。
吃完早餐,葉謙跟胡可和白玉霜告了聲辭,離開了寒霜宗派。陳旭柏有著自己的事情要忙,要準備寒霜宗派的宗主登基大典,要想著如何的去找到莫長河,一應複雜繁瑣的事情,讓他根本無暇管太多的事情。
況且,昨天葉謙的表現,陳旭柏還是十分滿意的,也沒有必要對葉謙監視防範的那麼嚴格。適當的放手,才不會讓葉謙覺得他過分,也就可以越發的配合他。有得必有失,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凡事都不能做的太過。
看著葉謙離去,胡可的一顆心不由的提了起來。說實話,她的心裏還是十分的擔心著葉謙的,畢竟,那天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葉謙就這樣單槍匹馬的去找魏寒元,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轉頭看了胡可一眼,白玉霜說道:“姐,既然你那麼擔心,幹嘛還非要讓他去啊?現在也不是少了魏寒元不可,完全沒有必要冒這個風險嘛。”
苦澀的笑了一下,胡可說道:“你不了解他,在一些小事上,他會聽別人的建議,但是這種大事,他會很堅持自己的想法。當然,如果我一味的堅持不讓他去,或許他會因為對我的愛而選擇放棄,但是,在某種程度上我就成了拖他後腿的人了。女人,有時候很為難,我們可以有擔心可以有牽掛,但是有時候卻必須壓製在心裏,微笑著去麵對,那樣,我們的男人才有可能在外麵更加的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