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很坦誠啊。”莫長河說道。
“既然大家合作,自然要坦誠一些。”葉謙說道,“我想對付陳旭柏,我想,莫長老也同樣想對付陳旭柏吧?就算你不對付他,陳旭柏也容不下你,不是嗎?所以,我們有共同的敵人。”
“沒問題,陳旭柏那個小人,有我沒他,有他沒我。我一定要殺了他,他竟然利用我,陷害我。”莫長河說道,“他也不想想,如果沒有我,他能有今天嗎?他能有那麼大的勢力嗎?他能對付的了柳明立嗎?”
“你那天說的話是真的嗎?是陳旭柏殺害了我母親?”白玉霜見葉謙到現在都在扯一些沒用的話,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葉謙一愣,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也擔心莫長河也參與了殺害白玲的事情,不肯老實的交代,所以,想一步步的引莫長河自己交代。可是,沒想到白玉霜竟然這麼迫不及待。
莫長河微微的愣了一下,說道:“好,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訴你。不錯,宗主的確是陳旭柏害死的。不單單是他,我、言計豐、柳明立都參與了。”
白玉霜渾身一陣,身上湧出很強烈的憤恨,渾身的殺氣湧了上來,一副要衝上去把莫長河碎屍萬段的模樣。胡可也同樣是氣憤不已,可是,她畢竟要比白玉霜成熟,深深的吸了口氣,將自己心中的憤怒壓製下去。拉了了白玉霜的手,示意白玉霜冷靜。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一五一十的說出來。”白玉霜說道。
“你是威脅我嗎?”莫長河冷哼一聲,說道,“我知道我說出來之後,你肯定不會放過我,我也沒有想過會讓你原諒我,所以,你不用威脅我,沒用。大不了就是一死,我早就豁出去了。”
“你……”白玉霜氣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葉謙轉頭看了白玉霜一眼,示意她安靜。接著轉頭看向莫長河,淡淡的笑了笑,說道:“莫長老誤會了,玉霜沒有要威脅你的意思。你也應該理解,這丫頭聽到這個消息,難免會有些激動。我葉謙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我們既然救了莫長老出來,就不會在這個時候殺了莫長老。況且,我們現在還有一個共同的敵人,不是嗎?如果我殺了莫長老,豈不是便宜了別人?”
“當年宗主生下少主的時候,身體十分的虛弱,那時候宗主十分的信任我,還想著把宗主之位傳給我。而且,也隻告訴我她受了傷,傷勢很重,無法痊愈。那時候柳明立在寒霜宗派勢力最大,我為了能夠順利的繼任寒霜宗派的宗主,就去拉攏陳旭柏,並且,把宗主的意思跟他說了,宗主身上有傷的事情也跟他說了。陳旭柏也說的很好,說是一定會支持我。”莫長河說道,“可是,誰知道沒有多久,宗主竟然無緣無故的死在自己的房間裏,身上中了好幾刀。”
說到這裏的時候,白玉霜和胡可都不禁有些眼眶濕潤,仿佛,莫長河所說的一幕真實的出現在她們的麵前似的。
“我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跟陳旭柏有關係,當初我調查的結果是柳明立做的手腳,可是我卻根本沒有實力去對付他,也隻好就這麼拖著。可是,那天陳旭柏的表現,讓我很確信,當初的事情隻怕跟他少不了關係。”莫長河說道,“柳明立為人沒有那麼多歪心思,一定是陳旭柏煽風點火,柳明立才會下手。否則,柳明立為什麼早不動手晚不動手,偏偏是在我告訴陳旭柏宗主受傷的事情之後呢?如果不是陳旭柏告訴柳明立宗主受了傷,柳明立又怎麼敢對宗主下手呢?”
葉謙的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根據那天周羽的說法,白玲的死應該是跟鄒雙有關係,怎麼會跟陳旭柏也有關係呢?難道說他們之間本來就有聯係?葉謙的心裏不由的升起一股冷氣,如果真的是這樣,自己跟陳旭柏之間的事情隻怕鄒雙也清楚吧?不過,仔細的想想,似乎又不太可能。可能是因為那天的事情之後,陳旭柏和鄒雙之後矛盾越來越深,所以,互相敵對了吧?
“宗主雖然不是我所殺,但是卻是因我而死,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莫長河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是我間接害死了宗主,所以,你們要殺我,我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不過,我不是喜歡束手就擒的人,你們想殺我,也要拿出你的實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