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謙不是那種權利欲望很大的人,否則,當初也不會離開狼牙回到華夏了。隻是,後來一連串的事情逼著他不得不站出來,其實他的內心更希望能過一些平凡的生活,簡單單調一點的生活。有自己愛著也同樣愛著自己的媳婦,有可愛聽話的孩子,這就已經足夠了。
天網和地缺有華夏的高層去對付,也不需要葉謙再操心,他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處理完武道的事情,自己也算是功成身退,可以去過自己簡單一點的生活了。
回到寒霜宗派的時候,繼任大典剛剛開始。武道的各大宗派基本上都派人過來了,畢竟,寒霜宗派也是武道五大宗派之一,即使那些人並不是真心的來祝賀,但是禮貌上還是要過來一下做做樣子嘛。
鄒雙和其他四大宗派的宗主也都趕了過來,說著一些虛情假意的客套話,內心裏都恨不得把對方千刀萬剮。這就是人性!人性最邪惡的一麵!
場麵弄的相當的大,跟電視裏那些皇帝登基似的,看樣子陳旭柏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樹立起自己的形象,也是做給其他宗派看,讓其他宗派對自己不敢有任何的小覷之心。寒霜宗派的庭院很大,兩旁擺滿了紅木椅子,幾大宗派的人按照身份地位的高低一一坐下。中間留出一條道,上麵用紅綢布鋪砌。紅綢布的末端,有一個階梯平台,上麵擺放著一把椅子,同樣用紅綢布鋪蓋著,仿佛過去皇帝所坐的龍椅似的。
陳旭柏還沒有出現,都是由言計豐在幫忙著招呼客人。一副很勤奮的樣子,倒是沒有看出來有任何的不滿,自己忙忙碌碌的,卻是為他人做嫁衣,如果是莫長河的話,肯定不會幹這樣的事情。可是,言計豐卻似乎沒有任何的怨言,臉上看不出任何的不忿或者抱怨。這也是言計豐比莫長河要更加聰明的地方,能屈能伸。
“言長老倒是很大方啊,這麼忙活著,陳旭柏會感謝你嗎?”沈友微笑著說道。
“沈宗主這話說的,他是我們宗主,今天是他的繼任大典,身為寒霜宗派的一員,我自然應該盡我自己的力量。這也是我分內的事情嘛。”言計豐說道。
“是嗎?言長老就一點也不覺得心有不甘?”苗南冷笑一聲,說道,“你們原本同時寒霜宗派的長老,地位一樣。而如今,他卻成了寒霜宗派的宗主,你可就低他一等了,以後都要聽他的命令行事,你就不覺得委屈?”
“怎麼會呢?宗主無論是才智能力都遠遠的超過我,他做寒霜宗派的宗主那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我相信在他的領導下,寒霜宗派一定可以壯大起來,這也是我們每一個寒霜宗派弟子的心願啊。”言計豐說道。
“可是,我聽說莫長河莫長老因為反對陳旭柏繼任宗主,叛出了寒霜宗派,還被陳旭柏追殺。兩人的關係鬧的很僵,你就不怕將來有一天陳旭柏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會連你也除掉嗎?”苗南繼續的煽風點火。
“宗主不是那樣的人,而且,如果有一天宗主真的覺得我不再適合做這個位置,我會自覺的讓出來。江山帶有人才出嘛,我們這些老家夥也不能總是坐在這個位置上不讓吧?那樣,年輕人哪裏會有機會大展拳腳啊。”言計豐微笑著說道,絲毫沒有因為他們的話而衝動氣惱。
“言長老倒是看的很開啊。”鄒雙嗬嗬的笑了笑,說道,“寒霜宗派的宗主不是應該由你們少主繼承嗎?而且,她也很快就成年了,按理說,不是應該等到她成年之後然後由她繼任寒霜宗派的宗主嗎?難道你就不覺得好奇?”
嗬嗬的笑了笑,言計豐說道:“這些我就不是很清楚了,隻是少主既然已經同意讓位給陳長老,我自然是沒什麼話說。隻要是為了寒霜宗派好,什麼都無所謂。”
“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懷疑嗎?為什麼你們少主會無緣無故的讓出宗主之位?”鄒雙繼續的說道。
“懷疑?懷疑什麼?”言計豐一副很差一絲的樣子,說道,“應該不會有什麼吧?是少主支持陳長老繼任宗主的。少主就在那邊,你們可以問她啊。各位今天是來參加繼任大典的,不是來煽風點火的吧?我知道各位心裏想什麼,不過,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啊。”
幾人訕訕的笑了笑,知道現在煽風點火隻怕是沒用了,也都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