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計豐走了過去,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陳旭柏,你沒有料到會有今天的下場吧?哼,想做寒霜宗派的宗主?你有那個資格嗎?你機關算盡,以為自己是全天下最聰明的人,現在呢?還這麼想嗎?”
“哼,我早知道你不是一個可靠的人,可算是,卻沒有想到你竟然這麼快就動手。”陳旭柏憤憤的說道,“你的確比莫長河要更加的陰險,是我有點太低估你了,沒有想到你竟然敢今天動手,還按了炸藥。”
“如果不這樣做,我怎麼殺了你呢?”言計豐冷笑了一聲,說道。
寒霜宗派的那些弟子都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到底應該幫誰,這兩個人打了起來,可有些讓他們為難了。言計豐轉頭,看著寒霜宗派的弟子,大聲的說道:“大家都安靜一下,聽我說。陳旭柏根本就不配做我們寒霜宗派的宗主,是他害死了我們宗主,是他在柳明立的耳邊煽風點火,鼓吹讓他殺害宗主。他是我們寒霜宗派的罪人,這種人,怎麼配做我們寒霜宗派的宗主呢?”
“你說是就是啊?他們憑什麼相信你?”陳旭柏冷哼一聲,說道,“你可別忘了,現在宗主令牌在我手裏,我已經是寒霜宗派的宗主。隻要我一聲令下,馬上就會把你碎屍萬段。”
“不錯,當年的事情的確沒有什麼證據,柳明立也已經死了,找不到證人。不過,你軟禁少主是事實吧?如果不是你威脅她,少主怎麼會把寒霜宗派的宗主之位讓給你呢?那天我之所以不站出來,我就知道你一定有安排,就算我站出來最後的結果也隻是跟莫長河一樣。”言計豐說道,“不過,今天就不同了,我們的形勢完全的逆轉過來了。”
“那天開會的時候,大家聽的都很清楚,是少主親口說的,是自願讓出宗主之位,而不是我逼她的。”陳旭柏說道,“言計豐,你說了這麼多,也隻是想自己做寒霜宗派的宗主吧?你以為你可以殺的了我嗎?”
“你現在能做什麼?我隻要動一根手指頭,你就會死在我的麵前。”言計豐不屑的說道。看著陳旭柏渾身的傷勢,言計豐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在意,雖然沒有把陳旭柏當場炸死,可是以陳旭柏現在的狀況也根本做不了什麼。轉頭看向白玉霜,言計豐說道:“少主,現在你什麼都不用怕了,隻要你一句話,我現在馬上就殺了陳旭柏替宗主報仇。你不用怕他威脅你了,有什麼話你就當著這麼多兄弟的麵說出來吧。”
白玉霜的心中一動,真的很想現在就殺了陳旭柏,這可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可是,一旁的葉謙卻是不停的對她使著眼色。白玉霜自然也清楚言計豐這不是幫自己,隻不過是滿足他自己的權利欲望罷了,可是她真的不想錯過這麼好的機會。
無奈,既然葉謙讓她不要亂說,她也隻好暫時的忍耐下來。深深的吸了口氣,白玉霜說道:“言長老,我看你是誤會了,陳長老並沒有逼我,是我心甘情願讓出宗主之位的。我不清楚你們之間究竟有什麼矛盾,可是,不應該互相殘殺啊,這不是讓別人看笑話嘛,哎!”
言計豐渾身一震,不由的一陣愕然。如果說那天是因為白玉霜清楚陳旭柏有安排,莫長河根本鬥不過他,所以不願意說出實情。可以先走自己完全占據著主動啊,她應該沒有理由害怕才對啊。他可不相信白玉霜是真的心甘情願讓出寒霜宗派的宗主的,他敢肯定是陳旭柏威脅她,雖然他不知道陳旭柏到底用了什麼樣的手段。
“少主,你……你還怕什麼啊?”言計豐說道,“有什麼苦衷你都可以說出來,我和寒霜宗派的眾多弟子都一定會站在你這一邊支持你的。你說,是不是陳旭柏威脅你?是不是他威脅你讓出寒霜宗派的宗主的?”
言計豐顯得有些激動,畢竟,在他的計劃裏,是先讓白玉霜說出被陳旭柏威脅的實情,那麼陳旭柏就是寒霜宗派的敵人,自己對付陳旭柏就站住了一個理字。可是,現在白玉霜這麼一說,豈不是等於讓他陷入了無理的一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