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南的功夫雖然不錯,但是葉謙卻有點感覺他的功夫還沒有陳旭柏厲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因為氣憤而有些慌了手腳的原因。不過,這對葉謙來說是好事,他可不會希望自己的對手太強大,雖然可能會少了一點味道,但是起碼夠安全,葉謙可不希望死在這裏呢。
右腳猛然的一跺地麵,葉謙的身子驟然間的衝上前去。沒有人注意到,葉謙剛剛腳下的那塊大理石的地板磚,已經是碎裂開來。整個人宛如離弦之箭一般,射了出去,雙手撥開苗南的拳頭,狠狠的撞在了苗南的身上,右手成拳,中指突起,狠狠的擊打在苗南第三根肋骨和第四根肋骨之間。苗南隻覺得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身體內的氣勁仿佛都不受自己的控製似的,整個人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撞的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這招八極貼山靠,葉謙不知道練了多少遍,早就已經是爛熟於胸,而且,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和準確性的把握上都是十分的精湛純熟。葉謙的這招八極貼山靠連一個合抱那麼粗的大樹都可以一下子撞斷,就更別說是人了。苗南的身體如何能夠承受如此巨大的衝擊力,摔倒在地上,連吐了好幾口鮮血。
陳旭柏一直注意著這邊的情形,看見這樣的一幕,自然是他所不希望的。他也著實的很吃驚,完全沒有料到葉謙的功夫竟然那麼高,不由的有些慌了手腳。自己帶來的人已經被莫長河殺的隻剩下一個了,而莫長河雖然也受了傷,但是卻跟個瘋子似的沒完沒了。陳旭柏不想糾纏在這裏,他想著要離開,隻要離開了這裏,自己就不怕了,整個寒霜宗派都在自己的手裏,就算葉謙的功夫再高,那也抵不過那麼多人吧?
緩緩的走到苗南的身前,葉謙蹲了下來,從懷裏掏出一根香煙點燃,緩緩的吸了一口,看了苗南一眼,冷笑了一聲,說道:“苗南,其實你隻是個可憐人,真的,你連自己的妻子到底是因為什麼而死都不知道,你不覺得可笑嗎?為什麼她會選擇那麼做?你有沒有檢討過自己的責任,而是將責任怪罪到別人的身上,你不覺得可笑嗎?不過,既然你殺了我父親,那麼,你就應該為這件事情付出代價。”話音落去,葉謙的眼神忽然一凝,伸手掐住苗南的咽喉,用力一擰,隻聽的“哢嚓”一聲,苗南的脖子歪到了一邊。
起身轉頭看了一眼,莫長河顯然是有些疲憊,體力不支了,完全被陳旭柏壓製著,隻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這也難怪,莫長河的功夫本來就跟陳旭柏差不多,剛才為了應付陳旭柏那麼多的手下,已經受了不少的傷,加上耗費了那麼多的氣力,如今體力不支,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陳旭柏,你還要做無謂的反抗嗎?”葉謙說道,“你覺得自己今天能逃出去嗎?我勸你還是放棄這個想法吧。你不是害死我父親的人,我不會殺了你。隻要你放棄抵抗,我可以保證,不會讓莫長河傷你。不過,你害死了白宗主,我會把你交給白玉霜處置。”
“放屁!”陳旭柏憤憤的吼道,“葉謙,我陳旭柏從來都是勝利者,我是不會輸的。想殺我,沒那麼容易。”
“葉謙,你別忘記你答應過我什麼,你說過會把陳旭柏交給我處置,會讓我殺了他的,你可不許反悔。”莫長河憤憤的說道。
葉謙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難道你看不出來自己完全處在下風嘛,如果我不出手,你隻怕就會死在陳旭柏的手裏了。不過,這話葉謙卻是沒有說出來,莫長河就是那麼的固執,隻怕想要改變他的想法還真的不是很容易。
“莫長河,你傻啊你,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糾纏不休。”陳旭柏說道,“是葉謙利用你對付我,你成為了他的棋子,你覺得我死了以後,他會放過你嗎?你別那麼傻了。我們聯手,我們聯手殺了他,我們的事情以後再說好嗎?我可以答應你,從此以後,由我和你共同管理寒霜宗派,平起平坐,怎麼樣?”
“陳旭柏,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莫長河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我管他以後會怎麼對我,總之,我現在就是要殺了你。不殺你,我誓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