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葉河圖也能猜出一些道道來,自己現在可是重犯,那肯定是要嚴加看管的,曹智新幹了這麼久的警察,怎麼會不明白這個道理?怎麼會安排人跟自己一個牢房呢?結論,就隻有一個。
葉河圖隻是冷冷的笑了一聲,什麼話也沒有說,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曹智新瞪了那三個犯人一眼,斥道:“都給我老實一點,別鬧事,知道嗎?否則的話,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說完,曹智新轉身走開了。
三個犯人一步步的朝葉河圖走了過來,狠狠的盯著他,到了他身邊的時候,轉身走到一旁坐下。葉河圖微微的笑了一下,抽了口煙,說道:“兄弟,犯什麼事了?得罪曹智新了?”
三人撇頭看了葉河圖一眼,沒有理會他,隻是互相的用眼神示意著,仿佛是在交流著什麼似的。門外,守著的警察抬頭看了一眼,接著起身,朝外麵走去,也不知是小心還是無意,鑰匙掉在了地上都不知道。
葉河圖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笑容,冷笑了一聲,這做的也太明顯了吧。
看到看守的警察離去,三人對視了一眼,緩緩的站了起來,朝葉河圖走了過去。“我勸你們還是放棄吧,不然真的把命丟在這裏可就不劃算了。”葉河圖淡淡的說道。
三人不由的愣了一下,有些愕然,顯然是沒有料到葉河圖竟然會知道他們的來意。不過,事情既然已經挑明了,那就沒有了後路了。最刀手,那也得有刀手的規矩,既然接下了買賣,那自然是要做,成敗與否都得完成,因為沒有退路。
“有人要買你的命,受死吧!”一聲叱喝,三人朝葉河圖衝了過來。在道上混,他們自然知道葉河圖是誰?一個能擁有那麼多產業一直屹立不倒的人,自然是有幾把刷子,不可能會那麼輕易的就被收拾的。所以,他們不敢掉以輕心,不敢有任何的懈怠。
他們的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出手就是狠招,絕對不能有絲毫的留情。他們信奉一個道理,隻要死去的敵人那才是最安全的,他們絕對不能給對手有任何反撲的機會,否則,很可能死的就是自己。
葉河圖是誰?他從小就跟隨爺爺習武,而且,又是擁有巫族血脈的人。況且,這麼多年的廝殺,讓葉河圖的功夫更是精進了許多,心境也穩定了許多,無論麵對什麼樣的危險,葉河圖都能保持最冷靜的心。
看到三人攻來,葉河圖冷笑一聲,身子微微一側,一拳狠狠的砸了過去。“砰”的一聲,一拳狠狠的砸中了其中一人的胸口,頓時,隻聽的“哢嚓”一聲,那人的胸口凹陷進去,整個人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這一下,讓其餘的兩人大吃一驚,僅僅一招就傷了他們一個人,這讓他們驚訝不已。不過,在這一行幹了這麼久,他們也都是亡命之徒,早就習慣了麵對死亡,從進這一行開始,他們也早就預料到自己會有死的那一天。做這行的,不是殺死對方,就是死在對方的手裏,這就是命運。
“我也不想問你們是誰派來的了,既然你們一心的求死,那我就成全你們。”葉河圖冷聲的說道,一條踢出,正中其中一人的耳門。隻聽一陣“哢嚓”聲,那人的脖子被踢斷,耷拉了下去。
這才短短的十幾秒鍾而已,就已經折損了兩個人,剩下的那個人心裏不禁的有些慌亂了,有點後悔接了這個買賣。沒有人是不怕死的,即使早就預料到自己做這一行的風險,但是真的麵臨這一刻的時候,心裏還是不禁的有些擔心害怕。
可是,已經沒有了退路,即使前麵是萬丈懸崖,他也必須跳下去。
“喝!”大喝一聲,仿佛是給自己鼓足勇氣似的,那人瘋狂的朝葉河圖衝了過去。臨死前的反撲啊,葉河圖嘴角撇了撇,不屑的笑了一聲,差距太大,無論你如何的瘋狂,最後的結果都隻有一個。
“砰!”葉河圖一拳,狠狠的擊中了對方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