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海看來,霍利雙這麼一點點小小的勢力,是絕對不敢動自己的弟弟袁瑋良的,肯定是有個幕後的指使者。殺了霍利雙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袁海是想找出到底誰才是幕後的主使者。
不過,袁海不知道的是,霍利雙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幕後主使者,他不過是被利用,被葉謙當成的槍子使而已。
“你說袁少?”霍利雙連連的搖頭,說道,“不會的,不會的,你千萬不要聽信外人的傳言啊,我對袁少一向都是尊敬有加,我怎麼會殺他呢?這根本是外人的離間之計,是想讓你對付我,他們好坐收漁人之利。你可千萬不要相信啊。”
冷笑了一聲,袁海說道:“看樣子你是把我當成了傻瓜了,你以為你的這番話我會相信嗎?你最好是老老實實的交代,否則的話,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我真的沒有,真的沒有啊。”霍利雙哭喪著臉,說道。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啊。”袁海冷笑了一聲,說道。
霍利雙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一下子站了起來,說道:“媽的,一不做二不休,就是我做的,那又怎麼了?既然你找死,那我就送你們兄弟一塊上路。”話音落去,霍利雙順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朝袁海刺了過去。
他也隻當袁海跟袁瑋良一樣,隻不過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根本沒什麼本事,隻是仗著自己的家族有點勢力而囂張跋扈而已。可是,事實卻並非如此,袁海的力量可不是霍利雙所可以想象的。
看到霍利雙揮刀朝自己刺了過來,袁海很是不屑的笑了一聲,一揮手,霍利雙隻覺一股大力朝自己洶湧而來,霍利雙幾乎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身體猶如斷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
“螳臂當車!”袁海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吧?為什麼殺我弟弟?如果你不老老實實的交代的話,我要你生不如死。”
“哼,是袁瑋良他欺人太甚,怪不得我。”霍利雙憤憤的說道,反正事已至此,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退路,隻能這麼走下去了。“我一直都很尊敬袁少,像狗一樣的伺候他,幫他做事,可是,他竟然想著要和葉河圖一起對付我。難道葉河圖對他就真的那麼重要嗎?他為了拉攏葉河圖就要犧牲我嗎?這怪不得我,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葉河圖?”袁海的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喃喃的念了一聲。接著瞪著霍利雙說道:“就因為這樣,你就殺了我弟弟?簡直是不知死活,你現在可以下去陪我弟弟了。你放心,我稍後就讓葉河圖下去陪你。”說完,一揮手,跌落在地上的水果刀漂浮起來,唰的一下刺進了霍利雙的胸口,盡根沒入。
袁海看也沒有看他一眼,轉身離去。
就在袁海離去沒有多久,玫瑰從外麵走了進來,看見躺在地上渾身鮮血的霍利雙不由的大吃一驚,慌忙的跑了過去。扶起霍利雙,玫瑰叫道:“老板,老板,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霍利雙連連的咳嗽了幾聲,吐出大口的鮮血,一臉悔恨的說道:“我真的是做錯了,我應該走的,殺了袁瑋良我就應該離開的,可是,卻為了眷戀這邊的權勢,而讓我麵臨如此的地步。殺我的人是袁瑋良的哥哥,不過,哼,就算我死了,葉河圖也活不長久了,他去找葉河圖了,葉河圖很快就會下來陪我了。哈哈……哈哈……”想起葉河圖跟自己就將是一個下場,霍利雙又覺得心裏十分的痛快,大聲的笑了起來。可是,傷口太深,笑的過猛,又連連的咳嗽起來,大口大口的吐血,終於,樂極生悲,一命嗚呼。
玫瑰不敢有任何的怠慢,慌忙的撥通了葉河圖的電話。這可不是一件小事,竟然有人無聲無息的闖進了別墅,殺掉了霍利雙,對方肯定不是簡單的角色,如果不跟葉河圖打聲招呼的話,的確是很危險的事情。
電話很快的接通了,對麵傳來了葉河圖的聲音,“怎麼忽然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出了什麼急事?”
“老板,出事了,霍利雙被人殺了,是袁瑋良的哥哥做的。他現在去找你了,你快點準備一下。”玫瑰急急忙忙的說道。
“袁瑋良的哥哥?”葉河圖微微的愣了愣,說道。
“是的,他什麼時候進的別墅殺了霍利雙我都不知道,外麵守衛的那麼嚴格,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發現他,可見他不是簡單的人物。老板,你還是早點做好準備吧,我現在立刻就趕過去。”玫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