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羅杜諾娃心裏還是有些恐懼的,因為自己現在的實力根本就不足以跟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對抗,說好了跟葉謙聯盟,可是,也不知道葉謙那小子到底在做些什麼,竟然一點都沒有幫自己,這讓她很是鬱悶。
可是,出弓沒有回頭箭,自己準備了這麼多,做了這麼多,已經是沒有辦法收手了。可以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可是,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卻是怎麼得知了這個消息,這讓普羅杜諾娃的心裏有些驚詫。
“是嗎?”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淡淡的笑了一聲,說道,“可是,我得到的消息卻是你跟華夏赫赫有名的葉謙合作,準備想要對付我,取而代之,不知道是不是有這回事呢?”
眉頭微微一皺,普羅杜諾娃說道:“老板是從哪裏聽來的這個消息?以老板的聰慧精幹,應該不會相信這樣的謠言吧?姑且不說我是不是真的跟葉謙有所謂的合作,隻說他在e國一點勢力都沒有,我會傻到去跟他合作,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淡淡的笑了笑,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說道:“不承認也沒關係,看來,你還是太小看我了。你跟了我那麼久,應該清楚,我從來都不對沒有把握的事情做出任何的推測,隻要是我說出來的話,那就一定代表著是真實存在的。”
普羅杜諾娃微微的愣了一下,眉頭緊緊的蹙在了一起,跟隨了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這麼多年,她自然清楚他這句話說的沒有錯。可是,普羅杜諾娃真的是不知道到底自己在什麼地方做漏了,會讓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知道這個消息呢。
“出來吧!”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淡淡的說道。隨著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的話音落下,從屋內走出一個年輕的男子,臉上幾乎沒有任何的表情,十分的僵硬。到了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的身邊,微微的彎了彎腰,說道:“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
“嗯!”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微微的點了點頭,揮了揮手,示意他坐下,然後看了普羅杜諾娃一眼,說道:“我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任軍任先生。他是地缺的成員,就是他告訴我這件事情的,我很想知道你是如何的跟他對質證明自己的清白。”
“地缺?”普羅杜諾娃微微的愣了一下,詫異的說道,“我從來沒有聽過這個組織。老板,我不知道你為何那麼的相信他,如果你真的想殺我的話,隻要你說句話,我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可是,沒有必要用這種方法吧?”
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也不生氣,也不慌亂,依舊是那副八風不動的模樣,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在華夏有三大組織,曾經威風八麵,武道、天網、地缺。這三個組織對於外人而言,都是十分的神秘,你沒聽過並不足為奇。這些年來,地缺一直都緊盯著葉謙,你說,會不知道你和葉謙的事情嗎?我跟地缺合作已久,一直有給他們投資,提供經費,對他們,我也是十分的信任。”
“任先生是吧?”普羅杜諾娃轉頭看了任軍一眼,說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煽動我和老板之間的關係,不過,既然老板那麼的信任你,我也無話可說,我知道說什麼也沒有用。不過,我很想知道的是,地缺既然一直盯著葉謙,那麼,請告訴我,我是什麼時候跟葉謙達成的合作?當時又說了一些什麼話?”
任軍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普羅杜諾娃小姐既然想知道,那也無不可。”接著,任軍將當日普羅杜諾娃和葉謙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複述出來,而且,時間地點都說的非常的準確。普羅杜諾娃心裏暗暗的吃驚,看樣子對方是真的一清二楚了,心裏不由的把葉謙狠狠的咒罵了一頓,竟然被人跟蹤都絲毫沒有發覺。
冷笑了一聲,普羅杜諾娃說道:“任先生還真的說的是有板有眼,不過,我想請問,既然你早就知道這件事情,為什麼到現在才告訴老板呢?難道你就不怕這麼長的時間裏我會做出什麼對老板不利的事情嗎?而且,這些都不過是你個人的誇誇之談而已,我很想知道你能拿出一切更加確切的證據嗎?”
任軍淡然的笑了一下,說道:“這些自然會有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去做評判,我隻是說出我見到的事實而已,至於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相不相信,這並不關乎我的事情。”
“老板,你殺了我吧!”普羅杜諾娃說道。以退為進,這是如今最好的辦法,此時極力的否認,極力的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根本無濟於事,跟隨了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這麼多年,普羅杜諾娃很清楚他的脾氣,與其如此,倒不如以退為進,或許還有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