訕訕的笑了笑,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自然是知道趙雅此次過來的目的,隻不過,麵對趙雅有點質問的語氣,心裏很是不舒服。在他看來,自己跟地缺隻是合作關係而已,自己可不是地缺的奴仆,甚至可以說,自己是地缺的老板。所以,趙雅如此質問的語氣,讓他的心裏很不舒坦。
“想必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應該知道任軍到底是被誰所殺吧?”趙雅問道,“這是在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的地盤上,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應該不會推說什麼都不知道吧?”
尷尬的笑了一下,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說道:“趙小姐,這件事情我也在調查。我知道任先生在這裏出了事,我有推卸不掉的責任,但是,我真的還沒有查出來到底是誰殺了任先生。”
“是嗎?”趙雅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說道。
“是這樣的,我父親沒有騙你。”切斯特斯說道,“而且,我師父有欺騙你的必要嗎?那晚任先生離開我家之後,就再也沒有聯絡了。第二天,我們才知道任先生被殺了。不過,看他當時所處的地方,距離亞曆山大?巴克斯頓家不遠,所以,我們在懷疑是不是他派人做的。隻是,現在還沒有證據,所以,也不好說什麼。”
切斯特斯沒有說出那晚派人跟蹤任軍的事情,畢竟,這件事情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如果讓趙雅知道了,肯定也會有其他的想法。所以,切斯特斯很巧妙的略過了這件事情,而是說根據任軍似的地方推測跟亞曆山大?巴克斯頓有關係。
趙雅的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說道:“那我想很知道,亞曆山大?巴克斯頓是不是你的人?是不是你的手下?”
訕訕的笑了一下,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說道:“當然是,如果確定是他做的話,我絕對不會留情的。其實,趙小姐也應該清楚,這些年來,亞曆山大?巴克斯頓的勢力漸漸的坐大,我也要顧忌他三分,很多事情也不是我能夠決定的。他們所做的事情,也不是我每件都清楚的。不過,任先生是在e國出了事,我自然應該承擔責任,我會負責調查清楚的。”
“是啊,而且,這件事情還有另外一個懷疑的對象。”切斯特斯說道,“最近狼牙雇傭軍的首領,在華夏有著很大勢力的葉謙也來了莫思科,前些日子還在家中跟任先生發生了一些矛盾,當晚任先生就被殺了。所以,他也有很大的可疑。”
“葉謙?”趙雅微微的愣了愣,心裏默默的歎了口氣。這麼長時間以來,趙雅一直隱瞞著這件事情,本以為葉謙一輩子都不會知道,可是,照眼下的事情來看,隻怕是避免不了要讓葉謙知道了啊。
頓了頓,趙雅問道:“他來莫思科做什麼?”
“他自己說是來做些投資方麵的調查,也是為了見一見我手下的一個叫普羅杜諾娃的女人,好像兩個人很曖昧似的。”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說道,“不過,以我的估計,他這次來e國很有可能是跟普羅杜諾娃合作對付我的。所以,希望趙小姐千萬不要因為任先生的死而對我有所誤會,我們必須竭誠合作才行啊。”
“曖昧?”趙雅的眉頭蹙了一下,接著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任軍的死你繼續調查,有結果通知我,我親自解決。我這次來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跟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商量。”
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微微的愣了一下,說道:“趙小姐有什麼事情的請盡管直說,咱們都是自家人,隻要有什麼需要用得著我的地方,一定傾力。”
“好,既然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這麼說,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趙雅說道,“我這次過來,首領吩咐我問一下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資金追加的問題。現在地缺四處活動,資金缺乏,所以,希望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能夠盡快的把資金落實到位。”
“又要錢?”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愣了一下,今年已經支付了三次了,每次可都不是小數目,這讓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有些不舍得啊。不過,這些年來,在地缺的幫忙之下,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的生意的確是越做越大,省去了很多的麻煩。
“怎麼?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是不是覺得我們是在無止盡的勒索?”趙雅說道,“如果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有為難的話,那就算了,我們也不想麻煩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不過,我們的合作也就到此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