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自然是葉謙所安排的,目的,當然是為了配合雷德帕斯會見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讓帕克伍德對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產生更大的懷疑。如今,情況似乎跟葉謙所預料的一般。
當然,既然是想挑撥離間,葉謙又怎麼會讓活口被帕克伍德抓住呢?葉謙可不敢保證那些人都能經得住拷問,萬一被帕克伍德拷問之下,全部的說了出來,那自己的計劃豈不是全泡湯了?
不過,葉謙看到這一切,卻似乎顯得很淡定,並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這讓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後腦,不知道葉謙到底在玩什麼把戲。普羅杜諾娃反正在一旁是什麼也看不懂,什麼也看不明白,不知道葉謙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說好了不殺帕克伍德,卻又派人去暗殺他?如今,暗殺不成功,葉謙不但沒有一點的煩惱,看上去還十分的高興,這讓普羅杜諾娃是雲裏霧裏,完全不知所以。
雖然帕克伍德已經下達了命令要留下活口,可是,最終還是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敵人已經全部消滅,帕克伍德也從別墅內走了出來,臉上的表情陰沉的可怕,冷冷的哼了一聲,眼神裏充滿了肅殺之氣。
蘭特走上前去,歉意的說道:“對不起,總統先生,對手太頑固,沒有抓到活口。”
微微的擺了擺手,帕克伍德說道:“這件事情不關你的事,你已經做的很好了,沒有抓住活口也沒有關係,既然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想要跟我作對,那我就想滅了他,哼!”其實,這件事情很容易理解,一個國家的重要政客,如果想對付一個商人的話,有時候並不需要任何的證據,隻需要一個借口就可以了。所以,帕克伍德想要收拾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的話,並不需要什麼證據,就算沒有留下活口,那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轉頭看了蘭特一眼,帕克伍德說道:“你把這裏收拾一下,交代下去,今天的事情給我封鎖消息,有警察來問的話,就說我們在練槍,我不希望這件事情傳出去,也不能讓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知道。還有,把消息散播出去,就說我有生病了,暫時需要靜養一段時間。”
微微的愣了一下,蘭特說道:“總統先生,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妥?”
微微的笑了笑,帕克伍德說道:“沒關係,我就是要這樣的效果。如果這件事情是雷德帕斯和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所做的話,他們聽到我生病的消息,肯定會以為是怕我被槍殺的消息傳出去,所以,故意散播的風聲,他們一定會放鬆警惕的。既然他們想玩,那我就陪他們好好的玩一玩。”
“是!”蘭特應了一聲。
帕克伍德微微的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走進了別墅內。
……
對麵,普羅杜諾娃看見派去刺殺帕克伍德的人全部被消滅,不由的歎了口氣,暗叫一聲可惜。接著轉頭看了葉謙一眼,說道:“葉先生,我早就說過了,帕克伍德的家中一定是防衛森嚴,隻有那麼一點人,根本是沒辦法殺掉帕克伍德的。葉先生,你到底是想做些什麼啊?”
微微的撇了撇嘴巴,葉謙說道:“沒什麼,我隻是想把事情攪亂一點而已,越亂才越好玩嘛。”
普羅杜諾娃微微一愣,不由的苦笑一聲,說道:“葉先生,你到底是想做些什麼起碼應該讓我知道吧?我們現在可是合作夥伴,我有權利知道這些吧?如果我連葉先生你做什麼都不知道,那我又怎麼配合你啊?”
“別急嘛。”葉謙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這些事情說出來也很麻煩的,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等一會,等一會你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能不能麻煩你去泡杯咖啡?一會有客人要來。”
普羅杜諾娃詫異的看了葉謙一眼,有客人要來?什麼人?她是一臉的茫然,不過,知道自己再怎麼追問也無濟於事,索性也懶得再問了,反正一會就知道是誰了。點了點頭,普羅杜諾娃走了進去,開始煮咖啡。
約莫二十多分鍾,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普羅杜諾娃微微的愣了愣,轉頭看了葉謙一眼。葉謙笑了一下,說道:“還愣著幹什麼啊,趕緊去開門啊,我們的客人到了。”普羅杜諾娃慌忙的走過去,打開門,頓時,整個人愣在了那裏。回頭茫然的看了葉謙一眼,眼神裏充滿了不可置信,眼前的這個就是葉謙口中所說的朋友?他簡直不敢相信。
“葉先生!”蘭特對著葉謙行禮,說道。不錯,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帕克伍德的保鏢,很忠實的保鏢,被帕克伍德視為心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