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謙也不由的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普羅杜諾娃為什麼忽然間發這麼大的脾氣,讓他覺得有些詫異。
“說,那棵樹呢?為什麼會斷了?是誰做的?”普羅杜諾娃憤憤的吼道,“知不知道那棵樹是我花高價移植過來的,為了讓它活過來我費了多少的心思。風水大師跟我說過,那棵樹關乎到這裏的風水,是誰把它打斷了?”
那些手下微微一愣,都尷尬的愣在那裏,有些不知所措,難道讓他們出賣葉謙,說是葉謙做的手腳嗎?葉謙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普羅杜諾娃小姐,其實,現在很多所謂的風水大師都是跑江湖的,不可以太相信。以我看,你也不要太相信了。”
“葉先生,你不知道。”普羅杜諾娃說道,“這位風水大師很有名的,而且,這棵樹是我從國外花高價買來的,費了很多的功夫和精力,好不容易讓它活了下來,就這樣的被人弄斷了,我心裏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葉謙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原來這棵樹對你這麼重要啊,那是應該報複。樹是他們兩個打斷的,如今已經死了,你的仇也算是報了。”那些手下愕然的看了葉謙一眼,發現葉謙衝著他們眨了眨眼睛,也多乖乖的閉上了嘴巴,不敢多話。把這事推到兩個已經死去的人身上是最好不過了,如果真的告訴普羅杜諾娃,是葉謙把樹打斷的,隻怕普羅杜諾娃不會責怪葉謙,而把罪責全部的怪責到他們的身上吧?所以,他們聰明的選擇了配合葉謙的話。
“哼,死了也難泄我心頭之恨。”普羅杜諾娃憤憤的說道,“把他給我丟出去,讓野外的狼把他們的屍體咬的支離破碎,吃的屍骨無存。”
“是!”手下們應了一聲,如豁重釋似的慌忙的一溜煙跑了。
葉謙訕訕的笑了笑,吐了吐舌頭,說道:“好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再生氣也沒用了。改天再找那個風水大師過來看看唄,或許還有解救的辦法呢。”看到普羅杜諾娃那麼生氣的樣子,葉謙也是暗暗的吃了一驚,如果讓普羅杜諾娃知道這一切是自己做的,還真不知道她會是什麼樣子。會不會提著菜刀追砍自己?
憤憤的哼了一聲,普羅杜諾娃轉身朝別墅內走去。她的心情明顯的十分不悅,看樣子那棵樹對她還真的是很重要啊。葉謙暗暗的吐了吐舌頭,不敢再繼續的糾纏這個話題,舉步跟了上去,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之後,葉謙岔開話題,說道:“怎麼樣?去見庫洛夫斯?安德烈一切順利吧?”
微微的歎了口氣,普羅杜諾娃說道:“庫洛夫斯?安德烈倒是什麼也沒有說,表示一切會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不過,我卻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微微的愣了一下,葉謙詫異的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也沒有,什麼事情多沒有發生,一切都很順利。”普羅杜諾娃說道,“不過,我卻總是覺得事情似乎有點不對,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就是有這種感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淡淡的笑了一下,葉謙說道:“會不會是你太在乎太緊張這件事情,所以,胡思亂想啊。既然庫洛夫斯?安德烈都已經答應你了,還能有什麼事情啊?你就不要多想了,一切按照計劃進行就好了。”
微微的搖了搖頭,普羅杜諾娃說道:“不行,葉先生,真的,我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似的。雖然我也說不上來,但是,我總感覺好像有什麼問題。如果不弄清楚的話,我心裏始終都不踏實。”
微微的沉默了片刻,葉謙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這樣吧,改天我陪你去見一下庫洛夫斯?安德烈,讓我確認一下他是不是有什麼問題,這樣行了吧?”
“我看就不用等了,不如明天吧,明天咱們就去,行嗎?”普羅杜諾娃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這麼著急?”葉謙苦笑了一聲,說道,“可是,雅兒受了傷,我明天得留下來照顧她,讓她一個人在這裏我不太放心。你就別那麼緊張了,是你自己多想,等雅兒好一點,我們就過去見庫洛夫斯?安德烈,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