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許久,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韓先生,不是我不想幫這個忙啊。其實,憑著我們這麼多年的關係,這麼點小事我應該是一口應承才是。可是,韓先生有所不知啊,最近我也遇到了很麻煩的事情,這次的事情能不能解決還是問題。一個弄不好的話,很可能我這麼多年的努力就要付諸流水了。如果這件事情解決了的話,我這邊沒了問題,韓先生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無疑,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這是在試探韓嗔,是想要韓嗔幫自己的忙。因為,有了韓嗔的幫忙自己希望就更大了,到時候自己解決了所有的問題,就算是幫助韓嗔那也沒有任何的問題了。況且,這裏始終是e國,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倒也不是那麼的忌憚地缺。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相信,就算是真的雙發打了起來的話,自己也不一定就會輸給地缺。
韓嗔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他自然是能聽的出來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到底是什麼意思的。不過,此刻,他也的確是急需要一個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而e國那是最好的選擇,否則的話,麵對地缺無止境的追殺,他還真的有些不知道該如何的應付。
他是完全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局麵,本以為自己在地缺經營了那麼多年,有一批自己忠實的部下,自己想要叛逃出地缺的話,那未來的前途還是會一片光明。可是,遠遠沒有料到自己還沒有動手,招來的就已經是趙雅的進攻,害的自己完全沒有任何的防備,損失慘重。到最後竟然隻有五個人逃了出來。而趙雅更是咄咄相逼,竟然追到了莫思科。不過,索性重傷了趙雅,相信她也應該活不了多久了。
不過,昨晚派出去的人,直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這讓韓嗔的心裏也不得不有些顧忌,不得不有些擔心。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程海和程江是肯定出了事情了,因此,韓嗔就更加的需要盡快的找一個庇護傘,可以暫時的安身立命,以圖更大的發展。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小命就交代在這裏了。
當初加入地缺,那也是完全沒有辦法的事情。當時被地缺的首領擊敗,不得不加入地缺,否則的話,就是死路一條。他也隻好忍辱偷生了,韜光養晦,暗地經營了這麼多年,本以為可以一舉成功,再也不用受地缺的管束,可是,沒想到最後還是落得一個慘淡的收場。
微微的沉默了片刻,韓嗔的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問道:“哦?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這邊也出現什麼問題了嗎?不會吧,誰不知道你在e國的權勢可是比很多的政府官員都要大,無論是商業、黑道、白道,幾乎你都有染指,還有誰敢老虎嘴裏拔牙啊,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微微的歎了口氣,說道:“韓先生是有所不知啊,越是站到我這個位置,樹立的對手也就越多,不但有外麵,還有內部的。就好像這一次吧,e國政府竟然找了一個什麼偷稅漏稅和洗黑錢的嫌疑將我關進警局幾天,這根本就是無中生有,是有人在刻意的對付我嘛。而且,實不相瞞,最近公司的內部也出現了很多的問題,我的堂弟亞曆山大?巴克斯頓已經徹底的反叛,如今必須要解決他,否則,引起的連鎖反應將會非常的嚴重,到時候我能不能自保都說不定啊。”
韓嗔微微的愣了一下,笑了笑,說道:“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你不是開玩笑吧?憑借你現在的勢力,一個小小的亞曆山大?巴克斯頓豈能撼動你一根頭發?不過是螳臂當車,自取滅亡而已。”
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韓先生是有所不知啊,這些年來,公司的很多業務都是在亞曆山大?巴克斯頓和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以及普羅杜諾娃三個人的手裏掌管著,而我一直都在平衡他們之間的關係,希望達到一種製約的效果。而亞曆山大?巴克斯頓經營了這麼多年,實力不容小覷,我跟他從小一塊長大,一塊打江山,對於他的能力我還是十分佩服的。而如今,亞曆山大?巴克斯頓已經徹底的叛變,這場大戰隻怕是無法避免了。如果不能很好的鎮壓下來,一旦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和普羅杜諾娃也都紛紛摻和進來的話,那事情可就真的麻煩了,到時候我也不敢保證自己可以鎮壓的住。這也是我一直很頭疼的事情啊,為了這個,我不知道操了多少的心,所以,我才會說先前的那番話。如果現在沒有這些事情的話,韓先生的事情我絕對會一口答應,可是如今,我連自己能不能生存下去都不知道,怎麼能給韓先生保證呢。韓先生跟我相交了這麼久,相信也應該清楚我的為人,不能肯定做到的事情,我又怎麼能答應。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韓先生稍等一些時候,等我解決了亞曆山大?巴克斯頓的事情,我一定全力的支持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