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照的人也不是傻瓜,怎麼可能會同意葉謙這個建議呢?就算是死,他也不會輕易的放過葉謙的。好不容易遇見,他自然是要給葉謙一點顏色看看,為了個人的尊嚴也好,民族的尊嚴也好,此時此刻,猥瑣老頭都不會屈服的。
不是說這些島國人有多麼的偉大,而是他們跟葉謙仇深似海,怎麼會輕易的就放過葉謙呢?再說,在他看來,也不認為自己會輸給葉謙。如果自己殺了葉謙的話,那就立下了天大的功勞,屆時,天照的首領必然會給自己很大的嘉獎,自己在天照的地位也會迅速的升高。這麼好的事情,他怎麼會錯過呢?
上次在安哥拉之所以失敗,天照的人也都清楚是怎麼回事了,知道是天網的老爹做的手腳。所以,他根本就不懼怕葉謙。隻是,他不清楚的是,此時的葉謙已經不是當日的葉謙了。
冷笑一聲,猥瑣的老者說道:“葉謙,你也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吧?眼下的情形對你可是十分的不利,你竟然還來威脅我?你應該很清楚,現在我們這邊三個,你們那邊卻隻有兩個,而你的兄弟功夫卻還是十分的不濟,真要是打起來,誰輸誰贏,我想你應該十分的清楚吧?你葉謙也算是聰明人,難道連這點都看不清楚嗎?”
聽了猥瑣老者的話,葉謙身旁的陳默臉色明顯的有一些尷尬,他清楚對方說的是真的,自己不但幫不了葉謙的忙,反而是葉謙的累贅,因此,自然免不了的有一些愧疚。葉謙轉頭看了陳默一眼,衝著他微微的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什麼話也沒有說。做兄弟的,很多時候不用說的那麼清楚明白,有些話,不需要說出來對方也會明白自己的意思。不管陳默是不是累贅,至少在葉謙看來,每一個狼牙的兄弟都有著自己不可或缺的能力,都是值得自己尊敬而且信任的。
猥瑣老頭冷冷的笑了一聲,接著說道:“葉謙,如果你是聰明人的話,你應該知道怎麼選擇吧?別說我沒有給你路走。這樣吧,你投靠我們天照,我可以保證你狼牙的人絕對不會有任何一點點的損失,而且,我可以在首領的麵前替你說一番好話,保你在天照裏有著絕對的權利,如何?”
狼牙的勢力,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種威脅,同樣,也是一種誘惑。誰能夠降服了狼牙,那無疑在一定的程度上給自己增加了很大的力量,這份力量,那是絕對不容小覷的。雖然猥瑣老者很想要殺了葉謙,但是,如果可以不戰而屈人之兵,收服狼牙,那自己的功勞可遠遠要比殺了葉謙來的更大啊。所以,猥瑣老者還是希望試一下,希望用自己的強大壓力,可以震住葉謙,可以迫使他屈服。
葉謙微微的撇了撇嘴巴,說道:“我葉謙長這麼大,風風雨雨的事情不知道經曆了多少,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我葉謙不敢做的事情。可是,唯獨我葉謙不敢做漢奸。讓我投靠你們天照,受你們這群矮騾子的管轄,豈不是笑話嗎?況且,直到現在為止,你們整個島國還是在我們狼牙的控製之中呢,應該是你們跟我求饒才對。”頓了頓,葉謙的目光又從枯樹皮老者和花白頭發的老者身上掃過,微微的撇了撇嘴巴,說道:“雖然說你們叛出了地缺,但是,在我看來你們都還算是一條好漢,還是值得人尊敬的。可是,如今你們竟然投靠天照,做了漢奸,丟了咱們華夏人的臉,真是讓我對你們大失所望啊。不管怎麼說,你們曾經那也是叱詫風雲的一方人物,如今,卻要做他們島國人的走狗,可憐,可歎,可惜啊。”
枯樹皮老者的臉色有些尷尬,他也不得不承認葉謙的話說的有幾分道理,雖然說他們都是惡人,在華夏的時候曾經無惡不作,但是,在他們的心底起碼還保留著最後的一份堅持,那就是民族尊嚴。可是如今,竟然淪落到要靠天照的人來救自己,他們的麵子上有些掛不住。不過,這既然是韓嗔請來的,他們也沒有辦法。事到如今,他們也隻能是跟著韓嗔的步伐繼續的走下去了,已經無法改變什麼東西。
冷冷的哼了一聲,枯樹皮老者說道:“葉謙,你不用把話說的這麼大,不要用什麼民族的大義來壓我們。不錯,我們現在是跟天照的人合作,但是,這不代表我們就出賣了自己的民族,不代表我們就沒有了尊嚴,這不代表我們現在就是天照的走狗,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