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的笑了笑,葉謙什麼話也沒有說。意大利女郎也沒有再繼續的說下去,她還是知道好歹的,這樣的情況之下,葉謙沒有殺她,已經是一件幸運的事情了,又何必多言呢?禍從口出啊。跟葉謙道了聲辭,意大利女郎轉身離去。當離開了葉謙的視線之後,意大利女郎連忙的掏出手機撥通了朋友的電話,讓他幫自己訂一張機票,今晚就走。
就算葉謙不殺她,但是,科格斯韋爾今晚死在了這裏,而且,還是自己親眼目睹了這一切。到時候,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會輕饒了自己嗎?所以,意大利女郎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猶豫,現在不走,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到時候隻怕就走不了了。
看到意大利女郎離去之後,葉謙轉頭看了庫洛夫斯?安德烈一眼,說道:“你剛才好像有什麼話要說?有什麼事情嗎?”
“呃,葉先生,我是覺得就這樣放布拉格斯頓離開了是不是有點不妥?萬一他回去以後告訴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的話,那對我們的影響會很大的。”庫洛夫斯?安德烈說道,“像布拉格斯頓那樣怕死的人,根本就不能信任他,這樣做,有點放虎歸山啊。而且,還有那個意大利女郎,可是親眼的目睹了這一切,放她離開是不是也有點不好啊?葉先生,我真的不明白。如果我有說錯的地方,還希望葉先生不要介意。”
淡淡的笑了笑,葉謙說道:“咱們是男人嘛,應該要有憐香惜玉之心,一個小小的脫衣舞娘,殺了她對我們也沒有任何的好處,何必呢?再說,就算讓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知道了今晚的事情也沒有什麼。以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的聰明,就算什麼證據都沒有,他也一樣可以知道今晚的事情是我們做的,他又不是傻子,你說呢?”
庫洛夫斯?安德烈細細的想了想,也不由的覺得葉謙的話有道理,的確,就算沒有人告訴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以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的精明,不會猜不出來今晚的事情是他們做的。
頓了頓,葉謙又接著說道:“至於布拉格斯頓嘛,你也說了,他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越是貪生怕死的人,就越會為自己的利益考慮,他很清楚,如果他欺騙我的話,是什麼下場。況且,我們手裏還有證據在手,如果讓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知道的話,他的下場會是什麼?你跟隨了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那麼久,應該清楚他是什麼性格吧?再說,布拉格斯頓也沒有那麼傻。所以,我願意賭一次,以最小的損失換取最大的回報,何樂而不為呢?”
既然葉謙已經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庫洛夫斯?安德烈也改變不了任何的東西,況且,聽葉謙這麼一說,他也不由的覺得葉謙的話很有道理,因此,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轉頭看了葉謙一眼,庫洛夫斯?安德烈說道:“還是葉先生考慮的事情比較周全,既然葉先生這麼有信心有把握,那我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葉先生,我們現在該做什麼?”
“回家睡覺。”葉謙嗬嗬的笑著說道。頓了頓,葉謙又接著說道:“庫洛夫斯?安德烈,有句話我還是想跟你說清楚,希望你也可以好好的斟酌斟酌。庫洛夫斯家族如今的發展已經到了一定的程度,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壯大,而是如何的穩定住內部,所以,對於庫洛夫斯家族內的一些害群之馬必須清楚,否則的話,會影響到庫洛夫斯家族將來的發展。一個組織想要很好而且不斷的發展下去的話,靠的是每一個成員的努力,他們都必須有著共同的信念,絕對不能讓他們為了某些事情而影響到整個組織的利益。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微微的愣了愣,庫洛夫斯?安德烈說道:“我明白,回去以後我一定重重的處罰那幾個人。”
無奈的搖了搖頭,葉謙苦笑一聲,說道:“看來你還是沒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是記仇,要你對付他們。而是通過他們的事情,希望你可以看清楚庫洛夫斯家族現在所麵臨的狀況,必須要清楚一些家族內的渣滓才行。華夏有句俗話,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你自己的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