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月讀的事情,名自然是清楚的知道,否則,他也不會走出這樣的一幕了。他清楚池田倉木沒有後裔,池田家也再沒有了任何的繼承人,一旦池田倉木死後,月讀的首領之位就會空缺出來,到時候,最有可能的繼承人就是藤田空了。
天網對於掌控月讀沒有太大的興趣,從始至終,天網都從來沒有想過要擴充勢力。因為,對於麵具男而言,想要做到這些是太簡單不過了,他隻是將所有的一切都當成了是自己利用的工具,而所有的目標針對的也都是葉謙。隻要他擁有了葉謙的雙眼,那麼,他就將擁有一切。這,才是他根本的目的所在。
名是麵具男最忠實的手下,對於他的指示自然是無條件的尊崇,不會有任何的反對。隻要是一切有利於麵具男的事情,他都會去做。不管他的心裏是如何的欣賞葉謙,這都無法改變他這樣的想法。
隨意的掃了一眼四周圍著偶自己的月讀成員,名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怎麼?月讀不會是想采取這樣的手段來對付我吧?難道堂堂的月讀首領池田倉木竟然害怕我的挑戰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他隻要認輸,我現在就走。”
冷冷的哼了一聲,渡邊猶太說道:“你放心,我月讀的人還不至於這麼卑鄙。名先生,裏麵請!”
微微的笑了笑,名扔掉手裏的煙頭朝裏麵走去。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上次跟葉謙在一起抽過煙之後,他似乎有些習慣這樣讓自己冷靜的方式了。雖然他依舊不是太喜歡抽煙,不喜歡煙的味道,可是,這卻漸漸的形成一種習慣。不知道這是對葉謙的懷念,還是對當日發生的一些事情的懷念,這些,隻怕就隻有名自己知道了。
到了屋內,渡邊猶太吩咐手下端了一杯茶水上來遞給名,接著緩緩的說道:“我們首領有些事情需要處理,還需要麻煩名先生稍微的等候一下,不介意吧?”
名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不介意。正好我也可以冷靜冷靜,培養一下自己的戰意。畢竟,麵臨的對手可是月讀的首領啊,我也不得不小心謹慎,做好萬全的準備。”顯然,名是看穿了池田倉木現在在做什麼了,不過,並沒有揭穿,而是委婉的表達出了自己的觀點。
渡邊猶太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似乎是沒有料到名竟然可以猜的出來。不過,他也不便點穿,難道要他說池田倉木是因為害怕了,所以,再做一些心理鼓勵嗎?微微的頓了頓,渡邊猶太說道:“那就最好了。名先生,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問。”
“渡邊先生有什麼問題就盡管說吧,如果是可以回答的問題我一定毫不猶豫的回答。”名說道,“不過,如果是沒有辦法回答的問題,那就要渡邊先生見諒了。”
微微的點了點頭,對於名的禮貌態度,渡邊猶太還是十分的欣賞的。雖然他們稍後可能就會是敵人,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對名的欣賞。一個年輕人可以做到這樣的程度,並不容易,可以麵對危險而不改色,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頓了頓,渡邊猶太說道:“我月讀組織雖然在江湖上存在了這麼多年,但是,卻是很少參與江湖中的事情,也很少跟人發生過節。我想知道,名先生為什麼要挑戰我們首領?我想,我們月讀應該跟名先生沒有任何的過節吧?”
淡淡的笑了一下,名說道:“我和月讀沒有過任何的過節和矛盾,不過,每個人其實都是站在自己的利益點出發的,做的事情也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所考慮。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目的,不過,如果簡單點說,就是我想殺了池田倉木先生。”
“名先生倒是很直接啊。”渡邊猶太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說道,“這句話,聽上去好像是已經回答了我的問題,其實,卻根本就沒有回答。如果名先生不想說,那也沒有任何的關係。不過,我想告訴名先生的是,你跟我們首領的比武是公平的,誰生誰死,都是命中注定。不過,如果我們的首領死在你的手裏的話,你應該很清楚月讀的所有成員都不會善罷甘休的,即使這是公平的比試,他們也會不斷的對你發出挑戰。這會讓你以後的生活十分的麻煩,名先生有考慮過這一點嗎?”
微微的搖了搖頭,名說道:“我對未來的事情不是太感興趣,做人如果總是想著未來會怎麼樣的話,那會活的很沒有趣味。人,最重要的就是把握現在。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也絕對不會為今天的事情後悔,因為,這是我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