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高手對決,那是每一個高手的心願,哪怕是死在對方的手裏,對他來說那也是一種值得開心的事情。
名,是一個高手,這麼多年從未敗過。即使當年跟葉謙交手,他也沒有用盡全力,隻是撤退,而並未算是真正的敗北。忽然間,池田倉木發揮出這樣的實力,著實的讓名有些吃驚,同樣也有些興奮。
“砰”的一聲,池田倉木所操控的式神,一個盾牌狠狠的砸在了名的身上,強大的氣勁頓時的將名打的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的鮮血。池田倉木的嘴角不由的浮起一抹笑容,心裏也暗暗的鬆了口氣,心想,名的實力也不過如此啊,看樣子今天自己是贏定了。對於死亡,池田倉木早就已經看開了,他已經不再害怕,他所在乎的是自己死後月讀會是怎樣。
“現在名先生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為什麼要找我比武?是受誰的指使?有什麼陰謀?”池田倉木冷聲的問道。他不出江湖已經多年,如今,無緣無故的有人跑來挑戰他,如果說是沒有任何的目的,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隻不過,旁敲側擊的問了名不少次,卻總是得不到答案,如鯁在咽,讓池田倉木有些不太舒服。
名微微的笑了笑,緩緩的站了起來,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漬,看了池田倉木一眼,說道:“這些問題你就不必知道了,知道了你也改變不了什麼,因為,今天你是必死無疑。”
池田倉木眉頭一蹙,冷哼一聲,兩個式神忽然間朝名衝了過去,速度很快,攻擊迅猛,眨眼睛就已經到了名的身前。而名,卻並沒有急著躲閃,就那樣直愣愣的站在那裏,仿佛是忘記了躲閃,仿佛是因為害怕已經不知道反抗,仿佛是一心求死的模樣。看到這樣的一幕,池田倉木的嘴角不有的勾勒起一抹笑容,就算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沒有關係,至少,如今總算是解決了名。
可是,就在式神快要接觸到名的時候,忽然間,隻見名的雙眼精光一閃,顯得有些詭異。池田倉木顯然是注意到了這樣的改變,不由的愣了一下,式神也很明顯的出現了短暫的停頓。就這麼短短的一秒鍾,就足以讓名扭轉戰鬥的局麵了。
忽然間,池田倉木隻覺得渾身一陣灼燒的感覺,愕然的發現自己身上竟然莫名的著起了大火,那種大火燒焦皮膚的味道清晰的傳入自己的鼻子裏。池田倉木痛苦的叫著,他的大腦不停的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都不過是幻覺而已。池田倉木並不是泛泛之輩,還不至於那麼的不清楚,自己的身體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著火呢?所以,他認為這是幻覺,不停的告訴著自己這是幻覺。然而,眼睛所看到的,鼻子所聞到的,無一不在告訴他,這些都是事實。身體上所傳來的那種疼痛的感覺,讓他根本無法堅持這是幻覺。
因為池田倉木的精神開始出現混亂,無法凝聚精神,也使得他催動的兩個式神似乎有些搖搖欲墜,仿佛就要散開,而無法凝聚成形。名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雙眼緊緊的盯在池田倉木的身上,沒有片刻的離開。
終於,池田倉木的大腦開始出現混亂,已經完全的接受了自己身上著火的事實。頓時,他仿佛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火焰更盛,自己身體的肌肉漸漸的開始因為大火的灼燒而變得扭曲。
“我……我太小看你了!”池田倉木苦笑著說了一句,身子緩緩的倒了下去。漸漸的,他的身體停止了扭動,躺在地上無聲無息。名大大的鬆了口氣,剛才的一番爭鬥也是讓他耗盡了精神,心裏暗暗的對池田倉木佩服不已,果然是一個難以對付的角色。
而門外,一直守候著的渡邊優太和月讀的一眾弟子聽到屋內沒有了聲音,心裏都不由的提了起來。他們知道,戰鬥應該是已經結束了。可是,他們卻還是不敢貿貿然的衝進去,對於池田倉木的吩咐,他們是絕對要遵從的,而不能有一絲的違背。這也是很多島國的組織和華夏組織的不同之處。
在華夏,雖然也有領導人,但是,下麵的人卻也同樣的有著話事權,甚至,有些組織裏領導人的權利並不是絕對的。而在島國就不同了,他們對於領導者的話必須是無條件的聽從,即使是錯的,他們也必須去執行。
沒多久,房間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是名的身影。刹那間,他們的心裏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覺。名活著走了出來,那就代表著池田倉木已經死了,這讓他們有些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