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越文夫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自己沒有能力就不要把責任推到別人的頭上,是你辦事不力,怨不得別人。還有,你自己做過的事情你應該很明白,想要我服你,那是不可能的。在我船越文夫的腦海裏,天照隻有一個首領,那就是燕平秋燕首領。你自己看看,當初燕首領在位的時候我天照是什麼樣的情況,如今又是什麼樣的情況?你根本就不配做天照的首領。”
其餘的人在一旁一言不發,一個個噤若寒蟬,對於船越文夫跟織田長風的鬥爭,他們一向都是持中立的態度。換句話說,他們是見風使舵,不敢妄自的將注碼放到任何一個人的身上。
織田長風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還是懷疑是我害了燕首領了?捉賊捉髒,捉奸捉雙,你有什麼證據?如果沒有的話,你就不要亂說。”
“證據?哼,你自己心裏清楚就行。”船越文夫說道,“跟狼牙的事情是你惹出來的,我絕對不會幫你,你自己想辦法搞定。”說完,船越文夫站起身,朝外麵走去,絲毫沒有將織田長風放在眼裏。
“砰”的一聲,織田長風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眼神裏浮出一股濃濃的殺意。這麼多年來,船越文夫不斷的跟自己作對,使得自己無法完全的掌控天照,隻是因為顧忌到船越文夫在天照的勢力,所以,織田長風才一忍再忍。可是如今,船越文夫是越來越囂張,越來越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了,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自己在天照就沒有一點的威信了。他對船越文夫的恨意已經達到了一種極致,知道再這樣下去的話,自己會越來越被動,他不得不對船越文夫下手了,不管以後會有什麼麻煩,他都必須要這麼做了。
織田長風的目光從那些人的身上掃過,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一群廢物,我告訴你們,現在我跟船越文夫勢若水火,你們必須做出一個選擇,想要明哲保身,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們自己回去好好的想清楚吧。”說完,織田長風也轉身走了出去。
最近發生的一連串的事情,讓織田長風心裏十分的窩火。跟燕舞的關係始終都無法改善,躊躇不前;燕平秋又從地下室裏跑了出來,不過,最可恨的是,葉謙跟燕舞走的越來越近,這讓他心裏十分的不舒坦。
……
接連幾日,倒是很平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但是,葉謙知道這隻不過是暴風雨來臨前短暫的平靜。島國的局勢如今是暗流洶湧,一個不小心就會爆發。而發生的一係列的事情,不由的讓葉謙覺得背後有著什麼人在操縱。他也無暇顧及這麼多了,就算是真的有人在背後操縱,他也必須一個個的解決,勢在必行,他無法回頭。
從樓上走下來,看到小丫頭瑤瑤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葉謙舉步走了過去。看到葉謙,小丫頭瑤瑤連忙的站了起來,說道:“大哥哥,你到底什麼時候帶我去月讀啊?既然師姐都已經答應了,咱們應該速戰速決啊。”
微微的笑了笑,葉謙說道:“做大事,要懂得一個忍字,凡事都不可以操之太急。放心吧,我已經安排好一切了,今天就去月讀。”頓了頓,葉謙又轉頭四處看了一眼,問道:“對了,你師姐呢?”
雖然葉謙已經恢複了功力,也擺脫了自己的心魔,但是,他並沒有告訴燕舞。不是他不相信燕舞,而是他也不敢肯定自己真的已經完全的恢複了,還是擔心萬一自己再不受控製的話,事情會變得異常麻煩,所以,還是選擇留在了燕舞的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