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去,葉謙緩緩的走上前去。從懷裏掏出血浪匕首把玩著,並沒有著急著下手。無論藤田空嘴上說的多麼的斬釘截鐵,說的多麼的大義淩然,沒有人是不怕死的,像他這樣眷戀權位的人就更加的怕死了。看到葉謙手裏的血浪匕首,藤田空的心裏不有的升起一股涼意,可是,此刻讓他求饒他卻又擱不下麵子。況且,他也知道就算自己求饒,葉謙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人要臉,樹要皮。
憤憤的哼了一聲,藤田空說道:“你要殺就殺,不必再這裏惺惺作態,我藤田空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動手吧!”
玩味的笑了一下,葉謙說道:“何必那麼著急呢,我不是說過嘛,如果你選擇不回答我的問題的話,那我會讓你屈辱的痛苦而死,怎麼會那麼便宜你呢。”話音落去,葉謙猛然間一刀狠狠的紮在了藤田空的肩膀上,頓時,鮮血汩汩的往外流。
藤田空疼的一陣齜牙咧嘴,憤憤的罵道:“葉謙,我草尼瑪,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的話就給我一個痛快。”
葉謙不是那種殺人如麻,嗜殺如命的人,他折磨藤田空倒不是為了滿足自己什麼變態的欲望,而是因為他需要演一場好戲給一個人看。對於藤田空的辱罵,葉謙隻是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盡管罵,不過,我可以保證,你很快就連罵的力氣都沒有了。在華夏有一種刑罰,叫著三刀六洞,不知道你嚐試過沒有?現在已經是第一刀,還有兩刀。”話音落去,葉謙又是一刀紮了下去。這次,選擇的藤田空的大腿,血浪匕首直接穿過了大腿,將大腿刺了一個窟窿,一刀,兩洞。
藤田空疼的一聲慘叫,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的滴落下來。他原本以為死不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一刀下去,命也就沒了,不用受太多的苦。可是,沒想到葉謙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竟然這般的折磨自己。然而,越是這樣,他心裏的憎恨也就越深。他想著,反正自己是死定了,既然如此的話,那還不如拉著他們陪自己一起死。所以,藤田空更加的不會說了。隻是,他不知道,此刻葉謙已經不需要他給自己答案了。
藤田空還想著,隻要不讓葉謙知道月讀的總部所在,那麼,小丫頭瑤瑤就無法回去繼任月讀的首領之位。隻要自己的死訊傳了出去,自己的那些手下一定會替自己報仇的,到時候他們一定會攪得月讀天翻地覆。等到小丫頭瑤瑤真的回到月讀繼任首領之位的時候,月讀已經是殘破不堪了。殺敵八百,自傷一千,他已經沒有了其他的選擇了,這是他唯一可以走的一條路。
鮮血不停的往外湧,藤田空的臉色漸漸的有些蒼白,渾身也沒有了氣力。即使是想開口罵葉謙幾句,也是有氣無力。葉謙淡淡的笑著,說道:“還有一刀。我葉謙最佩服的就是硬漢,藤田先生真的沒有讓我失望啊。”說完,葉謙,猛然見一刀刺出,頓時,將藤田空的脖子刺穿。藤田空瞪大著自己的雙眼,雙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卻依然無法阻止汩汩的鮮血往外湧。
掙紮了幾下,藤田空終於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斃命。他至死也沒有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自己在月度裏擁有那麼強大的實力,本以為除掉了月讀的首領,自己就可以穩坐月讀首領的位置,卻沒有想到竟然會變成如今這般的情況。
野心,可以讓一個人擁有無窮的力量,推動一個人不斷的往前走。同樣,野心也可以讓一個人走上不歸路,走上滅亡的道路。
藤田空就是輸給了自己的野心,如果他可以安分守己的話,他在月讀內絕對會很有作為。可惜,他不甘心,結果,落到這樣一個下場。
看到藤田空倒地斃命,小丫頭瑤瑤微微的愣了一下,看了葉謙一眼,說道:“大哥哥,他死了我們從哪裏知道月讀的總部所在啊?你是不是有點太衝動了啊?”
淡淡的笑了一下,葉謙說道:“我會打沒有把握的仗嗎?沒有他,我一樣可以知道月讀的總部所在。”接著,葉謙轉頭看向不遠處的一個角落,那裏很明顯的躲藏了一個人,可是,卻是野雞一樣顧頭不顧尾,頭倒是縮進去了,可是,衣服卻露了出來。“還不出來?”葉謙冷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