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舞自然並不知道這些,不知道自己的行蹤被織田長風是盯得緊緊的。她今天來找船越文夫,那也是十分的小心,故意的饒了很多彎路,確定沒有人跟蹤自己之後,才從後門進來的。她就是怕自己找船越文夫的事情被織田長風知道。以織田長風的小人之心,如果這件事情被他知道的話,對船越文夫一定十分的不利。船越文夫是燕舞唯一可以相信的人了,她自然不希望船越文夫有什麼事情。
看到燕舞離開之後,船越文夫的眼神裏閃爍出一股異樣的光芒,眉頭不由的蹙了一下,仿佛有很多的心事似得。這些消息,的確是讓船越文夫有些不知所措,他的心裏感覺到有些不安。
稍頓了片刻,船越文夫深深的吸了口氣,叫來自己的手下,說道:“去跟我準備車子,我要出去一趟。”
“是!”手下應了一聲,慌忙的走了出去,沒多久,一輛奔馳停到了門口,船越文夫不敢有過多的停留,慌忙的上了車,驅車離去。
約莫一個多小時以後,船越文夫到達了一家溫泉會所。停下車子,船越文夫四處的看了一眼,隻見一輛凱迪拉克停在不遠處,船越文夫的嘴角不有的勾勒出一抹笑容,慌忙的走了進去。
這是一家並不是很大的溫泉會所,在島國眾多的溫泉會所裏並不的十分的出名,店麵不是很大,不過,裝修的卻還是很不錯。船越文夫是這裏的熟客了,常年的在這裏包有一個單間。進去之後,換上浴袍,船越文夫走到溫泉裏。
這裏跟隔壁隻隔著一堵牆,牆並不是很厚,所以,這邊如果有人說話的話,旁邊房間的人一定可以聽見。船越文夫浸濕毛巾,蓋在自己的臉上,躺了下來。“你來了?”對麵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剛到。”船越文夫說道。
“今天燕舞去找你了,是嗎?她跟你說了一些什麼?”男子接著問道。
“她是想讓我幫她找尋他父親的下落。”船越文夫說道,“燕平秋不是被關押在地牢裏嗎?難道他已經逃出來了?燕舞說她收到消息,有人看見燕平秋在島國出現。”
“照你這麼說,那就是燕舞並不知道燕平秋的消息了,看樣子燕平秋還沒有聯絡她。”男子說道。
船越文夫不由的愣了一下,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燕平秋真的逃出來了?這怎麼可能?他被關在地牢裏,用鐵鏈困住了他,他怎麼可能逃的出去?讓他逃出來,這可不是好事啊,你有沒有什麼辦法應付啊?如果讓燕平秋知道你我的關係的話,那我就死定了。”船越文夫不由的緊張起來,心裏不由的產生一種恐懼,他跟隨了燕平秋那麼多年,自然很清楚燕平秋的能力,如果燕平秋要殺自己的話,自己是一點反抗能力也沒有的。
男子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不用那麼緊張,這些年來,我們故意的裝出敵對的樣子,天照裏沒人知道我們真正的關係,燕平秋又怎麼會知道呢?燕平秋現在根本不足為患,我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裏。隻要找到他的下落,我就有辦法除掉他,你不必擔心。”
“可是……”船越文夫始終有些心有餘悸,隻因他跟隨在燕平秋的身邊太久,所以,對他也是越發的忌憚。
男子淡然一笑,說道:“不必可是了,有我在,你怕什麼?你隻要假裝繼續的跟燕舞周旋,從她的口中探聽出燕平秋的下落。自從燕平秋被關押以來,組織裏還有很多人想著要對付我,雖然他們表麵上恭恭敬敬,可是我知道,他們一直都不服氣。所以,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相信燕平秋一定會聯絡支持他的人重新的奪回組織的首領之位,到時候,我就可以知道哪些人是他的人,就可以一網打盡了。這麼好的機會,我怎麼會錯過呢。船越文夫,你也不必擔心太多,隻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我保證你不會有事。不過,如果你敢跟我玩花樣的話,那可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的。”
事到如今,船越文夫還有什麼辦法呢,他已經沒有了其他的路可以走了。他已經無法回頭了,隻能繼續的走下去,否則的話,兩邊不是人,到時候真的沒有自己立足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