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燕舞說道,“我今天去找過船越文夫了,希望他可以幫忙一起打聽我父親的下落。有他幫忙的話,我想,應該很快就可以找到的。”
葉謙不由的愣了一下,眉頭微微一蹙,說道:“船越文夫?他是什麼人?”
“船越文夫也是天照的人,當年跟隨在我父親的身邊打天下,一直忠心耿耿。我父親也待他如兄弟一般。自從我父親失蹤之後,天照內很多人都投靠了織田長風,成為他的爪牙,不過,船越文夫卻是一直都跟織田長風作對。”燕舞說道,“所以,織田長風一直想要除掉他。他如今是天照內我唯一可以相信的人了,找他幫忙打聽父親的下落也會快一些。”
葉謙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他跟織田長風接觸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不過,根據他對織田長風的了解,如果船越文夫跟他作對的話,織田長風是絕對不會留下他的。織田長風連燕平秋都敢對付,又怎麼會忌憚船越文夫呢?不過,這也隻是葉謙的感覺,也沒有任何的證據,也不方便說太多。深深的吸了口氣,葉謙說道:“燕舞,防人之心不可無,我覺得你還是要小心一些。這個船越文夫或許並不是那麼的簡單,你不能輕易地將籌碼放在他的身上。”
燕舞微微的愣了一下,詫異的看了葉謙一眼,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說船越文夫也背叛了我父親嗎?”
“我也隻是猜測而已。我覺得現在的事情還沒有那麼的明顯,凡事都應該多留一個心眼,不可以太相信人,否則的話,很容易吃虧。”葉謙說道。
微微的搖了搖頭,燕舞說道:“不會的,船越文夫對我父親一直忠心耿耿。而且,如果他真的背叛了我父親的話,他就沒有必要跟織田長風作對了啊。葉謙,你是不是有些杞人憂天了,想的太多了啊?”
“我也隻是猜測而已,還是小心一點的好。”葉謙說道,“我相信你有分寸的,我也不多說什麼了。總之,你一切小心,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的話,就盡管直說。明天就是月讀的大會,我還要上去研究一下月讀成員的資料,也好做些準備。”
微微的點了點頭,燕舞說道:“那你先去忙吧。”
葉謙也沒有再多說什麼,看了燕舞一眼,轉身朝樓上走去。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他的心裏總是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不過,卻也說不上來哪裏不對。自己該說的已經說了,燕舞已經是個成年人,應該有自己明辨是非的能力了,不需要自己說太多。
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葉謙撥通了清風的電話。電話很快的接通了,對麵傳來了清風的聲音,“老大,你這些天在忙什麼啊?打你電話你也不接,我都擔心死了,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情呢。”
“我沒事,隻是在忙一些事情而已。”葉謙說道,“幫我查一個人。”
“誰?”清風詫異的問道。
“船越文夫,天照的人。”葉謙說道,“你派人留意他的一舉一動,跟什麼人見過麵,去過什麼地方,一天上幾次茅房我都要知道。我把他的住址告訴你,你派人留意一下,每天給我彙報,知道嗎?”
“沒問題,老大,放心交給我吧。我保證,他每天在床上跟他媳婦說過什麼話我都一絲不漏的查出來。”清風說道,“老大,你這些天到底在忙什麼事情啊?”
“沒什麼,最近在處理月讀的事情。三言兩語跟你也說不清楚,你記住我的話就行了。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我會打電話給你。”葉謙說道,“好了,不說了,你趕緊派人去辦吧。”說完,葉謙就掛斷了電話。
雖然他並不是很確定船越文夫有問題,不過,還是想調查一下,畢竟,這是關乎到燕舞的事情,他不能掉以輕心。有意無意間,葉謙對燕舞有了更多的關心,不過,這對葉謙來說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燕舞是他的朋友,而且,還救過葉謙的性命,葉謙怎麼能對她的事情置之不理呢。
掛斷了電話之後,葉謙坐了下來,拿出渡邊優太交給他的那些資料,仔細的看了起來。這些都是月讀裏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如果不是因為相信了葉謙的話,渡邊優太也不會輕易的叫出來的。雖然一夜的時間有點倉促,不過,葉謙也想盡可能的多了解一些情況,那樣的話,明天應付起來也會簡單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