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平秋本就是一個清高孤傲之人,當初跟葉正然決鬥的時候,敗在葉正然的手下,雖然他心服口服,但是,他卻一直都耿耿於懷,想著要跟葉正然再決鬥一次,挽回自己的顏麵。可是,後來天照發生事故,他被織田長風關押在了地牢裏,這件事情對他而言根本就是一個恥辱,他怎麼能忘懷呢?不報這個仇,他無法跟自己交代。
這些年來,困在地牢裏,燕平秋無時無刻不想殺掉織田長風。如今已經出來了,他怎麼可能放過織田長風呢?
然而,對於燕舞來說,什麼都不重要,隻要自己的父親還活著,還健健康康的活著,那就比什麼都重要了。看了燕平秋一眼,燕舞說道:“我聽葉謙說,爸爸你一直被關在別墅的地牢裏,沒想到你一直就在我的身邊,我卻都不知道。如果我早點發覺的話,那你也就不用吃那麼多的苦了。爸,你這些年一定受苦了。”
“這點苦算什麼。”燕平秋說道,“燕舞,你就別自責了,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我們不是父女團聚了嗎?現在我們應該想著如何對付織田長風,天照是我的心血,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它落入織田長風這個卑鄙小人的手裏。”
“恩!”重重的點了點頭,燕舞說道:“織田長風忘恩負義,竟然這麼對爸爸你,我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他的。爸,你出來這麼久為什麼一直都不找我啊,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我真怕萬一你又被織田長風找到的話,會很危險,到時候我們父女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麵了。”
淡淡的笑了一下,燕平秋說道:“傻丫頭,我現在不是沒事嗎?被關在地牢那麼久,我的身體受傷,修為也大大的退步,所以,我要趁這個時間好好的養傷恢複精力,隻有這樣,才能跟織田長風鬥下去嘛。況且,萬一我去找你讓織田長風知道的話,你豈不是很危險?好了,現在不是什麼事情也沒有了嗎?我現在身體已經恢複,就來找船越文夫商量如何對付織田長風的事情。”
“是啊。剛才就是首領讓我給你打電話的,其實,首領也是一直記掛著你。”船越文夫說道,“現在好了,首領安然無恙,織田長風那個卑鄙小人也得意不了多長時間了。”接著,轉頭看了燕平秋一眼,船越文夫說道:“首領,你現在有什麼樣的打算?我們應該如何著手?”
燕平秋轉身坐了下來,衝燕舞微微的笑了笑,示意她也坐下,接著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這麼多年了,隻怕今日的天照已經不是以前的天照了,那些忠於我的手下應該很多多被織田長風給除掉了。雖然織田長風是一個卑鄙小人,不過,這個人還是有點能耐的,我們不能掉以輕心。我對現在天照的情況不熟悉,船越,你一直待在天照,你就簡單的把如今天照的情況跟我說一遍吧。”
看的出來,燕平秋還是很欣賞織田長風的。雖然織田長風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情,但是,他有這樣的能耐就足以證明他這個人的聰明和能力,不容忽視。這次好不容易逃了出來,燕平秋自然不能打沒有把握的仗,他可不想再被織田長風給關在那樣暗無天日的地牢裏了。
微微的點了點頭,船越文夫說道:“自從當年首領無故的失蹤之後,組織裏很多人對這件事情都感覺很奇怪。隨後,織田長風就繼任了首領之位,當時,雖然我懷疑首領失蹤是他做的,可是,卻是沒有任何的證據,也奈何他不得。織田長風繼任首領之後,就大肆的清除異己,短短的時日內,忠於首領的人就被除掉了大半。有些人心灰意冷,退出了天照,可是,織田長風卻還是不放過他們。這些年來,織田長風也無時無刻不想除掉我,隻因如今的天照隻有我一個人敢跟他唱反調,不過,我凡事小心,而且,在天照也算是有點聲望和地位,織田長風也不敢輕易的動我,這才苟延殘喘到了現在。這些年我無時無刻不在找尋首領的下落,希望可以找到首領,除掉織田長風。如果不是因為還抱有著一絲期望的話,隻怕我早就跟織田長風攤牌了,可是,我想著萬一有一天首領回來了,而我也不在天照,還有誰幫助首領鏟除叛徒呢?對不起,首領,我讓你失望了。”
微微的笑著拍了拍船越文夫的肩膀,燕平秋說道:“船越,你我相交這麼多年,雖然是上下級的關係,可是,我卻一直待你如兄弟。我是十分的相信你的,要不然,也不會來找你了。你做的沒有錯,沒有讓我失望,你也不必自責了。其實要怪,也怪我自己,當初如果不是我寵信織田長風的話,也不會釀成這樣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