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的笑了笑,織田長風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一來是因為一直仰慕石井先生,所以特地來拜會一下。二來嘛,也是想跟石井先生商量一些事情。本來,天照和月讀就是一家,可是,這些年來卻是一直各自為戰。我在想,如果月讀可以由石井先生掌管的話,那我們也可以重修舊好嘛。”
石井大輝的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織田長風的話說的模棱兩可,意思他不是很明白。微微的頓了頓,石井大輝說道:“織田先生有什麼話盡管直說,我不是很明白織田先生的意思。”
“果然快人快語。”織田長風嗬嗬的笑了笑,說道,“既然石井先生這麼說,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聽說今天石井先生在月讀的大會上被一個小丫頭給侮辱了,不知道有沒有這件事?”
石井大輝微微一愣,眉頭蹙了一下,冷哼一聲,說道:“織田先生倒是消息靈通啊,連月讀大會裏發生的事情都清楚,看來,我還真的要重新估量天照的實力了。如果今天織田先生過來是為了取笑老夫的話,那織田先生應該已經滿足了吧?恕老夫身體不適,就不挽留織田先生了。”
顯然,石井大輝是下了逐客令了。他自然而然的是以為織田長風過來是為了取笑自己,這對他而言本就是一個恥辱,一個難以告人的事情,如今,織田長風卻還拿來說,他麵子上哪裏掛的住啊。
“石井先生千萬別誤會,我沒有取笑你的意思。”織田長風說道,“我是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替石井先生不值啊。石井先生可是月讀的大功臣,我也曾聽我的義父說起過,如果當初不是石井先生的話,池田倉木根本就坐不上月讀的首領之位。可是,沒想到池田倉木坐上了首領之位之後,卻怕石井先生功高震主,竟然有心對付石井先生,實在是讓人寒心啊。”
“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沒什麼可說的,再說,當年是我請辭的,跟池田首領沒什麼關係。”石井大輝說道。在不清楚織田長風的來意之前,石井大輝自然是要處處小心,不敢有絲毫的行差踏錯,所以,怎麼會輕易的跟他表露自己的心聲呢。
“石井先生真的是有君子之風啊,池田倉木那麼對你,你卻還是處處替他著想。”織田長風說道,“可是,石井先生覺得這樣做值得嗎?可以說,月讀能有今天,那完全都是石井先生的功勞,如今池田倉木已死,理應有石井先生繼任月讀的首領之位才是。”
“這是我月讀的事情,似乎不勞織田先生操心了。”石井大輝說道,“況且,按照我月讀的規矩,池田首領去世,月讀的首領之位理應有池田家的後人繼承。老夫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織田長風並沒有著急,想要說服石井大輝,他自知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對方對自己戒備很深,需要一步一步的來,著急是成不了大事的。微微的笑了一下,織田長風說道:“月讀的這個規矩也應該改一改,太封建了。自古以來,首領之位都是有能者居之嘛。就像我天照一樣,那多好。論聲望論地位,石井先生那都應該坐月讀的首領之位才是。”
“織田先生的好意,我父親心領了。不過,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我父親對組織忠心耿耿,怎麼會不按組織的規矩辦事呢?如今,池田家後繼有人,繼承首領之位,我父親必當盡心竭力的輔助她,將組織發揚光大,以慰池田首領在天之靈。”石井英風說道。
織田長風心裏暗暗的冷笑一聲,他才不相信這些狗屁事情呢。如果石井大輝那麼忠心的話,那母豬也會上樹了。不過,織田長風也知道石井大輝是心有顧忌,所以,才不敢對自己直言。淡淡的笑了一下,織田長風說道:“石井先生對組織忠心,我自然也是知道的。可是,石井先生難道想眼睜睜的看著月讀落入別人的手中嗎?”
進入正題了。石井大輝暗暗的想道。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石井大輝說道:“織田先生,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莫不是織田先生想趁著我月讀的首領剛剛即位,想要做對我月讀不利的事情吧?那我可要告訴織田先生,隻要有我石井大輝在的一天,那就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月讀一絲一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