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謙的突然出現,有些超出了石井大輝的預料,有些措手不及。他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石井大輝的眉頭微微的蹙了蹙,暗暗的想道。忽然,他腦海中靈光一閃,一個可怕的念頭出現在自己的心裏,難道從始至終這根本就是一個騙局,葉謙根本就沒有死,石井英風出賣了自己?
想到這裏,石井大輝不由的轉頭看向石井英風。事到如今,石井英風也知道沒有必要再隱瞞下去了,而且,也瞞不住了。淡淡的笑了笑,石井英風說道:“不錯,葉先生根本就沒有死,這一切都隻是我和他布的局而已,目的就是為了引你上鉤。”
“你……你出賣我?”石井大輝有些憤憤的說道。他雖然猜到了石井英風不可靠,也想著要除掉他,可是,卻沒有料到石井英風竟然快自己一步動手。
如此的情形,讓在座的很多人有些大跌眼鏡,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們都有些反應不過來了。本來這形勢還是往著石井大輝那邊倒的,可是如今,怎麼他們父子之間鬧起了矛盾啊?這還真是有些讓人啼笑皆非啊。而那些支持石井大輝的人,眼見著這樣的一幕發生,心裏都不由的涼了一下。這樣下去可不妙啊,萬一石井大輝出了事情的話,他們也都會性命不保啊。
微微的撇了撇嘴巴,石井英風說道:“你不用說的那麼難聽,什麼出賣不出賣的啊。說實話,你不也是想要置我於死地嗎?況且,大義當前,即使你是我的父親,我也絕對不能有一絲的留情。月讀是大家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基業,豈能毀在你的手裏,你陰謀篡奪月讀的首領之位,我自然不能眼睜睜的坐視不理。”
“好,很好。”石井大輝陰冷的說道,“我沒有想到養虎為患,竟然生出你這麼一個不孝的兒子。既然這樣,那我也就擺明了說吧,我就是想造反,那又如何?月讀的首領之位本來就應該是我的。月讀的天下是我打下來的,可是,池田倉木卻是小人之心,狡兔死,走狗烹,竟然將我趕出了月讀,我豈能善罷甘休?”接著,轉頭看向葉謙,石井大輝說道:“葉謙,你沒死又能如何?就憑你一個人又能改變什麼?我現在就送你下地獄。”
隨著石井大輝的話音落去,頓時,一大批人從外麵湧了進來,將整個會場包圍住。這些都是石井大輝安排的人,目的就是為了防止有任何的突發事件的發生。石井大輝冷笑了一聲,說道:“良禽擇木而棲,你們都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選擇吧?”
葉謙淡淡的笑了笑,說道:“石井大輝,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坐上月讀的首領之位了嗎?在座的都是月讀的功臣良將,他們豈會看著你謀奪月讀的大權?豈會跟你狼狽為奸?”
“是嗎?”石井大輝不屑的說道,“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願意投靠我的,將來榮華富貴少不了你們的。如果不然的話,那就別怪我石井大輝不講情麵了。”話音落去,立刻有石井大輝的同黨附和,而很多牆頭草眼見著形勢不對,也都紛紛的出言表示支持石井大輝,場麵立時的變成了一邊倒。看到這樣的情形,石井大輝的心裏不由得意的笑了起來,而渡邊優太卻不由的緊張起來了,隻是,他也做不了什麼,不由自主的將目光投向葉謙。現在這種情況,他隻能將希望寄托在葉謙的身上了。
而葉謙隻是淡淡的笑了笑,並沒有任何緊張的神色。葉謙既然早就知道了石井大輝今天的行動,又豈會沒有安排呢?他不過是在等著看好戲罷了,一場父子之間的大戰,那應該是多麼讓人難忘的事情啊。
石井英風微微的愣了一下,眼見著形勢對自己有些不妙,不免的有些緊張起來。他很清楚,如今自己已經和石井大會撕破臉皮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已經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了。頓了頓,石井英風慌忙的說道:“你們可要考慮清楚了,石井大輝陰謀叛亂,你們如果支持他的好,那你們就成了月讀的叛徒,你們以前所有的一切功勞都會付諸流水,你們也將會受人的唾罵。”
唾罵?對於他們而言,受唾罵又如何?隻要能榮華富貴,其他什麼都不重要。況且,如果現在反抗石井大輝的話,豈不是等於找死?為了怕唾罵,連性命都保不住,似乎有些太不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