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曉山微微的愣了愣,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說道:“葉先生不去做一名政客真的是浪費了啊。如果葉先生是一個國家的元首的話,我想那個國家肯定在短短的時間裏就可以迅速的崛起,讓人不敢忽視。”
“你可不要抬舉我了,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我很清楚,我可沒有資格做什麼元首,也沒有那個能耐。”葉謙說道,“既然郭主席已經這麼說了,那就證明那天我們的賭約我贏了。是嗎?”
訕訕的笑了笑,郭曉山說道:“是,是,葉先生贏了。”
滿意的點了點頭,葉謙說道:“郭主席放心,我這人很公道,不會得理不饒人的,雖然是我贏了,不過,我也不會太刁難郭主席的,嗬嗬。”
郭曉山在心裏憤憤的哼了一聲,心想,“你還不夠得理不饒人嗎?別人退一步,你就進一步,恨不得把別人的皮都給扒下來。”不過,這些話郭曉山可不會說出來,已經讓步了,那就學乖一點吧,不然,葉謙又該咄咄逼人,逼的自己更加的無顏以對了。所以,郭曉山隻是尷尬的笑了笑,也沒說什麼。
葉謙當然知道郭曉山的心裏對自己多多少少肯定有著不屑和憤怒,隻是因為種種的事情而不願意說出來。不過沒關係,葉謙也根本就沒有想過要郭曉山可以發自心底的對自己尊敬和佩服。有些人,是需要用感情的籌碼去折服他;有些人,是需要用自己的人格魅力去征服他;而有些人,隻有用武力去折服他,那樣才可以讓他心服口服。
無疑,郭曉山就是屬於第三種,隻有自己有足夠的武力可以威懾到他,那他就不敢亂來,就會乖乖的按照自己的意思去辦,那就足夠了。
微微的笑了一下,葉謙拿起那副早就準備好的名畫,遞到了郭曉山的麵前,說道:“我知道郭主席喜歡華夏的古董字畫,剛好我在一個朋友手裏買了一副。我對字畫也不了解,既然郭主席喜歡的話,那我就送給郭主席吧。”
郭曉山一愣,有些愕然的看了葉謙一眼,顯然是有些不明白剛才葉謙還那麼的咄咄逼人,可是,轉而又變得這麼的客氣,有些讓他無法接受了。頓了頓,郭曉山很快的就明白過來葉謙是什麼意思了,有些苦笑的看了葉謙一眼,說道:“葉先生你這是在害我啊。”
微微的笑了笑,葉謙說道:“郭主席這是說哪裏的話啊,我怎麼會害郭主席呢?我隻是很真誠的想要跟葉先生交個朋友而已,而且,以後我們還有很多的相處的時間,這也算是聯絡聯絡一下感情嘛。再說,我對字畫一點都不懂,把這東西留在我的身邊也浪費了。所謂寶劍贈英雄,這副字畫也隻有擺在郭主席的身邊,才最為的合適,是吧?”
郭曉山有些無奈的苦笑一聲,說道:“總統先生對於葉先生所做的事情很是氣憤,本是想讓我對付葉先生,除掉你。可是,是我一力的反對,並且,說服總統先生跟葉先生合作。如今,葉先生給我這麼大的一個好處,如果被總統先生知道的話,他肯定會認為我之前所說的那些話是因為私人的目的,認為我是故意的在幫葉先生,這不是陷我於危險之地嘛。葉先生還說這不是害我嗎?”
嗬嗬的笑了一下,葉謙說道:“做人何必總是考慮擔心那麼多的問題呢?想做就做唄,隻要自己覺得對就行了,又何必要讓別人都讚同自己的做法呢?如果做任何事情都要考慮別人的感受,那豈不是太累?他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又無法阻止,是吧?”頓了頓,葉謙又接著說道:“我想郭主席不會拒絕我的好意吧?”
好意?郭曉山不覺得,葉謙分明的就是一副“老子就是要拉你下水”的臉孔,你不接受也得接受。郭曉山還能怎麼辦呢?如果自己不接受,那就代表自己否決了自己先前所說的那些話,代表自己根本就沒有誠意。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郭曉山說道:“既然是葉先生的一番好意,好吧,那我就受之不恭了。”
郭曉山也是想著,待會自己就把這字畫交給總統先生,也好讓他明白自己並沒有什麼惡意。一切都是站在棒子國的利益去出發的,而不是刻意的幫助葉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