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冰越是將洪天機說的那麼神,葉謙反而越是不相信。他承認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一些很有能力很有本事的人,但是,卻絕對不會是什麼創立邪教的人物。這樣的人,即使真的有本事,那也不過是些騙人的勾當。所以,葉謙對洪天機一開始就沒有了什麼好感。
不過,葉謙不是那種先入為主的人。雖然心裏對洪天機有了幾分的憎惡,但是,既然洪天機被說的那麼神,想必是真的有那麼一點本事,否則,也不會忽悠到那麼多人。對於這種人,葉謙還是有著很深的好奇的。他也很想看一看,這個所謂的洪天機到底是不是跟傳說中的一樣。
皇宮大酒店,是漢城的一家五星級的酒店,裝修的十分豪華。所有來漢城的明星、政要以及一些有頭有臉的企業家基本上都會選擇住在這裏。
今天,皇宮大酒店和往常不同,一大早,門口就排起了長長的隊伍。都是拜月教的信徒,也有些人是想親眼目睹一下洪天機,向他谘詢一下,解決自己心中的苦惱。洪天機的名聲在歐洲十分的響亮,在很多國家都有著拜月教的分支。這次他親赴漢城,就是為了宣揚拜月教,那些聞訊而來的信徒自然是趨之若鶩。對於他們來說,洪天機那就是神,一個可以操縱著一些的神。作為一個信徒而言,他們自然是渴望可以和自己心目中的神能有一次麵對麵的機會。
當葉謙和梁冰趕到的時候,酒店的門口已經排起了兩個長長的隊伍。為了怕引起騷動,或者發生一些衝突,酒店的保安全部來維持秩序。甚至,漢城的警方也特意的派了警察過來幫忙維持秩序。
不過,讓葉謙覺得有些奇怪的是,那些信徒十分的遵守規矩,沒有人插隊,也沒有人發生任何的爭吵或者怨言,都很耐心的在等待著。葉謙心裏不由的覺得有些奇怪,在他看來,如果拜月教是一個邪教的話,那麼,那些信徒的反應應該都是很過激的。因為邪教宣揚的不可能會是什麼與人為善,所以,葉謙對這些人的反應感覺到驚詫,心裏對洪天機也有了越深的好奇了。
梁冰轉頭嗔了葉謙一眼,說道:“你看吧,我就說了讓你早點吧,你就是不信。按照洪天機的規矩,他每天隻接待五十個人,而這裏,起碼不下五百個人。”
微微的撇了撇嘴巴,葉謙說道:“那也就是說,無論如何今天都輪不到我們,肯定是見不得洪天機的了?我看這些人都瘋了。既然見不到,那咱們不如回去唄,反正在這裏等也是白等。這些人也真夠傻的,明知道洪天機一天隻見五十個人,這隊伍後麵的人肯定是見不到的,還在這裏等什麼啊?”
“你懂什麼啊。”梁冰說道,“他們在這裏等候,說不定會有機會。萬一洪天機看到這麼多人的誠意,破例多接見幾個人呢?又或者,碰巧讓他遇到願意接見呢?你是不會明白這些信徒的心情的。”
“聽你話裏的意思,怎麼?你不是拜月教的信徒?”葉謙說道。
“我是無神論者,不信奉任何的教。”梁冰說道。
葉謙無奈的白了她一眼,說道:“那你來這裏做什麼?自討苦吃啊。”
“難道我不信教,就不能來拜會他嗎?”梁冰說道,“洪天機既然被傳說的那麼神,相信肯定是有著一定的能力的,如果隻是騙人的把戲,也不會騙了那麼多人,也不會有那麼多人相信他了。所以,我想來見一見他,順便問一下,看看他能不能幫忙解決我的一些問題。難道這樣不行嗎?”
葉謙微微的愣了愣,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說道:“行,當然行。不過,這裏有這麼多人,難道我們也要排隊?這樣,估計是見不得洪天機哦。”
“見不到那就是緣分還沒到。”梁冰淡淡的說道。說完,舉步走到隊伍的後麵,排起隊。葉謙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到一點蹲下,點燃一根香煙吧嗒吧嗒的抽了起來。他可不願意去排隊,無聊,況且,他可沒有那麼大的欲望一定要見到洪天機。
可以見到那自然是最好,也可以讓自己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為什麼會有那麼神。不過,如果見不到那也沒有關係,讓他去排隊等候洪天機的接見,這可就辦不到了。
酒店的十樓,一間總統套房之內,窗口處站立著一個中年男子,看模樣約莫四十出頭的年紀,一身白衣,倒是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感覺。如果單單隻是從外麵來看,洪天機還真很的有些像他們傳說中的那麼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