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成佑沉默了片刻,仔細的想了想藍玫的話,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隻是,看到葉謙有事,他卻什麼也做不了,心裏不由的有些著急。
微微的笑了笑,藍玫起身站了起來,拍了拍金成佑的肩膀,說道:“好了,別想那麼多了。先把葉先生交代我們的事情做好,這就是對葉先生最好的報答了。你別忘了,葉先生一直希望我們能夠處理好桂金柏的事情,如果因為牽扯進南宮傷,而導致失敗的話,我們也沒有顏麵去見葉先生不是?”
深深的吸了口氣,金成佑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該怎麼做,這件事情交給我去辦吧。”說完,金成佑轉身走了出去。
看到金成佑離去的背影,藍玫有些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雖然金成佑的脾氣有點急躁,不過,很是衷心,懂得感恩。先如今,在黑道上混的人,很多已經不講道義了,能有金成佑這樣的朋友,那是一件很值得開心和慶幸的事情。金無足赤,人無完人嘛,不能要求每個人一點缺點也沒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
在漢城市的一棟豪華的別墅內,南宮傷悠閑的坐在沙發上,手裏把玩著一個玉佛,喃喃的說道:“一百萬買的,還真是值了啊。”人養玉三年,玉養人一生,正是因為這樣的心理,使得玉這些年的價格不斷的攀升。
南宮傷最大的愛好就是收藏各種各樣的玉器,翡翠、瑪瑙、和田玉等等,他家中各種各樣的玉器擺滿了書房,價值不下幾千萬。而且,他還在不斷的收集。如果看到有自己喜歡的玉器,無論是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哪怕是殺人放火,他也一定要弄到手。
“不好了,老板,出事了。”一個手下急衝衝的從外麵跑了進來,說道。
南宮傷的眉頭微微的蹙了蹙,冷聲的說道:“出什麼事情了?”
“外麵派出去刺殺葉謙的人,到現在一個也沒有回來,我想,隻怕是凶多吉少了。”手下說道。
南宮傷的眉頭緊緊一蹙,冷哼一聲,說道:“看來我還真是太低估那小子了啊,倒是有些本事。”頓了頓,南宮傷又接著說道:“這麼點小事,也值得讓你那麼的緊張嗎?他就算有點能耐,那也不過隻是藍城國際一個小小的保全,我們可是火裏血裏滾過三回的人,難道還會怕了他不成?一個人不行就派兩個人,兩個人不行就派三個人,我還就不信他有三頭六臂了。給我多派些人過去,我就不信他還能安然無恙。以後這種事情別來煩我,這麼點小事都搞不定,我養你們做什麼?”
那名手下尷尬的愣在那裏,訕訕的說道:“是,老板,我這就去辦。”
滿意的點了點頭,南宮傷揮了揮手,說道:“去吧,別再為這些小事來煩我。”
那名手下哪裏還敢在這裏多留,他跟隨了南宮傷也有一些時日了,知道他的脾氣,如果繼續在這裏唧唧歪歪的話,萬一南宮傷一發火,自己連小命也會沒了。
對於葉謙,南宮傷從來都沒有放在眼裏,根本就沒有把他當成是什麼了不起的敵人。梁冰也是一樣,他也同樣不把梁冰看在眼裏,對於他這個漢城市最大的黑道大哥而言,葉謙和梁冰那不過隻是一個小小的螻蟻,如果自己想要他們死的話,那不過是很簡單的事情而已。可是,他要的不僅僅隻是梁冰的性命,還有梁冰的藍城國際,這才是他最感興趣的。
那名手下剛剛離開,軍師隨後走了進來。徑直的來到南宮傷的對麵,說道:“老板,又弄到一個好玉啊。”
南宮傷抬頭看了軍師一眼,嗬嗬的笑了笑,說道:“是你啊,來,快坐快坐,幫忙看一下這個玉佛怎麼樣。”南宮傷對自己的玉器十分的在乎,除了軍師,其他任何人都休想可以摸一下。可是,對軍師,南宮傷向來都是十分的信任,一邊說,一邊將自己手中的玉佛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