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看到葉謙的時候,年輕男子的表情很明顯的怔了一下,不由的笑的更開心了,忍不住喃喃的說道:“李權佑啊李權佑,你什麼人不好惹,你偏偏惹他啊,活該你要倒黴了。論人品論軍事才幹,我哪一點輸給你?如果不是你仗著自己的父親和爺爺是軍隊的高層的話,你怎麼可能是上校,而我隻是一個少校呢?如今可是你自己惹禍上身,那你可就怪不得我了啊。”
走進院子,年輕男子很遠的就大笑了起來,說道:“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要我們的李上校這麼勞師動眾?”
私自調動軍隊,李權佑的心裏還是有些顧忌的,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沒有敢把葉謙他們抓起軍隊的監獄裏關起來,而是待會自己的家中看管。如今被人發現,又是自己的死對頭,心裏不由的有些驚顫。不過,在他的麵前,李權佑可不能認輸。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郭嘯峰少校啊。”李權佑不屑的說道,“郭嘯峰,我好像不止一次的告訴你吧,跟長官說話的時候首先要喊報告,否則,我隨時可以告你一個藐視長官的罪。”
“李權佑,你就別在我的麵前擺什麼譜了。你能坐上上校的位置,靠的是什麼你心裏很清楚。”郭嘯峰說道,“我隻想問你,你擅自調動這麼多的軍隊,難道你就不怕受到軍法的處理嗎?而且,你還私自的囚禁別人,這可是犯了大罪。看在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你馬上放了別人,然後把這些兵帶回去,我可以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如果不然的話,那可就別怪我不講情麵,別怪我不顧忌咱們這麼多年的感情了。”
不屑的笑了一聲,李權佑說道:“你不用在這裏嚇唬我,我既然敢做,那自然也敢當。我抓的人那是外國的特工,意圖竊取我國的軍事情報,這件事情就算你不上報,我也會上報的。到時候,上麵不但不會怪我,反而還會給我記上一功呢。既然你想枉做小人的話,那我也不阻止,反正你本來就是一個小人,要告狀你就去告唄。”
“你……”郭嘯峰氣的有些說不出話。頓了頓,郭嘯峰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就算他們真的是外國特工,那也不用你出手。你可別忘了,咱們隻是軍人,這些事情應該是交給國家安全委員會去做,而不是你。既然你執迷不悟,這件事情我一定會上報的,到時候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可別怪我。”
“別用國家安全委員會來壓我,不就是因為你父親是國家安全委員會的主席嘛。那又怎麼樣?這是軍隊的事情,他可管不著。”李權佑說道,“從小到大,我每次打了你,你都回去告狀。可是結果呢?結果卻是你父親過來賠禮道歉。你父親就是一個慫人,他敢插手我家的事情嗎?你就不要自討沒趣了,好好的做好自己的分內事,還可以在軍隊裏混上幾年,否則,我會讓你提前轉業的。”
“你敢罵我父親?”郭嘯峰憤怒的吼道。國家安全委員會的主席郭曉山,老年得子,自然是對郭嘯峰十分的寵愛。年輕的時候,郭曉山也在軍隊裏待過,所以也住在這個軍區大院裏。不過,他的級別和李權佑的爺爺比起來,那可就差的太遠了,因此,每次郭嘯峰被李權佑給打了,最後都是他上門去謝罪。因為郭曉山很清楚官場的潛規則,要想保住自己的地位,那就要能屈能伸,要懂得隱忍。
之後,郭曉山被調進了國家安全委員會,並且通過自己的努力坐上了主席的位置。這是一個獨立的部門,可遠遠要比在軍隊裏受到別人的壓製強了,所以,郭曉山也算是揚眉吐氣了。現在看到李權佑的爺爺,他也可以不用再像以前那樣卑躬屈膝了。
“夠了,郭嘯峰,你別再鬧了,否則的話,可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李權佑說道,“如果你想告狀的話,那就盡管去告好了。不過,我可先告訴你,如果有什麼後果的話,你可要能夠承擔,到時候就算你跪在我麵前認錯,我都不會再理會了。”
李權佑仗著自己爺爺和父親在軍隊裏的地位,因此,絲毫都沒有將郭嘯峰的告狀放在眼裏,他想,到時候最多也隻是挨自己的爺爺和父親責備幾句唄,難道他們還真舍得用軍法處置自己啊?自己可是李家唯一的後代了,繼承李家的香火還要靠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