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那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啊,我怎麼說也算是你的恩人吧?見到我,就算你不感恩戴德,起碼也應該跟我笑一下點個頭握個手什麼的吧。”葉謙說道。
“切!”燕舞翻了一個白眼,目光轉向喬吉·馬博特,說道:“喬吉·馬博特隊長,上麵已經跟我打過招呼了,這次的行動將會有你們做先鋒。謝謝你們幫忙,不然的話,我還真的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們已經進攻了兩次,可是都被匪徒打了出來。不過,好像匪徒並不想傷害警察,子彈都是打在腿上。”
“閉嘴!”葉謙眉頭一皺,一聲叱喝,說道,“你知道裏麵的是什麼人嗎?那是國家最精英的戰士,是我的朋友。你知道他為國家流了多少的血嗎?為了國家,你知道他付出了多少嗎?左一句匪徒右一句匪徒,你知道你這是在侮辱他嗎?”雖然葉謙跟蘭尼·凱特利是不同國籍,蘭尼·凱特利也是為jnd國效力,甚至有可能在戰場上相遇的時候還是敵人。但是,就算是敵人,蘭尼·凱特利也是一個值得尊敬的敵人,他是一個為了國家流血流汗的軍人,是值得尊重的。
葉謙突然變臉,讓燕舞有些措手不及,不由得愣住了,半晌才回過神來。瞪著葉謙,說道:“我說錯了嗎?他本來就是,不管他曾經付出過多少,現在他已經邁出這一步,就已經是匪徒了。”
“你再敢說一句試試?”葉謙的表情忽然間冷了下來,渾身上下充滿了殺氣。喬吉·馬博特一見,慌忙地出來打起了圓場,說道:“好了,別生氣了,燕舞隊長也隻是就事論事而已。不過,燕舞隊長,我希望你尊重蘭尼·凱特利,畢竟,他是為國家流過血的人,不管他犯了多大的錯,也不能遮蓋他為國家所付出的一切,他身上的榮譽。”
燕舞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話說的有些過重了,聽喬吉·馬博特這麼一說,也就沒有再爭論什麼。“跟我們說說情況吧,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蘭尼·凱特利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挾持人質?”喬吉·馬博特接著問道。
“根據我們的調查,蘭尼·凱特利的妹妹一直在郝雷發的西餐廳工作,可是,郝雷發借著工作之機,灌醉了她,然後將她……事後,她將郝雷發告到了法院,可是因為證據不足,結果就不了了之。之後,麵對外人的指指點點,她終於忍受不住自殺了。蘭尼·凱特利可能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所以挾持了郝雷發。”燕舞說道。
“該死!”葉謙冷哼一聲,說道。
燕舞一愣,轉頭看了葉謙一眼。對於葉謙今天的表情,她顯然很是吃驚,也是更加的疑惑葉謙的身份。不過,葉謙說出這偏激的話,還是讓她不由的愣了一下。
“看什麼?我說的不對嗎?”葉謙冷聲的說道,“你們這些人就知道欺負好人,麵對惡人的時候就什麼辦法都沒了。什麼狗屁證據不足,還不是因為收了錢嘛。”
張了張嘴,燕舞想要說些什麼,可是,仔細的想想,卻又不得不承認葉謙的話說的沒錯。雖然她進官場沒多久,但是從小耳濡目染,對官場的事還是清楚一些的。
轉頭看了葉謙一眼,喬吉·馬博特說道:“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就靠你了。勸他出來投降吧,如果實在不行,就……”喬吉·馬博特有些說不出來,深深的吸了口氣,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動作,淚水也順著臉頰滑落下來。他很清楚,其實,蘭尼·凱特利已經沒有其他的路可走了,唯一的一條路隻有死。
微微的點了點頭,葉謙舉步走了進去。他相信,蘭尼·凱特利在裏麵已經是可以將外麵的情況看的清清楚楚,他也相信蘭尼·凱特利不會對自己開槍,就如同自己不會對他開槍一樣。
看到葉謙就這一個人走了進去,燕舞不由得愣了一下,說道:“喬吉·馬博特隊長,就他一個人進去嗎?這樣是不是太冒險了?剛才我們整支特警部隊衝了兩次都沒有進去,還損失慘重。”
微微的點了點頭,喬吉·馬博特說道:“除了他,沒有人可以進去。就算你再多兩支特警,也一樣無濟於事。蘭尼·凱特利是我帶的兵,我最清楚他的能力。我有點累,想休息一下,你吩咐你的人不要亂動,等待吧。”說完,喬吉·馬博特走進車內,瞬間,再也抑製不住,大聲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