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崢嶸葬禮過後,葉謙親自拜訪了燕舞的父親紮菲爾。以葉謙如今在唐人街的影響力,雖然有些不好聽,但紮菲爾並沒有拒絕葉謙的拜訪。
紮菲爾看上去隻有四十多歲的樣子,但實際年齡葉謙指點已經快六十了。西裝革履,看上去給人一種清爽幹練的感覺。
“葉謙,華人幫的掌控者!真是年輕有為,不知道你今天過來找我有什麼指教?”紮菲爾很有禮貌,像一個紳士。
葉謙也禮貌示意,這才緩緩說道:“紮菲爾議員,很高興見到你。你為我們唐人街做出的貢獻,至今民眾都津津樂道,我是慕名而來。”
“客氣了,這不過是我身為議員的職責所在。”紮菲爾說著,已經讓人將葉謙帶來的那瓶紅酒打開。給自己和葉謙都到了一杯。
葉謙接過紮菲爾遞過來的紅酒,微微點頭,和紮菲爾碰了一杯。這才說道:“紮菲爾議員,說起來,我還應該叫你一聲叔叔呢!”
“哦!”
紮菲爾微微一愣,隨即笑道:“這話怎麼說?”
葉謙知道紮菲爾現在看上去好像很好說話,那是因為他的性格就是這樣,平易近人,這也是諸多議員都有的特點之一,就算沒有這種性格,在這種應酬交際上也會裝出來的。
可一旦葉謙有什麼非分的要求,或者需要這個議員幫忙,那麼事情就不一樣了,這些議員翻臉也不比那些善變的女人差。
所以,葉謙才不得已打起了親情牌,因為有了某個熟人或者親人的交際,那麼兩人的好感絕對會提升。
“不瞞您說,在我初到這裏的時候,我還是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那時候認識您的女兒燕舞。我和燕舞是朋友,所以按理也應該叫您一聲叔叔才對。”葉謙嗬嗬笑了笑,將這一層關係說明。
聽完葉謙的話,果然紮菲爾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笑道:“原來如此,你和我女兒燕舞是朋友。隻是這丫頭大了,有些什麼事情,也很少和我們這些長輩說起。今天你要不說,我還真不知道你原來是我女兒的朋友呢!”
表麵上紮菲爾不動聲色,但心中卻微微一驚,他自己的女兒,他當然無比的了解。燕舞是那種是非黑白分得特別清楚的人,而葉謙身為華人幫的掌控者,燕舞卻沒有排斥,這讓紮菲爾心中多少有些吃驚。
“叔叔,我聽燕舞說,你對於我們華夏的象棋和圍棋頗為熱愛?”葉謙話題一轉,親情牌打完,葉謙就要開始投其所好。
今日的拜訪,葉謙隻有一個目的,就是讓紮菲爾接受自己這個人,至少不能夠讓紮菲爾討厭自己。
“哈哈……”紮菲爾大笑了起來,說道:“沒錯,我受我妻子的影響,對於你們華夏的很多東西頗有興趣,尤其是這棋藝方麵,我覺得很有意思,對於鍛煉大腦,還有一定的好處。不過我隻是偶爾研究,棋藝不佳,讓葉謙小兄弟見笑了。”
紮菲爾的妻子也是華夏人,紮菲爾受妻子的影響,確實對於華夏的很多古老傳承下來的東西都頗為喜歡,甚至也經常去華夏旅遊探親,這也是紮菲爾會在唐人街做議員的原因之一吧。
“那可真是巧了,我對於象棋和圍棋也頗為喜歡,不知道有沒有榮幸和叔叔你對弈幾局呢?”葉謙一臉笑容的看著紮菲爾。
聞言,紮菲爾的笑容就更加的燦爛了。雖然他也知道葉謙這是刻意要和自己關係走近。但紮菲爾並不反對,一來他覺得葉謙能夠讓自己的女兒認可,那麼定然有其獨特的一麵。二來,葉謙怎麼說也是華人幫的掌控者,在整個唐人街的影響力不可謂不大,紮菲爾也沒有必要和葉謙交惡,這對他來說也不是一件好事。
“那好,咱們就下幾把?”紮菲爾滿口答應,隨即說道:“象棋和圍棋,我家裏都有,咱們先下哪一個?”
“客隨主便吧!”葉謙嗬嗬笑了笑。
這一次的拜訪比葉謙想象中還要好的多了,尤其是兩人下了幾局象棋和圍棋之後,葉謙和紮菲爾的好感急劇提升。因為道心種魔的能力,葉謙雖然不能精準的猜到紮菲爾的內心想些什麼,但是卻知道什麼時候紮菲爾是真的開心,什麼是假的開心。
在掌握了這點有利的條件之後,葉謙將投其所好這招可謂是發揮的淋漓盡致,雖然隻是短短的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但臨走的時候,紮菲爾親自起身相送,甚至還叫葉謙為賢侄,主動約葉謙下次切磋棋藝。
而這幾天的時間裏,葉謙幾乎每天都會過來和紮菲爾比拚一下棋藝,在葉謙對紮菲爾心態的預知下,兩人一來二去,居然關係又有了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