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隻要你解釋給我聽,你休養一個月一年都沒有關係。”金妮大聲說道。
葉浩然說道:“這個解釋呢,我隻能用我們華夏國中醫的理論來解釋了,你這脖子,在我們中醫看來,是受了風寒邪氣,治療的時候,隻需要把其中的寒濕去除掉就行了,我當時想給你紮脖子,但是你不同意,所以我選了你腳上的位置。雖然脖子和腳離得很遠,但是在我們中醫看來,這兩個部位都是一條經絡上的,都屬於足太陽膀胱經,這樣的話,我針刺你的腳,實際上療效就通過經絡,傳遞到了你的脖子上,自然也是能夠治好你的病了。”
m國大漢膜拜的點著頭,說道:“有理有理。”
金妮愣了一下,隨後說道:“有個屁的道理,經絡在哪裏呢?難道是神經,還是血管,還是什麼?真是的。”
葉浩然才不會花時間去給金妮講解經絡的事情,他隻是一笑,沒有說話。
m國大漢反正是不懂什麼醫學的,所以他還是能夠接受葉浩然口中的中醫理論的,他說道:“那,神奇的華夏國先生,為什麼你這一根普通的銀針,就能夠讓我感覺到像是火燒一樣呢?”
葉浩然說道:“這在我們中醫針灸上,名為燒火山,我快速的撚轉針具,同時采取提一下,插三次的方法,就可以讓你產生灼熱感了,這種灼熱感可以祛除你脖子上的寒濕的。”
“厲害啊!”m國大漢讚歎道,反正他是什麼也聽不懂的。
金妮更不屑了,說道:“什麼燒火山,真的是你們中醫的風格,就喜歡說的這麼玄乎,不就是麻擦生熱嗎?我如果快速的轉動針具的話,也會有灼熱感。”
葉浩然歎了口氣,說道:“你這思維,一輩子都別想接觸到偉大的中醫了,好吧,我來給你實驗一下,這針灸,不是因為摩擦生熱,而是獨特的理論,你過來,我讓你試驗一下針灸上的‘清火熱”手法。”
“什麼意思?”金妮問道。
葉浩然拉過金妮的手掌,然後手中一根銀針直接插進了金妮的手掌合穀穴內,接著葉浩然快速的撚轉針具,同時嘴裏問道:“說,你是什麼感覺?”
“你幹什麼?疼!麻!哎喲,好涼!好涼!你對我做了什麼!”金妮死命的想要抽回手臂。
葉浩然把銀針拔了出來,說道:“看到了吧,這就是清火熱,我也在快速的撚轉,但是你感覺得,並不是灼熱感,而是透心涼的感覺,對吧,而且,你可以嚐試一下,你嘴上的那兩個瘡,很快就會消下去了!”
金妮盯著葉浩然,這次完全說不出話來,她剛才看到葉浩然也同樣在快速的撚動銀針,但是,她真的是感受到了清涼的感覺。
葉浩然說道:“針灸的手法就是這樣,同樣是快速的撚轉,但是拔和插的深度不一樣,就會產生截然不同的效果,這可不是簡單的摩擦生熱就能解釋的。”
m國大漢一下子跳起來,說道:“太厲害了,那個,神奇的華夏國先生,你能在這裏稍等半天嗎,我的媽媽腿疼,疼的很厲害,能不能你給她看看?”
“如果我沒什麼事情的話,也是可以的,另外,可不要報警。我擔心麻煩。”葉浩然說道。
m國大漢高興的哈哈大笑起來,然後扔出一千美元放在了桌子上,說道:“嘿,金妮醫生,你可千萬不要放這位神奇的華夏先生走,這一千美元就當我付的治療費了,我得先走了,我先去參加招標會,把合同拿到手再說!”
葉浩然翻了個白眼,直接朝著屋子裏走去,金妮也是啞口無言,最後她無語的點了點頭,道:“行了行了,真是煩人,你快去吧,真不知道這是我的診所,還是別人的診所,媽的我可是哈弗大學的醫學生,怎麼就淪落到這種程度了呢。把你的錢拿起來,趕緊滾蛋,如果你給錢的話,就是在侮辱我,媽的,你已經在侮辱我的醫術了!”
m國大漢愣了下,他沒敢招惹金妮這個看起來在更年期的女人,拿了錢趕緊走出診所,他鬥誌昂揚,去參加招標會了。
葉浩然走到裏間,看了看床上的女人,皺了下眉頭,他在思索這個華夏女人的來曆,他夜闖那個卡麗莊園,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她也和理查德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