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去托木爾峰怎麼走?”遠處一聲粗獷的聲音問道。
“繞過這個山頭,就能看到了,往西北直走,最高的那座山,就是了,不過路不好走,可以到山下換乘汽車,那邊有療養院,有汽車能夠到,”馬懷遠詳細的解釋道。
“謝了,”那人道了聲謝,便遠遠的離去了。
馬懷遠嘀咕著,重新睡覺去了。
“又有人去托木爾峰了,”葉浩然低聲道,“深夜趕路,難道很多人都知道了靈草園將要出世的消息了?看來大家對那些靈草都是誌在必得阿。”
“嗯,”王雨詩張了張嘴,“拿開你的手。”
“你說,咱們到了那裏,會不會好東西都被人搶光了,”葉浩然假裝沒有聽到,問道。
王雨詩鬱悶了,她抬手,一把掐住了那隻放在自己胸口的魔爪,然後猛地一捏一扭。
葉浩然趕緊縮手,驚叫道:“幹嘛這麼狠毒?”
“再敢亂動,我就砍了你的手,”王雨詩道。
葉浩然嘿嘿一笑,手掌再次落在了王雨詩的身上,不過這一次,可不是放在王雨詩的胸口了,而是放在了王雨詩的小腹上。
王雨詩扭動了一下身體,也沒開口訓斥。
葉浩然也不好意思太過分,笑了下,說道:“先不用擔心這些,他們去的早,也未必能找得到,隻是,真的是鬱悶了,我以為來和咱們搶靈草園的會是外國人呢,沒想到華夏人也有這麼多得到消息趕來的,真是鬱悶。”
王雨詩知道葉浩然的意思,她哼了一聲,說道:“難道你以為華夏人就沒有加入血色十字會的嗎?”
葉浩然一愣,隨後就明白過來,他歎了口氣,也對,對於力量的追其,每個國家的人都是一樣的,自己國家的人,自然也不例外。
兩個人又說了會話,然後依偎的躺著,再次睡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外麵就是一陣霹靂乓啷的聲響。
牧民們起的都很早。
早飯,在葉浩然的授意下,馬三又烤了兩隻乳羊,王雨詩、葉浩然大吃了一頓,然後商量上路的事宜。
馬三指著遠處的托木爾峰,道:“托木爾峰到咱們這裏,直線距離,大約有兩百公裏,咱們騎著馬,必須要繞一些山路,所以大約要走一天一夜的時間。不過這段路程,雖然是山路,但還算平坦,也沒什麼危險。”
聽到馬三這樣說,葉浩然和王雨詩也就放下心來,早飯過後,馬三、葉浩然和王雨詩各騎了一匹馬,此外,馬三還牽著三匹馬,三個人六匹馬就朝著托木爾峰趕去。
路上,葉浩然和王雨詩並騎而行,談笑風生,這場景落到馬三眼睛裏,卻是讓馬三嘴角露出笑意,同時,他又有些羨慕葉浩然的豔福。
當然,僅僅是羨慕而已,馬三已經結婚,現在的他,對漂亮的女人已經不怎麼熱衷,他更希望看到自己的家庭孩子健康幸福。
一路朝著西北方向行去,出乎葉浩然預料的是,這山上的植被競然十分豐富,甚至很多珍貴的藥材,在這個地方都能找到。而且,雖然是冬天,海拔也不低,氣溫竟然不低,想來是因為寒風被周圍的高峰擋住的原因。
三人六馬就這般繞著山頭,直往托木爾峰行去,由於海拔不是很高,這一路醒來,根本沒有冰雪,有的隻是美輪美奐的景色,以及不時在草叢中奔跑的野兔。
到了晚上,夜色已黑,遠處的森林裏響起陣陣狼嚎。
馬匹害怕,沒法前行,於是三個人便搭建帳篷,葉浩然也想躲讓王雨詩休息一下,因為過不了多久,說不定就需要動手和其他人幹仗了。
第二天,三個人繼續趕路,終於在晚上時分,山路開始變抖,而氣候也冷了起來。
馬三指著天空那白雪皚皚的山峰,道:“葉浩然恩人,這裏便是托木爾峰的地界了,再走沒多遠,就有一條通往山上的小道,順著小道上行,到了鬆林那裏,就再也沒路了。”
葉浩然看了看前方巨大的托木爾峰,回頭朝著馬三一笑,道:“多謝馬三哥了,你就送我們到這裏吧,剩下的路,我們自己走。”
馬三牽過兩匹馬,道:“這兩匹馬兩位牽著,上麵有食物、帳篷、柴火等,我知道兩位不是普通人,接下來的路,我馬三也不敢再送,就送到這裏,祝兩位能順利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葉浩然和王雨詩推辭了一下,卻是推辭不過,馬三執意要留下那兩匹大馬,還說葉浩然用不上的話,就把它們放了就成了。
推辭不過,葉浩然和王雨詩隻好接受了馬三的好意。
“小心冰川和雪崩,”馬三抱了下葉浩然,然後牽著剩餘的四匹馬,往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