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的聲音吸引了周圍的人,很快哢擦哢擦燈光亮了起來,接著一堆人圍了過來。
“是紮利1”
“天啊,紮利這是怎麼了?他好像是死了!”
“紮利是費默吉先生最信任的保鏢,怎麼回事這是?”
“好像……好像那裏是葉浩然的宿舍!”
周圍的人越來越多,接著費默吉也披著外套走了過來,他冷著臉,看著地上的上紮利,這一腳下去,紮利基本上已經廢了,肯定是活不了了,他掙紮著睜開眼睛,但是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費默吉大聲說道。
接著一邊的人說道:“費默吉先生,好像是……好像是葉浩然葉先生動的手,還有,咱們的狙擊手,被人做掉了,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費默吉愣了一下,隨後轉頭看著葉浩然的房間,說道:“葉浩然,你在哪裏。”
葉浩然從屋子裏走了出來,他神情很淡然,他走到了費默吉身邊,然後低著頭,看著地上的紮利,說道:“狙擊手的事情,我待會再告訴你,地上的這個人,是我殺的。”
費默吉瞪著葉浩然,說道:“你為什麼要殺他!難道那個狙擊手是他殺的嗎?”
葉浩然搖搖頭,說道:“那倒不是,這個人叫紮利吧,他應該是沒什麼問題,隻是,我很不喜歡他,大半夜的,他跑進我的房間監視我,而且,在懷疑的時候,就開槍射擊,嗬嗬,既然他有了殺我之心,我又何必仁慈的要留下他的性命1”
費默吉拍著腦袋,他蹲在地上,看向紮利,說道:“紮利,你為什麼進葉浩然的房間,又為什麼要殺他?”
紮利看著費默吉,他挨了葉浩然一腳,此刻整個人喘息都已經不行了,他的脊柱骨直接斷裂,下半身完全沒有反映了,他掙紮著說道:“費默吉先生,這個人……這個人有問題,狙擊手是的時候,他……他不在房間,他……他有問題,他拐騙了阿農莎楊,他也欺騙了你……”
費默吉皺了下眉頭,說道:“就因為這樣,你就朝著葉浩然開槍了?”
紮利一愣,他盯著費默吉的眼睛,他有些不敢相信,費默吉竟然沒有立即起身質問葉浩然,他掙紮著用最後一口氣說道:“費默吉先生個,他……他真的有問題,他……”
最後一句話沒有說話,紮利已經倒在了地上,死掉了。
費默吉歎了口氣,說道:“孩子,我知道你喜歡阿農莎楊,也知道你很忠心,可是,你這次真的錯了,你……哼,葉浩然,你下手為什麼這麼狠!”
葉浩然聳聳肩,說道:“費默吉先生,如果有個人在潛意識裏就想把你給殺了,會在黑暗中時時刻刻的監視你,你會不會殺掉這個人?”
“我……這不一樣!”費默吉瞪著葉浩然,“他可是我最信賴的保鏢。”
葉浩然毫不在乎的說道:“費默吉先生,這件事情我表示非常的哀悼,但是,我不喜歡任何人在暗中窺視我,想要殺我,我不喜歡殺人,但是更不喜歡被人惦記著,所以,這件事情隻能這樣了!”
費默吉哼了一聲,他現在也啞口無言,他知道葉浩然的做法盡管很不對,可是換做是費默吉自己,費默吉也會這麼做的,就像是葉浩然所說的,他們都絕對不能允許有人在潛意識裏想要殺死自己的人存在,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再高明的人也會有疏漏的時候。
費默吉一擺手,說道:“把紮利厚葬了,另外,狙擊手也厚葬,大家繼續保持警戒,今晚的事情,我會找葉浩然談一談,另外就是,現在這裏的人,大家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都是可以值得信任的,我不希望今天這種事情再次發生。”
大家都答應了一聲,然後默默的散開。
費默吉則大步朝著葉浩然的房間裏走去,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他覺得自己得問清楚,葉浩然這個混蛋,他大半夜的不在房間,他究竟去了哪裏?他是不是悄悄去了阿農莎楊的房間!那樣的話,費默吉覺得自己一定得弄殘廢葉浩然這個混蛋,自己養了二十年的小白菜,就這麼被他給拱了,這實在是沒辦法接受。
“葉浩然,你晚上去了哪裏!”費默吉一進屋,對著葉浩然就大聲質問道!